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踢人比踢球爽

“你这么兴奋干什么？”当刘芒大摇大摆来的时候看见已等他多时的李大力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东跳西窜，嘴里还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什么，脸已扭曲的不像个人倒更像是猩猩一样的灵长类多些时，很是不愤。好像自己已输定了一样。“让你在得意会。”刘芒决定用事实来好好教育李大力，得意忘形是要付出代价的。

误会了，其实李大力不是在兴奋，而是在肉痛自己的钱打了水漂。“早知道他一个人来，我请什么枪手吗？这不是倒霉催的吗。”

李大力是个很讲哥们义气的人，所以当小弟提出找他表哥帮忙时他也没多想，但当人全来齐的时候事情出了点意外。

当小弟说他表哥要出场费时李大力的鼻子都差点气歪了。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江湖朋友谈钱多伤感情！“500？”看着那手伸在自己眼前不停的晃悠，眼晕，李大力很不满的说道：“这钱老子出！”

“老大，你打发要饭的啊？”小弟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大力，头一回觉的这老大真是不懂事面，自己是有必要换个码头了，这种老大不被人砍死，就是抠死：“老大，我表哥虽然只是个二线队的替补啥的，但好坏也算一职业球员啊。”

“啥？”李大力的心痛的直滴血：“5000？”嘴苦的都裂成歪瓜枣了：“我，我没有！”早知道要收钱打死李大力也不去找枪手。

“老大，贵有贵的好处啊，双保险啊。要不，你找大家凑凑？”

“凑，凑什么。”小弟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同样李大力也在骂自己当初怎么没看出来这东西是个吃里爬外的家伙呢：“少点，行不。”

经过一轮漫长的杀价过程，最后定在了2000。出了大钱当然也要人出点大力，李大力决定一定要让那枪手打满90分钟，如果有加时赛更好。“撑不死你。”李大力此时看那枪手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踢不死累死你。”

而当李大力看见刘芒就那一个人来的时候就晕了。2000大元就这么没了：“你，你怎么不多找几个人，找枪手也行啊！”心灵受到重创的李大力朝刘芒大声吼着：“没钱请你说一句我借你钱啊！”

“干嘛要你出钱？”这人搞不好是个疯子吧。刘芒左看右看都认为这人疯了：你以为我一个人就输定了。“刘芒很是认真的说道：“你错了，其实是你输定了。”

想到了该怎么比这场球后刘芒变的很自信，踢球也许他不在行，但要论踢人的话，刘芒有绝对信心把对方全踢倒，至于踢成伤残人士还是半身不遂，又或者终身不举还是月假失调就要看他的心情了。

“你们一起上还是一个个的来。”站在球场中间，一边是一个，一边是十一个，对比很是滑稽。

刘芒背负双手，狂风吹过，衣角猎猎做响。

“球呢？”一人问道

“球在心中，只要心中有球。”刘芒凝视天空：“天地就处处是球。”

身体抖了几下，那人无助的跪了下来：“我找不到。”

“你会找到的。”刘芒朝着那天空嘴用露出微笑：“只要相信，就能找到。”

十一双空洞的眼神失去了方向。

“球在我这儿！”李大力眼见这一群人像失心疯的找球，找到最后就快变武侠片了，忍不住高声喊到：“你们都不长眼啊，那球不是就在我脚边吗？”

还未说完，就感到眼前一黑，刘芒和那十一个人已冲了过来，对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怪不得找不到球，原来被你藏起来了。我们代表政府，代表人民太阳你。”

混乱中那球慢慢滚到了球场中，只留下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李大力躺在地上。

刘芒眼尖脚快，最先抢到足球趟了起来，恶补了好几天，动作除了不熟练其他看着倒也蛮像回事。

“搞他！”也不知谁吼了一声，一群人一拥而上就准备给刘芒好好上一课。因为看到只来了刘芒一个人，所以几个人也在把刘芒放在眼里。虽然刘芒带球表面上看倒也有点样子，但在内行人眼里却和个菜鸟没啥区别。搞他还不是小意思，也不管什么阵形什么位置。每个人都只有一个念头：你个小菜，别说踢了，挤都能挤死你。

当看见一群人凶神恶煞的冲过来时，刘芒有点心虚了，当无数的脚冲自己飞来，刘芒有点恼了。

混乱就这样来临。

球不知被谁碰了一下，高高弹起，正落到一个衣服写着七号的球员面前，七号很兴奋，胸脯骄傲的一挺，准备来个漂亮的胸部停球秀一下，让那小菜见识自己做为校队主力的风范，并且踢完后再意味深长的来一句：球，就是像我这样踢滴。至于来时的目的，早已忘的一干二净。现在？耍帅第一！

胸轻轻的碰了一下球，球弹起数厘米。我真是酷毙了。七号正遗憾没有摄像机把自己的高手风范录下来然后放到网上供世人瞻仰，不然说不定就能和芙蓉姐姐一样红了的时候。

他红了。

刘芒的腿像上了弹簧，在球和七号的下巴几乎成一直线时，谁也没看清怎么回事，腿化出一道残影从地面掠起，狠狠的踢在球上，连带一起稍上的，还有七号的嘴巴。

定格：脚，球，嘴。三者亲密无间的吻在一起，不留一点空隙，留下的只有一声巨响，还有所有人的痴呆。

背对着夕阳，七号慢慢地向后倒去，影子越来越短。终于，和地面零距离。

于是，红了，红里面还有白的。那是：牙齿。

预定战略成功。耶！刘芒对自己做了v字。不就是踢球吗？看着快被吓成小鸡的这群人。刘芒止不住的得意。

“别以为就你们聪明，我就是傻子。”刘芒恨恨的说道。

从同意了比球开始刘芒就后了悔，也明白自己的脑瓜肯定是一时短路了才会答应这种不平等条约。当得知里面还有好几个校队的更是后悔的差点跳了楼。刘芒可不想给人做小弟，一身黑衣一副黑墨镜。嘴里叨个香烟，然后李大力得意一指告诉别人：这是我新收的小弟。

想起这些刘芒就不寒而栗。要是被爹妈看见，自己不被打成猪头才怪。而且，刘芒认为怎么看自己也是做老大的料，就李大力这种货色，做自己小弟都拿不出，更别说在倒过来了。

男人说话要像雨打沙滩般一滴一个坑。刘芒不是个说话不算人的。

“你们不是要比球吗？”对自己腿部力量刘芒很有自信，地上躺着那位肯定报销了。看着身边的十个幸存者，刘芒狠狠吐个口吐沫：“今天，我就把你们连人带球一块踢，不把你们踢成球，我就跟你们姓。”

这本身就不是一场公平的比赛。对于不公平的比赛当然要用不公平的手段来对待。刘芒来的时候早已想好对策。踢球咱是不行，可踢人还有比咱强的吗。先干人，把人全干翻了还有谁来抢球。那自己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赢了。

“一个踢十一个我是踢不过。”此时在刘芒的眼中那十个人已都变成球：“但换成我一个对你们0个的话……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