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虎的构想很简单,第一镇主要战力,设立在瓦尔米耶拉,这里是抵抗罗姆帝国以及拉脱维亚王国可能进攻的前沿阵地,同时又像是一把尖刀,深深地插入了拉脱维亚的国家腹中。这里可以断绝拉脱维亚西部和东北部的联系,并且阻隔可能从古尔贝内来犯的罗姆帝国大军。进可攻,退可守,说的就是这种兵家必争之地。而且瓦尔米耶拉的地盘毕竟不同于其他的拉脱维亚城市,这里好歹曾经是罗姆帝国的驻防城市,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些罗姆人会对当地的拉脱维亚人高看什么。如果说两个民族之间没有一点点对抗情绪,打死他也不相信。
第一镇的主力部队自然是他最熟悉的第一军团,军团长是西西里岛人托蒂,这位帅哥先生被马老大扔到第二军团当了一年副团长之后老实了许多,如今对战事的把握也更加的敏锐,经过瓦尔米耶拉夜袭一战,这个白痴帅哥总算也明白了不是说实力一定要压倒对手才能赢,有些时候,即便是明知道可能会输,也要迎头而上,一时的输赢未必能说明什么,最后的致命一击,才是定乾坤的标准。
已经对战争之道初窥门径的托蒂,或许此时重新再回顾当时的情况时候,还会一阵后怕吧。如果说没有泰格.豪斯这种逆天强人,恐怕他只能吓的两腿发软,然后再也抬不起头来吧。
马虎在五月底的时候,将原有的六个军团进行了分割,扩充成了十二个军团,每个军团再也不是原来的混编军团,而是五千人的常规军团,按照他的意图,至少要在三个月之后,再重新将这十二个军团扩充成混编军团。每个军团一万人左右,这样的实力,才能够威慑到两大帝国对他的觊觎。他知道自己这种和死神跳贴面舞的情况有多么的让人心惊肉跳,但是,他也明白,高风险才有高回报,这种危险已经降的很低,因为人心终究是最为神秘的。两大帝国对他虎视眈眈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心存忌惮?
每个对手都在怀疑他的所作所为,正是奇怪的行为,才使得他能够走到这一步,于是功成霸业,让人叹为观止。
“你是说,要将瓦尔米耶拉当做桥头堡?可是你不担心那儿离罗姆帝国太近了吗?”诺顿疑惑地问道。对于牛头人大酋长阁下来说,还是很难理解泰格.豪斯的大胆和良苦用心,只是马虎本来就不想过多的解释什么。有些东西,其实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如果真的要深究一下他为什么这么做,无非就是他除了要给罗姆帝国一点点压力的同时,还要让自己的内心不心生胆怯。
如果瓦尔米耶拉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地方,那么他当初为什么还要劳心劳力亲自出马来夜袭?
这就是心理上的优势,诺顿不懂。
“嗯。托蒂现在的能力很强,一个军团长的位置,还是可以胜任的。一旦大公国成立,我将任命他为瓦尔米耶拉提督,调派两个军团,战力在两万人左右。另外一个驻扎军团,我决定让第七军团驻扎在瓦尔米耶拉。主要任务是协同治安以及骚扰拉脱维亚王国的西部地区,让拉脱维亚的军队尽量后撤到莱西斯城以南,这样我们才有广阔的腹地可以挥霍。”马虎挠挠头,转头问诺顿道,“第七军团的军团长,我决定由切斯特纳担任。这个立陶宛公国约尼什斯基人很有一套,是朴茨茅斯士官学院的毕业生,在北方参加过一些战争,听说给斯堪的纳维亚那帮人打了不少胜仗,现在也是该他好好享受战争英雄的快乐了。”
“切斯特纳?就是那个一年前和我们在约格瓦将纳尔瓦尔人打的屁滚尿流的那位中年大叔?”牛头人大酋长阁下似乎回想起了这个名字的相貌,撇撇嘴,说道,“他已经是个四十七岁的大叔了诶。”
马虎瞪了诺顿一眼,问道:“如果你四十七岁除了能够和小混混耍砍刀的同时,还能指挥一群人打仗,那就算你厉害。”
诺顿咂吧了一下嘴巴,然后思索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貌似也不是那样牛叉的料。再说了,让他没脑子的去爆别人**还行,要想疯狂逆天,或许他还远远不够格。
再说这种人物,也未必真的是名不见经传,在斯堪的纳维亚的北方,还是有不少人知道这个立陶宛人的强悍之处。
只是北方战争过去了很多年,如今斯拉夫帝国的疆土也极为稳固,也就没有多少人再去提起那场谁胜谁负也不知道的战争了。
“好吧好吧,我可不想和你在这个问题上说什么。那么除了瓦尔米耶拉城,你还决定在哪儿了呢?”牛头人大酋长阁下是个非常好奇的人,尤其是他觉得实在是有必要跟着泰格.豪斯这个混蛋学习一下该如何带兵打仗的同时,还能够保持清醒的政治头脑。
面对泰格.豪斯,诺顿真的很无语,心想:怎么可能有这么逆天的人?难不成他真的是披着人皮的恶魔?
邪恶想法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于是眼巴巴地等着马老大说出他的如意算盘。
马虎嘿然一笑,道:“从斯拉夫帝国的行为上来看,他们或许对我们也十分小心。看样子尼古拉斯一世皇帝比起法兰克来,要有魄力的多嘛。我决定将第二镇的战力,设立在普斯科夫,这里是楚德湖的南湖城市,边上的湖泊叫做普斯科夫湖。四月中旬的时候,我曾经偷偷的在那里观察过,经常有斯拉夫人来到这个地方巡视。似乎他们对楚德湖附近的土地也非常的感兴趣。”
打了一个响指,“从地图上来看,普斯科夫的位置确实有些奇怪,有点儿像当初的塔姆萨卢,夹在两个国家中间,谁也不知道归属是谁。但是值得庆幸的是,犹豫斯拉夫人忌惮罗姆帝国的实力,所以他们的军队始终没有大胆的西进,一直维持在普斯科夫的东部。尽管在法理上来讲,这个城市应该是属于斯拉夫帝国的,但是老子才不管他是谁的呢。反正现在我已经让两万纳尔瓦尔人当做民工在那里建造防御工事,二十米高的城墙,够斯拉夫人恨的牙痒痒一阵子的了。”
马老大嘿嘿一笑,眼神闪过一丝得意,笑道:“这儿的军队不需要太多,维持在一个军团就可以了。只要能够让斯拉夫人恶心,就达到了预期的目的。而且,我已经为这个重镇想好了退路,一旦斯拉夫人撕破脸皮要和我们作战,那么直接退到普斯科夫湖,由此北上,进入楚德湖,然后安然回到塔姆萨卢。为此,我已经让冯克家族出力修建港口码头,大概在十七万金币的投资,相信需要三个月的时间来完成这项工程。虽然很担心,但是还是非常值得的。更何况,我也没打算过多的和民间商会争夺利益,与其让自己背负负担,不如另辟蹊径,大胆地将商业贸易的主流放在民间商会身上,而我们只要起到监督作用,一旦这些商会危害到我们的根本利益,就一巴掌拍死,消除隐患!”
马虎说到此处,眼神闪过一丝狠辣,然后小声地对诺顿说道:“我已经让沙希利出面给我向冯克家族下聘礼了。准备七月初和露丝.冯克结婚,她会成为我的第二任妻子。”
诺顿惊讶地看着马虎,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么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然后邪恶牛头男贱格地笑道:“嘿嘿,你终究还是下手了嘛。那个女人,对你垂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老冯克也想着怎么巴结你,这一次,也算是随了他的愿望了吧。只是,搭上一个孙女,也不知道是否会让他安心的多。”
“本大爷可不想有人来挖老子辛辛苦苦建好的墙角,我们三个人,绝对不能让这该死的世界毁灭掉。我不行,你不行,沙祖也不行。粉身碎骨这种事情我都不怕,更加不要说将我们扼杀在这里了。”马虎眼神灼灼,十分的坚定,这种始终反抗上位者的眼神让诺顿很是钦佩,他最佩服马虎的,正是他这种似乎永远都保持的劲头。一副无穷无尽精力的模样,让人十分的羡慕。
马老大似乎松了一口气,笑道:“还真是有点儿紧张了呢。”
“第三镇战力,要设立在默伊萨屈拉!两个军团,两万人。你也很清楚那个位置的重要之处了吧,虽然那儿只是一个牛头人小部落群的地方,但是却正好挡住了瓦尔加牛头人可能爆发的道路,不论怎样,瓦尔加的牛头在瓦尔米耶拉和默伊萨屈拉两镇兵力的威慑之下,绝对不会有任何小动作,只要你完完全全掌握住了牛头人部落的大权,到时候,我们在继续扩军,以我们的这种模式,恐怕牛头人可以装备五万人以上。这种战力,绝对可以成为北方地区的最强势力,到时候,我们就有本钱和罗姆帝国斯拉夫帝国以及斯堪的纳维亚联盟平起平坐。有了资本,才能继续谋求更大的利益。”马虎捏着拳头,狠狠地挥舞了一下,他的构思自然是要国内平稳,而国外扩张。最重要的一点自然是没有太大的动乱在国内发生,所以必须让牛头人成为整个将要成立的公国的一员,并且,马虎不仅仅考虑到了牛头人这样一个种族,其他任何种族都是要在这样一种模式下生存下去。
也就是说,在即将成立的诺曼大公国的法律上,所有种族的人都是平等的,自由的。在法理性上,他们都是平等的自由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诺顿眼前一亮,他当然知道这样的好处,兴奋道:“如果完全可以将西北牛头人部落三十万人完全掌握,确实是不小的战力啊。做梦都没有想到,老子能当上牛头人部落大酋长!哈哈。”
“第四镇!帕尔迪斯基港口,这个港口城市紧挨着原来的爱沙尼亚王国都城塔林城,并且和斯堪的纳维亚隔海相望。我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会有一支必要的海上力量,所以,未雨绸缪之下,先将爱沙尼亚王国原有的海军去其糟粕取其精华,训练一部分的水兵之后,必要的,可以肃清波罗的海附近的海盗,保证我们的海上贸易!这种利润……绝对是暴利中的暴利!”马虎嘿然一笑,“有些人怎么也没有明白我们怎么会有那么多钱来养活军队。却不知道,根本就不是我们在养活,而是数也数不清的贸易线在养活他们。这才是真正的完美模式啊!贸易养活了军队,而军队又保证了贸易的零风险,相辅相成,才是王道!”
马虎似乎来了精神,“第五镇,设立在希乌马岛上,凯尔德拉城的重要性不用多说,这儿是我们目前手中掌握的最大商业资源的根本,冯克家族因为我们的原因,地位有点儿高了,必要的军队监控,才会让我放心。并且,这儿是天然的海军训练场所,原来的爱沙尼亚造船厂也在凯尔德拉。沿海岸线南下就是拉脱维亚,北上就是斯堪的纳维亚联盟,这里是个好地方啊。”
马老大脑海中似乎已经渲染出了地图的标准,诺顿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他根本就想不明白为什么马虎可以做到这样一个地步,简直就是非人类!
“老虎。”诺顿喊道。
“嗯?”马老大扭头疑惑地看着他。
“你真的是人类吗?”诺顿问道。
马老大瞪了他一眼,然后竖起了一根笔直的中指,表达内心的滔滔鄙夷。
“第六镇,设立在塔姆萨卢,等塔姆萨卢城扩建成功后,这里将会驻扎三个军团,毕竟,这儿会成为诺曼大公国的首府,要是没有一点点镇得住场面的战力,还真是说不过去啊。”马虎哈哈一笑,望着不远处的塔姆萨卢城,望着熙熙攘攘在那里等候着他们的人群,心中的豪气顿时涌动。
此时此刻,风潮于我手掌中卷动,何等的威风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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