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鑫被她猜中心思,心神俱震。
这个女人是个疯子!
他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
盛情身体往沙发里一靠,语气淡淡道,“其实我本来真的以为你跟江秋月闹掰了。”
她重新戴上左手的手套,嘴角微微挽起。
“直到刚才我给你敬酒,假装打翻酒杯,我要帮你清理时,你的反应,暴露了你。”
吴鑫不解:“我的反应哪里有问题?”
“一般男人遇到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就算不愿意接受,也不至于生气。”
盛情偏过头,风情万种地撩了一下大波浪卷发。
“你反应那么大,极力跟我撇清关系,说明有人在监视着你的举动。”
看见吴鑫瞳孔骤然放大,她轻笑了一下:“能让你这么紧张跟我划清界限的人,肯定是你的女神江秋月。”
吴鑫听着她轻柔的声音,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他本来已经计划得万无一失,就等着这个女人钻入圈套。
可是才短短几分钟,他却成了瓮中之鳖。
他动作轻缓地往沙发旁边移了移,趁盛情不注意,偷偷掏出手机,准备给江秋月通风报信。
手机刚拿出来,头顶就传来盛情嘲弄的声音:“别挣扎了。”
她手里拿着他事先让人准备好,藏在桌下的尼龙绳和胶带,一步步走近他。
“你干什么?”吴鑫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脑袋却阵阵发晕,双腿也没有一点力气。
“绑你。”盛情弯下腰,从他手里拿走手机,丢到一边,举着绳子就要绑他。
吴鑫哪肯束手就擒,可他被盛情堵在沙发和大理石桌子的死角,很快就无路可逃。
盛情见他没处可逃,抬起右脚径直踩在他的肚子上,一脚把他踩倒在地。
又尖又细的鞋跟踩住吴鑫的肚脐眼,他稍微一挣扎,肚子就像被踩穿了一样。
吴鑫忍着剧痛,一边剧烈挣扎起来,一边大声呼救:“来人啊,救命啊!”
包厢里隔音效果很好,他喊得嗓子都快破了,却没有人进来。
盛情冷眼看着他挣扎,只是脚上的力度越来越大。
吴鑫战斗力不差,可盛情上来就攻击了他最脆弱的眼睛,又一酒瓶给他开了瓢。
他现在就上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吴鑫看着盛情狠厉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担心盛情会当场杀了他。
他本能地卖力大喊起来:“杀人了,救命啊!”
“闭嘴!”盛情被他吵的心烦,冷声呵斥他。
吴鑫被吼得愣了一下,又要继续呼救。
盛情眼疾手快,抄起桌上的酒瓶,朝他后颈就是一下。
吴鑫还没来得及痛呼,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盛情看着像死猪一样瘫在地上的吴鑫,扔掉酒瓶:“麻烦。”
她捡起地上的尼龙绳,把吴鑫的手脚绑了起来,又用胶带封住他的嘴巴,把他拖到沙发后,借助旁边的道具娃娃藏起来。
然后她走到桌前,捡起吴鑫的手机,用吴鑫的指纹解了锁,给江秋月发了一条消息。
刚做完这一切,包间门就被推开了。
江秋月趾高气昂地走进来,看见桌前一片狼藉,盛情像条死鱼似的瘫在沙发上。
她的视线扫了一圈,包厢里没有吴鑫的踪影。
刚才他发消息说一切搞定了。
竟然这么快就溜走了。
江秋月看着半死不活的盛情,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大步走到沙发前,在盛情脚边蹲下。
“怎么了?”她盯着盛情的眼睛,冷嘲热讽道,“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趴下了?”
盛情满眼恨意地瞪着她,似乎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动不了?”江秋月用力拍了拍她的脸,故意挑衅她。
盛情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身体还没完全撑起来,又跌回沙发里。
见她这个样子,江秋月知道药效已经完全起作用了。
一想到盛情等下的惨状,她就忍不住笑出声。
“盛情,你说你刚出狱,要是因为卖**被抓了,得判多少年啊?”
“你想知道,去找个监狱蹲蹲不就行了。”盛情眼中的恨意陡然一变,成了戏谑的笑意。
“大明星,你说你名气这么大,要是因为传播**物品被抓,会不会被判得更重一点?”
话音刚落,她一把揪住江秋月的头发,把她的头摁在沙发上,一手拿起桌上的酒杯,就往她嘴里灌。
江秋月意识到上当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揪的是盛情的假发,毫无攻击力。
而盛情用力扯着她的头发,力道大的好像要把她的头皮扯下来一块,疼得她毫无招架之力。
她紧紧咬着牙关,可还是喝下去不少,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直到一杯酒被全部灌完,盛情才松开手。
江秋月挣脱束缚,赶紧弯下腰,用手指扣着喉咙,想要把喝进去的酒吐出来。
今天为了一举“搞死”盛情,她让吴鑫用的是强效药,喝一口都会浑身酸软无力,任人摆布。
刚才她喝了好几口,这要是药效发作,她就成了俎上鱼肉。
吴鑫这个废物,竟然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江秋月扣了半天喉咙,什么都没吐出来。
她被盛情反摆一道,气得大吼起来:“盛情,你疯了,敢这么对我!”
“我为什么不敢?”盛情把酒杯往桌上一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早就告诉过你,别再招惹我,否则我会加倍还给你的。”
江秋月对上盛情要将她杀人灭口的眼神,心里无端一颤。
这个女人不是疯了吧?
难不成她真想在这里杀了自己?
比起失身,江秋月更害怕丢命。
毕竟她亲手杀了盛情的父亲,她真的有可能为了报仇杀了她。
她腿软得已经站不起来,只能手脚并用地往门口爬去。
好不容易爬到一半,眼看就快要到门口,眼前出现一双红色高跟鞋。
盛情蹲下身来,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与她对视。
“你不是喜欢玩那种肮脏下贱的把戏吗?今天我就成全你。”
她说完揪着江秋月的头发往回拖。
江秋月像条死狗一样被拖了好几米,头皮已经疼得麻木了。
她双手下意识地抓住盛情的手,想要挣脱她的桎梏。
可惜没有什么用,很快她就被盛情拖回沙发了。
盛情把她往沙发上一丢,冷眼望着她:“你就好好自食其果吧。”
话音刚落,江秋月事先准备好的几个男人就鱼贯而入。
她往后退了一步,把江秋月暴露在他们面前:“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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