所谓的储水房,就是大酒店天顶上那个储水池。
因为酒店规模大,水池也建得够巨大,才能保证每天酒店里的足够用水。
这样,水压的高低,自动阀门起没起到作用,这些,以往都是电工师傅兼职看管,现在刀疤董专门分配给李倚露看管,这里就有照顾的意思在里面了。
不然,李倚露还得象两天前那样,在厨房里做洗碗工,她这个自小就没干过重活的人,一个晚上下来,那腰椎就好像不是她的了,只痛得,好像腰以下快要掉落地上去一样,累得痛得她连吃饭也没有了胃口!
好不容易换了一份轻松的工作,不想,这个男人却要她知恩图报!
李倚露真不知怎么说好,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反抗,等来的必然是重返洗碗间,甚至还得加码!看这个刀疤董,既经营酒吧,又经营旅宿业,就可知他的财力,以及势力是何等之大了。
可是,不反抗吧,也不知自己会遇上什么危险。
就在她感到两难的时候,刀疤董已经坏笑着托起李倚露的小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的哨牙。
“李倚露,你要端正态度,知道吗?你现在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学校学生了,你这个学生身份嘛,还得看我心情好不好,肯给不肯给。因为,我也可以把你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欠着一大笔钱的洗碗工!说得难听一点,现在,我要你生你就生,我要你死你就死!当然,我也不是那么凶残的人,只要你听我话,你一样可以活得开开心心,听到了吗?”
“哦……”
李倚露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一脸**邪的刀疤董,他一笑起来,因为牙哨,人家说唇露八齿而笑为之美,可是,刀疤董却火得,几乎连最里面的也看到了,不见美,还作呕得让李倚露直想吐!
要是她的猛鬼学哥没有和自己过不去之前,李倚露还真想看看刀疤董被鬼迷,或者被鬼玩得死去活来的样子。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在这里,一是自己欠下债务感到
理亏;二是命运掌握在他手里,李倚露纵然一身傲气也得放下来!
正如刀疤董所说的,自己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学生身份了,学校领导还找她去过问过此事,没差点儿要把她开除了,因为她给学校带来太坏的声誉了。但后来怎么又不开除了,还不了了之,李倚露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反正她现在常常许多事情都是稀里糊涂就发生了,就如她好好一个女生,怎么就会大白天跑到酒吧去,然后又怎么与谢慕荣到这间大酒店来开房的,她至今也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除了隐隐约约感觉到是雷大鸣暗中搞了鬼,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理由做解释。
所以,有关在她身上出现的奇怪的事情,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刀疤董为了防备她晚上不来上班还债,使出的阴招可真够毒够损的,除了扣押她的身份证、手机之外,还要李倚露签上一份合同书,里面的条款可都是要负责任的。
这意味着她已经卖身给大酒店里了!
因此,她成为刀疤董的玩偶,那是迟早的事。
只是没有想到那一刻来得这样早。
忽然,李倚露的手被刀疤董一把抓了起来,一扯,人就被扯到这个恶魔的身边,一下子就触着他的肚腩。
本能让李倚露张开嘴巴惊叫一声,却让总经理逮着了机会,哨哨的牙齿就及到李倚露的嘴唇上,李倚露想推开他。
可是,他怎么说来着:“推?推呗,那三万七就计利息,看你还推不推?”
李倚露顿时如泄气的皮球,举着双手,就是不敢真推开他。
她的嘴巴只得“唔唔”地呻着,都不知道是抗争还是在享受!
李倚露无力的闭上眼睛,在他面前,她想抗争,却没有一分底气拿得出来用于抗争。
她只能被他用手箍近去,惊惶失措地张大嘴巴,可眼前这个男人才不管你惊惶不惊惶呢,他要的快感,就是建立在弱小者被侵略被掠夺时表现出来的惊恐与不知所措上。
如猫逮到老鼠,不拿来一口咬入嘴,畅快地咀嚼,而是放了它,再逮起来,再放了它,再逮起来那种玩耍尽兴的快乐。
这种玩法比诸葛亮七擒孟获还要惬意。
李倚露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喘息的空隙,便全身上下不停地起伏,急促地赶紧补回失去的呼吸,仿佛她体内的氧气都被掏空了似的。
“哈哈,不愧是大学生妹子!一个字,就是爽!”刀疤董得意地坏笑起来。
李倚露却出不得声,即使她的整条舌快被他咬着了,她仍然不敢抗争!
她知道,他要整治自己手段多的是,别看他表面笑眯眯的,这种男人阴起人上来,才更加的变本加厉呢!
虽然羞耻感使她眼泪水快要流出来了,但无奈却还是让她愣站在刀疤董面前一动不敢动。
“好!今天还算你听话。”刀疤董满意地说着,从他的背后拿出一套高档的酒店工作服来,一下子就扔在储水房那张办公桌面上。
“换上它,现在就换上它!”刀疤董命令道。
李倚露瞪大了眼睛,惊愕得什么似的。
“现在就换?在你面前?”
“怎么?你还有讨价还价的资本吗?”刀疤董质问道。
李倚露顿时觉得羞愧难当地“哦”了一声,脸庞当即红到了耳朵根,磨磨蹭蹭的就是干脆不起来。
“李倚露,你别在我面前害臊了!你身上有多少颗痣我都清清楚楚。不怕告诉你,其实,你那晚住在总统套房的时候,就被我们偷偷录了像了,这个要是放到网络上去,只怕比A片还要A片。哎哟,浪得那个样,啧啧啧……”
李倚露呼吸急促,脑袋里只回响着嗡嗡的响声,她真想走上前去就给刀疤董两巴掌!但是,现实还是残酷地告诉她,她只能就范!她只好乖乖地把被撕烂的衣服,在刀疤董色迷迷的眼睛注视下,一件一件地脱掉,又一件一件地穿上。
她已经没有为廉耻作抵抗的能力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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