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就是石缝中的请帖!我们现在就要冒险去寻找那实现愿望的地方!保佑我们哦!”穆颜冲着摄影机开心的挥着手,手上面拿一块半透明的乳白色的石头,石头上面刻着精细的纹路,纹路的缝隙中间还残留着些许红色污渍。
摄影机转了一个头,对准了穆颜旁边的童越。
“童越!你说两句吧!”
拿着摄影机的王岩不大愿意的看着童越那一副小媳妇的表情。
“有什么好说的!都是骗人的,你们都信。山里面快起雾了,你们还那么开心,万一等下下不去怎么办?”
“呸呸呸!乌鸦嘴!要是死了,我就拉你做替死鬼!”
穆颜一巴掌排在童越的肩膀上!
“好了!你们两个就别闹了!我们快点进山吧!否则真的天黑了!”
王岩看着不大好的天色。
“既然天快黑了,那我们就回学校吧!别去了!”童越转身就要走。
“你敢!”穆颜一把抓住童越“我们灵异社已经是冷门社团了,再不做出点成绩就要被关闭了!灵异社是我一手创办下来的,就和我孩子一样,身为社长我怎么可以不努力就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杀死呢!”
童越对于穆颜的冲劲直接给了她一个白眼!
“童越,你是什么意思啊?我好不容易弄到这些的!一旦我们发现的这个成功的挤进校园十大灵异排行榜,我们社团就有救了,到时候你也会成为发现这个灵异传说的第一人,难道你不兴奋吗?”
“不感兴趣!”童越白了穆颜一眼。
“你…”
穆颜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阵大风就直接吹过来,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眯着眼睛举起手来挡风。
三个人一放下手臂,就看到原来还清晰的山林,现在被雾气弥漫着,都看不到远处的路。
“都起雾了,穆颜我们还是改天上去吧!”王岩有却担心的看着越来越浓的雾气。
“这种天气太危险了!你还是放弃吧!”童越也担忧的看着山上的状况。
“不可以!王岩开摄影机,我们上去!越是这样子,就越是说明这个传说是真的!我们走!”
穆颜一手抓一个人额手,就直接往山上走去。
三个人一进山如同盲人走路一样,走一步探一探,雾气大的迷人眼睛。
“我们到底怎么走啊?”王岩几乎看不清几步之外的人,现在三个人都紧紧地挨着。只要穆颜一离开他三步之外,他摄影机的镜头里面就拍不到穆颜的身影。他几乎感觉自己是在林子里面瞎转悠,说不定已经迷路了。
“跟着我走就对了!”
穆颜回头朝镜头一笑,继续往前走着。
王岩一顿,急急忙忙的拉住往前走的穆颜。
“怎么啦?”穆颜不明白再回头望向举着摄影机的王岩。
王岩指了指自己身后,小心翼翼的问着,“你难道没发现我们好像丢了一个人吗?”
“谁啊?”穆颜朝着王岩的身后看过去,王岩的身后除了一片白茫茫的雾,就什么人也没有。
“童越!”穆颜回望了一圈周围尖叫着喊了出来。
“王岩,你怎么不早说啊!”穆颜急得拼命的跳着脚。
“我也是刚刚发现的!”王岩冤枉的都举起手来了。
两个人记得跳脚的时候,一双手毫无声息的从两个人的背后伸出,利落的一把重重的搭在两个人的肩膀上面。
“啊!”
“啊!”
突然肩膀上面被人搭了一把,穆颜王岩两个人尖叫着跳了起来。
“你们两个喊什么喊!”童越捂着耳朵,难受的看着两个惊魂未定的人。
“你去那里啦?”穆颜看着突然出现在后面的童越,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他的胸口。
童越哦的一声,捂着被打的地方,另一只手举起手里面的黑色的记号笔,指了指一旁的一棵树的低处,那里有一个用着黑色记号笔做的记号。
穆颜翻了一个白眼
“吓死我了!既然没事就继续走吧!不用做记号!我不是说了,有请帖,我们不会迷路的!”穆颜摇了摇手里面的半透明石头,笑嘻嘻的继续带头往前走着。
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路,雾气渐渐淡了起来,树林里面的树木都发生了奇怪的变化。这片的树木几乎没有树叶,以粗壮的树枝以从内往外散的形状的存在着。一些向外的树枝上挂着一条条红色的布匹,在微风中轻轻动着。
穆颜脸上充满着狂喜,兴奋的看着这片怪异的地方。
“找到了!我们找到了!”穆颜突然兴奋的开始往林子深处冲了过去。
“穆颜等等!”王岩急急忙忙的举着机器赶了上去。
“王岩!快拉住穆颜!穆颜不对劲!”童越第一个感觉到了穆颜突然间的不对劲。
“我找到了!我终于找到啦!哈哈哈!”穆颜发了疯一样的往前冲着,不断大笑着。
“穆颜!”
“王岩,我们左右包抄把穆颜拦下来!”童越朝着王岩大喊了一声。
王岩一点头,两个大男人立马分开拼命的往前跑着,赶上了穆颜一人一把将穆颜摁在了地上面。
童越翻过被反压在地上的肖雪,伸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童越你干什么?”王岩惊讶的看着童越毫不留情的直接往穆颜脸上甩了一巴掌过去。回头想检查穆颜的脸上的伤。
穆颜像是没有受到那一巴掌的疼痛一样,依然拼命的狂笑着,扭动着自己想要从王岩和童越的手下挣脱开继续要往前跑。
“穆颜是不是中邪了?”王岩担心的看着拼命动着的穆颜,穆颜脸上那张狂的笑容不禁让他的手臂冒起一阵鸡皮疙瘩。
“我们把穆颜带下山去吧!为了什么校园十大灵异排行榜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就不知道她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童越两只手死命的抓着肖雪的手臂,不让穆颜乱动。
王岩点头同意,两个人拼命的摁下穆颜乱动的手脚。
穆颜突然不再反抗,呆呆的望向她原本要跑去的方向。童越和王岩惊讶的看着刚才还在发狂的穆颜,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一阵轻柔的轻柔的脚步声慢慢的从他们面前传了过来,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望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缓缓的从树林的阴影之走出来的人。
一个诡异的女子,完全和着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的女孩。
女子穿着一套老式的两件套红色嫁衣,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绣着金线花纹的绣花鞋,乌黑长发的一半美丽的挽在了头上,另一半优雅的披了下来,头上带着一个金色细帘的半型凤冠,细帘后的那张苍白美丽的脸庞上,女子的双眼紧紧的闭着,却一步也无误的走向着她们三个。
三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穆颜的眼光里面透露着兴奋的精光。
“嫁衣娘子!嫁衣娘子!真的有嫁衣娘子!”
穆颜拼命的往前扑腾着,最里面拼命的喊着。
女子安静的走到了他们面前的一块石头前面,慢慢的坐了下来。如同蜡像一样,依然闭着眼睛不开口说话。
“我按照约定来了!你看!我有请帖!我有的!”
穆颜拼命的摇着手,示意她手上握着的那块半透明的石头。
坐在石头上的穿嫁衣的女子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望向穆颜举起来的手上。
女子抬了抬手,张开嘴发出了一声特别的声响,一直乌鸦扑簌簌的从女子走出的阴暗处飞出来。锋利的爪子一把抓过肖雪手上的半透明石头,然后放在女子的手心处飞走。
穆颜惨叫着捂着被抓伤的手,乌鸦锋利的爪子抓走石头的同时世界将穆颜的手给活生生的连皮带肉抓掉了一块,抓破的伤口透着森森的白骨,血流不止。
女子将和石头一同放入她手心的皮肉往空中一扔,那只乌鸦直接叼着飞了回去。女子的嘴角嗜出了一抹温柔的冷笑。
“带着请帖的人,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但是…”
“我知道!我知道!交换灵魂!我知道!”穆颜一把推开童越和王岩,扑到女子面前。
女子安静的将石头握在手里面,哼着奇怪曲调往来的路走去。穆颜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和女子一同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们怎么办?”王岩有些无措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我们也进去!把穆颜拉回来,然后下山!”童越握了握手,鼓起勇气朝着穆颜消失的黑暗处跑了进去。
“上不去,下不去的!我拼了!”王岩也跟在童越后面往黑暗中走了进去。
三个人先后消失在了树林里面,摄影机被王岩孤单单的丢在地上。
“啊~~!”
黑暗处的传来了一声响彻天际的惨叫声,镜头里面,树林里面的鸟被尖叫声惊到了,争先恐后的飞出树林,原本鸟叫满林的树林一时寂静的毫无声响。
看完电脑上的视频,阜阳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你从哪里弄来的视频?”木子的声音也近乎发颤。
“一个人寄给我的!不过不管哪个人是谁,这个女孩所在的灵异社真的火了起来,有人把这段视频剪辑后去掉了多余的成分放在了学校网站上面,灵异社的社员就开始以成倍的速度增长。”
“那他们三个人呐?”木子皱着眉头看着脸上充满狂喜的穆场。
“那个女孩的右手废了,但是没事,像是失去了那段记忆,痴痴呆呆的。那个叫王岩的男孩子疯了,也痴痴呆呆的,那个叫做童越的男孩子什么事都没有,但是从山里面出来后就没说过一句话,他的家人送他去了国外读书。”
“那你还让小依帮你!”
“别对我吼!”穆场一把挥开阜阳想冲上来拎他领子的手,“当初你们都能活着出去,我也一定能!”
“当初我们都没有进到里面。只是在山下就让我毁了一个妹妹,失去了一个妹妹,你要上山你还能活着下来吗?这都是神话故事,那个灵异社火爆的事情纯属只是个意外!你难道不知道吗?”
“就你疼妹妹,我不能吗?”
“什么意思?”
阜阳突然感觉猜到了什么。
“穆颜,穆场。穆颜是你妹妹吧!”木子磨蹭着下巴思考着,“你不是平白无故的来这里的。有人给你寄了视频,让你知道了你妹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真相。但是我想不通的是,你既然知道了真相,你来这里干嘛?为你妹妹报仇?可是你那里去找仇人?而且,你这个样子还会害得我们拿不到天衣无缝的技术。如果,阜阳拿不到技术,就不能继续在设计界混下去,你也失去你事业,没事业就没钱,没钱就没办法创造一个号的环境安顿你妹妹。所以,你是不会干这种傻事的。但是你仙子阿偏偏在干这个傻事,你到底想干嘛?”
“木子,只要有你在,就瞒不过你!”
穆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我和穆颜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相依为命,穆颜很乖,但是也总有女孩子的叛逆期。她弄了个灵异社,她又是个从小要强的孩子,不把灵异社做到最好绝对不罢休。我知道她为了要把灵异社办到最好,就要去找什么嫁衣娘子,我就把她关了起来怕她出事,结果最后还是被她逃跑了。等我们找到他们三个人的时候已经是那段剪辑过的视频放到学校网站上三个月后的事情了。我就这么一个妹妹,你让我怎么像我死去的爸妈交代。后来,有人给我发了这段视频,说只要能再上山,我妹妹就能好。我正好你遇上事业低谷,我从我妹妹研究的资料上知道你付家和嫁衣娘子有关。就怂恿你回付家拿天衣无缝的技术,又可以让你继续在设计界站稳脚跟让我不事业,也可以让我能把穆颜治好。”
“你难道连基本思考能力都没了吗?”阜阳一巴掌排在桌子上,无奈的看着穆场,“这都是骗你的!你真的以为再上一次山你妹妹就能好?”
穆场撑着头,懊悔的摇着头。
“发你视频的人一定有目的。阜阳回不回这里,估计你只是一根导火线。”
“什么意思?”穆场不解的看着一脸沉重的木子。
“有人故意想让你到这里来,目的嘛!我也想不到,你有得罪什么人吗?”
穆场想了想,摇摇头,“没有啊!为了穆颜,我能少得罪人少得罪人。就算是为了工作室在商场上得罪的,也不至于用这个报复手段啊!石头那可是一条人命啊!一条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
木子瞥了一眼穆场干着急的样子,双手一摊,无能为力。
“不行啊!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办啊?你老帮我想想吧!”穆场笑嘻嘻的递上的一杯水。
木子直接白了穆场一眼,“你是傻的啊?我和你天天绑在一起吗?我怎么知道你那里做错事得罪了人还要连累我和阜阳!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木子说得对!要是真有人想对你下手,现在我们那么多人在这里,也不会怎么对你下手的!”
“阜阳,你这是安慰吗?”穆场一张脸都快哭出来了。
阜阳看了看木子,木子假装喝水别开脸去。
扣扣扣!
“等一下!”阜阳几乎听到敲门声,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阜阳慌忙的指了指地上桌上的东西,手忙脚乱的把散落的佛珠捡了往口袋里面塞。穆场直接抱起电脑就往房间里面跑,一把将电脑藏起来,赶忙跑回来帮阜阳捡珠子往口袋里面塞。木子冷静的一把将桌上拼起来的纸片扫成一叠,一把抓起塞进口袋里面,平静的坐了下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喝着茶。
“进来!”
慌忙的整理好现场,阜阳朝外喊了一声。一小厮捧着一个黑漆色盒子走进来,小心的放在桌子上.。
“少爷,这是小姐吩咐我送来的!”
小厮说完,就恭敬的退了出去。
阜阳看了一眼桌上的黑漆色盒子,瞪向穆场。
“别瞪我!我只是托你妹妹告诉我那段寻找嫁衣娘子的话而已,别的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穆场拼命的摇头,无辜的看着阜阳。
看着穆场没有撒谎的样子,阜阳的心里面更加担心了一层。小依聪明,穆场一句户,她就能猜到八分,小依继续帮忙下去,说不定可能会害了自己,尤其在这样的一个家族里面。
打开小依送来的黑漆色盒子,一块巴掌大墨绿色的玉片躺在木盒一面。玉片的边缘刻着复杂的花纹,玉片的正中间用看不懂的文字突刻着两个字。
阜阳一看到盒子里面的玉片,脸色就变得十分难看,一言不发的坐在一边。
“这东西有问题吗?”穆场拿起玉片看着脸色突变的阜阳。
“放下那个东西!”
被阜阳一吼,穆场小心翼翼的放下手里面玉片,一脸不爽的看着阜阳。
“我又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我刚刚语气不好!”
阜阳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被他吼得一脸不爽的穆场。
“这到底是什么,你干嘛发那么大脾气?”木子也不明思议的看着。
阜阳看了一眼木子,摇摇头,“就是一片废铁!”
“废铁?你被气疯吧?这是玉片诶!”
穆场指着盒子里面的玉片,一脸你疯了的看着阜阳。
木子横了一眼过去,穆场识相的闭上了嘴。
“阜阳,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现在大家团结一心才是关键。”
看了一眼木子严肃的脸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个东西,就是一把枷锁,一段惨痛的记忆,一个耻辱的存在!”阜阳的目光突然变得凶狠起来,“付家每个孩子出生,就会打造一片属于他的玉片,玉片刻上所谓的能避开凶险的族纹,中间用一种特殊的文字凸刻着孩子的名字。有这种玉片的孩子都是本族的嫡亲血脉,就算是你表兄妹等见你,也要向你行礼。我小时候不懂事,挂着这玉片走到哪里就有人为你行礼,屈膝弯腰的。后来,我懂事了!知道这一切的荒诞,策划了一个逃跑的惊天大计划,结果却害了小依和木子。”
“所以你是痛恨一切当初和那一切荒诞有关的东西。”
面对的木子的一针见血,阜阳点点头。
“那小依干嘛要把这个东西给你,小依必然知道你的痛楚,但是知道痛楚还踩砸痛楚上,阜阳,你妹妹在想什么?”
阜阳摇摇头,盯着玉片,一把将盖子合上,抱着盒子跑了出去。
“阜阳!”穆场想追上去,一把被木子拦住。
“阜阳想去找他妹妹问个明白,你还是别去了。你还是留在这里反思一下吧!”
木子一个冷眼过去,穆场乖乖的闭
上嘴巴。
阜阳拿着黑漆色盒子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该敲不敲门。
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侍女恭敬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少爷,小姐请你进去说话。”
阜阳往房间里面望了一下,小依就背对着他做坐在在椅子上品茶。阜阳点点头,垮了进去。侍女退出房间,自觉的关上了门。偌大的房间就剩下了他和小依两个人。
“哥哥来了怎么不敲门?进了屋子也不坐下?”
阜阳犹豫了一会儿,对着小依的面坐了下来,将黑漆盒放在了两人面前。
“是小依让人给哥哥送来的?”
小依放下杯子,点点头。
“小依干嘛要这么做?你知道这是…”
“我知道这是哥哥的痛处。”
“你知道那你还让人给我送过来。”
“穆场先生不是在找嫁衣娘子的秘密吗?”
“穆场的事情你别管,以后穆场找你的话你也不要管。”
“可是穆场先生是哥哥的朋友,我也知道哥哥是来找天衣无缝的。”
“我的事,穆场的事,你都别管。这事太复杂了,你不管比较好!”
小依低下头,磨蹭着双手,不再说话。
沉默的气氛让阜阳有些难受,犹豫了一下,站了起来。
“我先走了!”
“哥哥走的时候会带我走吗?”
阜阳的手直接僵硬在了刚刚接触到的门框上。
“上次是你带我出去整治脸上的伤疤的时候,族里面派了几个人跟着,所以没能把我带走。这次哥哥走的时候,会把我带离这个地方吗?”
“一定会的,这种地方不是你该呆的地方,我会把你带到一个文明的世界去。”
“可是,这个不文明的世界,有时候也是很方便的。!”
小依拿起桌上的黑漆色盒子,缓缓起身走到阜阳面前递都阜阳面前。
阜阳皱着眉头看着小依递过来的黑漆盒。
“这里不文明,所以有身份的人就能做很多人不能做的事情。比如进入父亲的书房;再比如,进入藏书楼;很多很多的地方,那些地方不是光靠身份就能进去的,还得靠证明你是本族嫡亲血脉的玉片。我知道这个是哥哥的痛,哥哥觉得不堪回首的纪念物。但是哥哥现在需要,不管事穆场先生的事,还是哥哥的事,都需要!”
阜阳看了一眼小依递过来的盒子,里面有他能成功的关键,但是他一点也不想拿这个东西。
“哥哥拿了,我就能按照哥哥说的不去管这些了。否则哥哥们有什么事情,就得麻烦我去亲自去帮你们找。我到时候还不是被卷了进去?”
阜阳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抓过小依手里面的盒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他知道小依说服了他,他的确该死的需要这个东西。只有有这个东西他才能到一些别人没法去的地方,有了这个东西就不用麻烦小依,小依才可以真的远离这些事。
穆场趴在桌子上盯着木盒中的玉片,不住的啧啧叹奇。
“原来着个玉片还是道金牌令箭啊!这么有用,怪不得小依要让人送过来,你真有福气有这么个妹妹!”
木子一筷子直接拍在了穆场想去抓玉片的手上。
“吃中饭!一个晚上没睡到现在你不饿?”
接收到木子杀人的眼神,穆场收回手,往嘴巴里面扒饭。
“阜阳,你如果介意那么就把这东西扔了,大不了我们辛苦点,多动点脑筋去找东西。再大不了的,就是小依看到你这个哥哥那么辛苦,插几脚过来。”
“木子,你怎么…”
“我还没说完!”木子横了一眼要阜阳,“这就是一个东西,你心理面不那么想,这东西和放在路边的石头没什么区别。你要是实在介意,就把我就收着了,说不定有用。要是你不让我收着,那就扔了,反正又不止你一个人有这个玉片,我大可以找别人借去。可惜我认识的人也只有你妹妹一个…”
“不可以找小依!”
“我又没说要找她。”
木子白了阜阳一眼,不再说话。
阜阳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向木子。
“谢谢”阜阳的声音很低,很沉。
“谢我什么?我们现在还有个麻烦。”
穆场抬头看看木子又看看阜阳,指了指自己。
“我啊?”
两个人白了穆场一眼。碰了一鼻子灰,穆场只有摸摸鼻子继续吃饭。
阜阳摸着盒子边,依然踌躇的看着盒子。木子刚刚等于变相性的使他答应下了拿着这东西,可是心底依然抗拒着这个东西。
“你怎么还摸这个盒子?不吃饭啊?木子不是都说了嘛,你干嘛还介意啊?”看着阜阳犹豫不决,穆场又忍不住多嘴。
阜阳满脸阴郁的看着盒子,抿着嘴不说话。
“你就没有什么想告诉我们的吗?”木子放下碗筷看着阜阳。
“我要说什么?”
“几年搭档了,我还不知道吗?你要是心理面一有事就满脸的阴郁,抿着嘴不再说话。”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个杀人犯,你相信吗?”
哐啷当一声,穆场拿在手里面的碗摔在了下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没杀石头。”阜阳的声音平静却夹带着忧伤。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啊呀!对不起!我实在是昨天......”
“我知道!”阜阳扯了一下嘴角自嘲的笑了一下,“你一直说你问了石头嫁衣娘子的事情,石头才死的。我是因为有着这片玉片嚣张跋扈,也间接的害死了一个人。”
木子和穆场都愣了一下,看向伙子上面的盒子,各自心里面都不好受了一下。
阜阳的目光突然伸向了远方。
“别想了!我们换个方向想。你是年少不懂事,才又了这样的事情。石头却似别人蓄意害死的。现在不是在这里因为这个东西把自己沉浸在过往当中的时候,我们现在应该去找到那个给穆场发视频害死石头的人,然后找到天衣无缝,带着...带着你妹妹离开这里。”
木子摁上阜阳的肩膀,用力拍了两下。
“谢谢!”
木子点点头,抿着嘴笑了一下。
穆场脸上也有些不好受的表情,“我想,我能去看下石头吗?我心理面不好受,送送也好,”
阜阳沉思了一会儿,为难的看向穆场,“可能你送不到了,穆场可能早就被火化了。即使昨天晚上下了雨,但是雨一停,石头一定会被烧了,不会耽搁一分钟的。”
穆场的脸色暗了下来,不再说话。
“不过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我们可以折中一下。我带你到院子去拜祭一下。”
“可以!可以!这也可以!”穆场激动的直接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我们现在就去吧!”
“你们去吧!我一个晚上没睡有些累,去休息一会儿。”
“要去就一起去!”
穆场一把拉过阜阳推出门,拉着木子跟在后面。
两个人跟着阜阳在九曲十八弯的回廊上面不断穿梭着。
雨后的回廊感觉了湿漉漉的,廊檐角上滴着水,回廊边上放着的花草全部带着雨水。
回廊上转角的阶梯上的青苔没有清理干净。
被穆场拉着没休息的往前赶,木子一个没主意踩在了上面。沾了水汽的青苔的更加湿滑,木子下阶梯时脚尖刚刚碰到青苔,整个人直接往后倒了下去。
“木子!”
“木子!”
阜阳和穆场都尖叫了起来,阜阳冲了过去,穆场连忙用力的把木子往前拉。
木子尖叫着伸手想去抓住什么,一把将回廊上的花盆挥了了下去,花盆应声而碎。木子的手臂狠狠的摔在了碎瓷片上,一道近十厘米的口子直接出现在了木子的手臂上。穆场见木子往后摔去,慌神的拉了一把,木子直接往前摔了过去,直接跌在了在拉她的同时也摔倒的穆场身上!
“你们两个没事吧?”
阜阳着急的把压在上面的木子拉了起来。
“没事!幸亏穆场拉了我一把没摔在阶梯上面!穆场你没事吧?”
“没事!你受伤了!”阜阳扶着穆场站了起来,穆场撑着腰,龇牙咧嘴的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脸。
“小伤,几天就结疤了!你腰没事吧?”木子担心的看着穆场脸上疼痛的表情。
“我也没事!幸亏你不重,我没被压得吐血!”
“我说真的!你还有心思给我开玩笑。”木子着急得眼泪水都有点出了。
“你别哭啊!我真没事!等下让阜阳给找个跌打医生看一下、揉一下就好了,总比你摔在楼梯阶子上断几根肋骨强,你一个女孩子家的!”
穆场傻兮兮的一笑,木子的的眼泪立马从眼眶里面掉了下来。
“你别哭啊!你...你...阜阳你看这,帮帮我啊!”
穆场急急的拉着阜阳。
“木子,你别哭了!这小子皮糙肉厚,平时也惹了你不少,你就当这是他平时惹你的还你的利息了!”
“喂喂喂!是喊你安慰木子,怎么把我给卖了?”
木子噗哧一声哭着笑了出来,一脸笑意的抹去了脸上的泪水。
“谢谢啊!”
“啊呀!谢什么啊!”穆场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
“我们先回去吧!你这走不了!”木子有些担心的看着穆场扶着腰的动作。
“我能走!没事!就是刚刚摔下去的时候疼着了,一会儿就没事了,再喊个跌打师傅揉揉就能跑了!走吧!”穆场还是想去拜祭一下石头,拒绝了木子的建议直接靠着阜阳一瘸一挂的的扶着腰往前走!
三个人走到院子前的时候,院子的大门紧闭这,上面贴了封条,院子给封了起来。
“阜阳,这是....”穆场惊愕的看着大门上面的封条。
“看样子院子被封了!”阜阳也有点无措的看着封条。
“又被打扫过,有下了一场雨,如果有线索的话也不见了吧!”木子可惜的看着门上贴着的封条。
“你不是来拜祭一下石头的?”穆场惊讶的看着木子。
“拜祭啊!也想看看有没有线索!你别看我,阜阳也这么想的,不然他不会给你带路的。不然阜阳让你到坟头拜祭一下也可以,何必到这里。”
“不会吧?”穆场不敢相信的看相阜阳。
阜阳转过半张脸看了看了一眼穆场,点点头。
“哇靠!那我不是白受伤拉?我也太可怜了吧!”穆场为自己抱不平的喊着。
木子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
“有人过来了!”木子刚刚别过头就看见小道上一串人朝着这边走过来。
阜阳和穆场也回过头去看向小路的方向。一串人起码就十几个的浩浩****的朝着这边急速的走过来。人一走近,才看清是老管家带着一群人。
“少爷!老朽可算找到你了!刚才收饭菜的人一进屋子就发现你们不见了,急死我了,到处派人找!”老管家直接就着袖子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
“怎么了?这么着急的找我们?”阜阳看着一向稳重的老管家急急的样子。
“少爷,你们怎么受伤了?”老管家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穆场扶着腰靠着阜阳不稳的站着,木子的手臂上一道长长的伤口。
“不小心摔的!你帮忙找个跌打医生来给穆场看下,再找点消炎药给木子处理一下伤口。”
“好的少爷!少爷,先离开这个地方吧!石头倒在了少爷和你的朋友还有小姐面前,石头头七做完法事前,不可以和这些惹上一点的。小姐早就告诉了,我刚刚喊人去告诉你们,收饭菜的人就告诉我你们不在阁楼,吓得我赶紧去找。这还是出事了,两个人受了伤,还好少爷你没事!”老管家立马驱赶一样的把三个人往回赶着往回走。
“迷信!”穆场狠狠的低声说了一声。
木子拉了一把穆场的衣服,“有事回去说!”
阜阳也点点头。穆场也不再说什么,三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在众人和管家的监视下送回来了阁楼。
阜阳赶走了守在门口小斯,锁上了大门。
“刚才就想说了!怎么那么迷信啊!我们这是踩到青苔摔的,有问题不是他那些迷信的东西,是负责清洁回廊卫生的人!那么大快青苔在那里没看见啊!”
门一关上,穆场就开始抱怨着,一巴掌直接拍在桌子上。
啪嗒一声,一本发黄的本子直接从桌子底掉了下来,落在地上。
阜阳和木子一脸震惊的看着掉在地上的本子。木子不确定捡起地上的本子疑惑的看着桌子。阜阳撸气袖子蹲下身猫着腰把半个身子挤到桌子下面看了一眼桌子底下。
再次从桌子地下出来的时候,阜阳手里面拿着两块发黄的胶布。
“两块粘性不大的胶布,只要桌子上面的动静大一点,就能掉下来。就算没东西,这两片老胶布也粘不久,这本子也会自己掉下来。”
木子看了一眼阜阳手里面的那两块发黄的胶布,拿起手里面的本子翻了起来。
页数越翻到后面,木子的眉头皱得越厉害。翻完整本本子,木子一脸的阴霾看向阜阳。
“有问题?”阜阳担心的拿过本子也翻了起来。
刚刚翻了两页,就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木子,连忙又低头翻了几页。
“你们都怎么了?我看看!”
穆场拿过本子一脸疑惑的翻了几页,“这是什么啊?连环画吗?怎么那么感觉像是教你怎么裁衣服的连环画?”
穆场抬起头疑惑的看着阜阳和木子都不大好的脸色,突然感觉明白了什么。
“你...你们...你们不要告诉我这是...这就是那个什么天衣无缝!”
木子不确定看这阜阳,阜阳也摇摇头。
“我们也不确定,不过按照上面的画来看,的确很像是天衣无缝,图上的剪裁方式很特别,但是这个不是天衣无缝!”阜阳凝重的盯着穆场手上拿着的本子,“天衣无缝是剪裁的技术加上缝合的技术。剪裁只是辅助,真正有用的是缝合技术,布裁得再好,没有那缝合技术,就不是天衣无缝。虽然这只是裁布的技术,但是光靠这技术做出来的衣服虽不一样也比别的衣服看起来线条精致,但是依然没有两种技术合在一起的好。”
“那就是说我们已经不费工夫的拿到一半拉?”穆场惊喜的看着手上的本子。
“嗯!但是不知道是谁给我们,有何居心?”阜阳伤脑筋的抓着头发,
“想让我们拿到了赶快走?”木子不确定看着阜阳。
“这个人也不是傻瓜,我们拿到这个看到知道这只是一半,还有一半。真想让我们走,那也得那全部的给我们。”阜阳不同意的摇摇头。
叩叩叩!
门外响起三声敲门声。阜阳赶快的拿过本子丢给木子指了指木子的房间,木子点点头拿着本子找地方藏了起来。
“谁?”阜阳拖延着时间的喊了一声。
“我是来给穆场先生检查腰和给木子小姐包扎伤口的医生!”
门外刚刚回答完,木子就从房间里面出来,朝着阜阳点了一下头示意藏好了。
阜阳得到木子的肯定,放心的出了一口气,“进来吧!”
得到肯定,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医生穿着一身白衬西裤领着一个医生包走了进来。
医生一进门,穆场直接尖叫着从椅子上往后摔下去,又顾不上疼的连滚带爬的往后退。脸色发白,嘴唇不断的打着哆嗦,说不出一句话。
阜阳直接腿一软坐在了地上,也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句话。
木子直接后退到了墙角根上。
医生慢慢的走了进来,阜阳吓得直接坐在地上拼命的往后退,死死的贴着墙角。
“石头,你不会是找我来索命的吧?”穆场惊恐的拼命的咽着口水。
医生的脚步一顿,犀利的眼神看向穆场,“是你害死的?”
“我也没想到,我就是问了一下嫁衣娘子的事情他就出去了,他以出去一会儿就满脸血的倒在门上,真的不是我的错!我就问了一下而已!”穆场赶紧的为自己解释。
“那就不是你害死的,是有人要害他,就不关你的事。什么嫁衣娘子的,迷信这些,你快跟呆在这个地方的人一样大脑腐烂了!”医生撇了穆场一眼,将医生包放在了桌子上。“我叫陈义,是石头双生哥哥。只不过我小时候就被过继给了舅舅,带了出去,比石头命好了点而已。”
三个人安心的从墙角走回了桌子边上,
穆场又摔了一下,疼得满脸虚汗的艰难的坐了下来。
“你还是别坐了,回去躺着,我给你看看腰!”陈义从包里面拿出一卷绷带和红药水消炎药,扶起穆场,“我先给他看看腰,你们自己包扎伤口没问题吧?”
“没问题!你去先去给穆场看吧!”木子连忙点头。
老管家恭敬的垂着手站在门口,“少爷,老朽可以进来吗?”
“什么事?”阜阳看着突然出现的管家,纳闷的皱着眉头。
“我想来看下陈医生来了没,刚刚看到穆场先生和木子小姐的伤比较严重,就赶紧喊了陈医生立马过来了!”老管家说完又想开口说话,又闭上了嘴巴站在旁边。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阜阳看着还想说什么的老管家,越来越纳闷。
“其实石头和陈医生是兄弟,陈医生是哥哥。”
“刚刚知道了!”
老管家犹豫的看了一眼阜阳,深吸了一口气,“石头和陈义的奶奶是前老管家!”
阜阳的愣了一下,一脸错愕的看着老管家。
老管家欠了一个身子,匆忙的退了出去。
“你还好吗?”木子看着突然脸色难看的阜阳,担心的看着阜阳。
“我没事!一晚上没睡累着了!我去休息一会儿!”阜阳几乎是逃跑一样的冲回了房间,用力的关上了门。
担心的看着阜阳几乎像是慌忙逃跑一样的跑回房间,木子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老管家提的事情,让阜阳竟然那么大反映,那个前老管家一定对于阜阳的意义不一样。
看了一眼桌子上面的药水和绷带,直接转身会房间关上门打算研究一下那本本子顺便休息一会儿。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外面出现了开门的声音。木子赶快走了出去,陈义拎着包走了出来,后面跟着显然好很多的穆场。
穆场一脸笑嘻嘻的送着陈义出了门口,一转身就看见木子一脸奇怪表情的站在他后面。
“哇!刚刚陈义给我按腰的时候疼的我呀!不过我却安稳的睡了一会儿。咦?你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我们刚刚在里面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木子刚刚想开口,几个端着饭菜的小斯就鱼贯的朝着他们走过来。木子给了他一个等下说的眼神就等在门口让别人放下饭菜,快速的关上门,落锁。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阜阳呢?我怎么没看见他?”穆场环顾了一圈,发现就他们两个人。
穆场刚说完,阜阳的房间里面就发出了一声东西砸翻的声音。哐啷当的一声,把外面的两个人吓了一跳。两个人几乎在声响过后直接冲进了阜阳的房间。
阜阳的房间里面一片湖南,阜阳躺着床铺上,一个烟炉被打翻在地上。
“阜阳!”木子喊了一声。
躺在床铺上的阜阳睁开眼看了一眼木子,又闭上眼睛转过头去不再说话。借着昏暗的光,木子看到了阜阳的脸上竟然有着泪水。
穆场呀了一声,他也看到了阜阳脸上的泪水,不知所措砖头看向木子。却发现木子也惊讶的看着阜阳。
“阜阳?”木子试着喊了一声,阜阳翻了一个身,直接一脚把床位的高脚桌给踹倒。
木子和穆场都吓得往旁边挪了一步。
“哇靠!阜阳,这可是伤人啊!你到底怎么了?”穆场心有余悸的看着倒下的高脚桌。
“呵呵呵!怎么了?这是报应,全是报应!”阜阳笑声吓人的从**坐了起来。“你们知道石头和陈义的奶奶是谁吗?是上一任的老管家,我的任性害死了他。我竟然杀死了那么和蔼可亲的人。现又让石头和陈义出现我在了面前。这是报应!”
木子皱了一下眉头,沉思了一会儿,拎起桌上的水壶,把整壶水冲着阜阳的脑袋浇了下去。
“你干什么?”阜阳怒吼着坐了起来。
木子淡淡的把水壶放下,“我有个怀疑,杀石头会不会是认识你的人,对你一切熟悉,了如执掌。不可能一切那么巧合!石头死了,他的双生哥哥就出现了,他那两个又刚好是上任老管家的孙子。医生不可能只有陈义一个,看陈义的打扮,根本不是跌打医生,陈义给我的消毒水、红药水和绷带,不像是一个跌打师傅能拿出来的。陈义的出现像是别人刻意安排着出现的。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是我很怀疑这一切不是你说的报应,而是有人刻意安排。
“不会吧!那我们从头到尾都被设计啦?”穆场立马朝着周围看了一圈,磨蹭这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阜阳愣愣的坐在**看着木子说不出一句话,脑子里面开始运转着,想着木子说的一系列事情。所有的事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很平常,连起来也没有的不对的。但是感觉太巧合了,巧合到让他们在这种情况下感觉到了意思的不对劲。
“我有东西给你看!”木子转身走了出去,穆场和阜阳都跟了出去。
木子把黄色的小本子地给了阜阳。
“这图画有问题,上面的裁剪方式看起来特别,但是我如果用到实际里面,这裁出来的和我怕们平时裁剪的布一样,只是图片上面看起来特别,但是实际用起来,这东西有和没有没什么两样。”
“不会吧!”穆场凑过脑袋去看。看了半天他没看懂一点,但是尅从阜阳难看的表情看出来木子的确说的没错。
“吼!这到底想怎么样啊!有事假消息,有事陷进的!我看我们干脆走吧!”穆场气馁的坐在椅子上。
阜阳看着漆黑的空间,除了自己站的这块地方,周围一片漆黑。阜阳朝着远处喊了一声,黑暗的空间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声音出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突然吱呀的一声,从前边传了过来。阜阳抬眼望去,一扇木门透着幽光出现在了阜阳的面前,并且在在缓缓地打开。阜阳眯着眼看着门慢慢打开后出现在门后的黑影,那道黑影待门一打开,就脖子一歪,身子呈一个奇怪的姿势扭曲了一下,然后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阜阳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倒在地上的黑影动了一下。开始用着双手慢慢的往前用力的爬行着。黑影慢慢的爬出了那扇门,阜阳看清了那黑影的脸,一张满是鲜血的脸出现在了阜阳的面前。
是石头!
是流满鲜血的石头在爬向他。阜阳不断的往后退,一双有力的双手抓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后退。一双带着犀利眼神的脸慢慢的从后面出现在阜阳的脸边,贴着阜阳的脸。
是陈义,是陈义抓着他。
阜阳挣扎了两下,却被陈义死死的抓着肩膀。一双白净的手突然从黑暗中伸出一把推开陈义把阜阳拉了过去,阜阳惊慌的回过头去,木子苍白这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阜阳突然有一种得救的感觉。
石头还在继续爬着。陈义慢慢的往旁边站了过去,穆场毫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出现在了陈义的背后。
阜阳看着石头慢慢的朝着穆场怕了过去,想去把穆场啦过来,但是手脚竟然动不了了,汗喊但是喉咙根本发不出意思声音。石头慢慢的爬进穆场,顺着穆场的脚石头往穆场的身上爬了上去,像狗一般不断的在穆场的身上嗅着什么。嗅了一会儿,石头竟然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不断的舔着嘴唇像是找到了美味的失误一样。
阜阳惊恐的看着石头张开嘴巴朝着穆场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阜阳的胃窜了一下,觉得脑袋完全发懵了。
喘着粗气,阜阳看着床帐顶,后怕的咽了一口口水。刚才的梦境真实的可怕,阜阳坐了起来,背后划过一丝凉意,阜阳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汗水石头。摸了一把额头的汗水,阜阳感觉心跳还在不断的加快。
望了望窗外,天已经亮了。换了衣服一出房门,就看到木子坐在了厅里面出早饭。
“你没睡好?”木子看了阜阳继续低头喝着粥,
阜阳摸了摸自己的脸,轻笑了一下坐了下来。
“穆场还没起来吗?”
“没!估计要睡到中饭!”
“哦!”阜阳点点头,“我等下想去趟裁布坊,看看有没有可能弄到天衣无缝的方法,弄到了我们就走!”
“嗯!”木子愣了一下,随后也点点头。
阜阳带着木子跟着一路逛到了付家的裁布坊,小镇上面依旧古色古香的石路,古老建筑,方式置身于古代的时光里面。阜阳在一家三层楼的店家的门口牌坊下停了下来。门口络绎不绝的人来来往往的,很多出了店铺的人手上都捧着一块块红色的布。
阜阳和木子疑惑的走了进去,里面的人几乎一半以上围在一个专门买各色红色布匹的柜台上,别的柜台几乎没有什么人。
一个穿着灰色长褂的人迎了过来,笑嘻嘻的对着两个人打了一个揖。
“二位是外地来的吧!不是我吹牛,我们家的布都是上好的。很多的外地商家都愿意大老远,不辞辛劳的跑到这里来进布匹,如果晚了可是得再登上十天半个月的才能拿到货!你们看看,是想来进货的还是买布的?”
“我来找老板的!”阜阳表明了来意。
“老板?是我们东家还是管事的?”那人的连愣了一下,又笑嘻嘻的笑开看着阜阳。
“那就管事的吧!”阜阳想了一下。
“对不起啊!管事的正好不在!”
阜阳愣了一下,知道自己被耍了,脸色有些难看。
“把你们管事的给我喊出来!”木子冷着连看着对着他们笑嘻嘻的人。
阜阳感觉手被木子拉了一下,一样冰冷的东西被塞进了他的手里面。木子直接站到了阜阳的后面,托起他的手举了起来,代表着他身份的玉片赫然出现在了大家额眼前。
“少...少爷!我有眼无珠,我马上去喊管事!”那个人立马哆哆嗦嗦的往楼上跑了上去。
阜阳看着手里面的玉片责怪的看着木子。木子一把拿走阜阳手上的玉片收进自己的口袋。
“你什么时候拿的?”
“你吃早饭的时候!盒子就放在厅里面,以防万一我就揣着了!”木子得意的拍了拍放着玉片的口袋。
“我们用不着这个!”阜阳不赞同的看着木子。
“所以就被刚刚那个人给耍了!”
阜阳一窘,看着木子戏虐的眼神,知道自己又被耍了一次。
那个灰色长褂的人领着一位穿着孔雀绿的长褂加马甲的中年男子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冲着阜阳恭敬的作了一个揖。
“少爷,小不到你能驾临,我这里可是蓬荜生辉啊!我叫莫五,少爷就什么丰富只管说就好了。”
阜阳看着眼前的人恭敬到头的态度,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
“我们找个地方说话吧!”
“那是自然!是我疏忽了!”管事立马往前走请着几个人往楼上走。
阜阳被木子在背后推了一把,阜阳不大情愿的往前走。
被请到了楼上的房间,管事立马殷勤的端茶递水。
“管事不用那么麻烦,我来这里就是想问......”
“就是想看看我们天衣无缝的手艺怎么样了?”木子一把打断阜阳的话,笑呵呵的看着管事。
“这是?”管事疑惑的看着突然插话的木子。
“和你们少爷一起来的!”木子避开重点,给了管事一个模糊的答案。
管事愣了一下,看向阜阳。木子在桌子地下狠狠的踢了他阜阳已一脚,阜阳立马憋着疼努力的点头。
“哦!”管事被弄的有些模糊的看着两个人,一歪不敢多说的瞎点了两下头,“我这就让下面的人剪裁两块布来给少爷和这位小姐看看。”
确定管事下了楼,阜阳立马抱着小腿不断的吸气。
“你干嘛不让我问啊?还踹我!”
“你一问,那不久让你最里面的那帮老家伙知道吗?我看你是被我那出那快玉片的事气疯了!”木子叹了一口气,“我不是想揭你伤疤,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过去,但是我们现在这个时候不得不用这个!”
阜阳抿着嘴不说话,良久抬起头看着木子,“那就拿着吧!放你那里。”
木子点点头。
管事捧着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面放着一块剪裁良好的布。
“少爷,裁出来了,你看一下。”
抚养和木子站起来拿起那快不展开来一看,都忍不住叹奇。的确这剪裁的手法和普通的剪裁手法不同,这快布只需要精细的缝合几处,就能成一件线条优美的精致成衣。
“真漂亮!管事这是按照我的身材裁的吗?”木子一眼就看出这衣服的尺寸是配着自己的尺寸的。
“这位小姐眼睛真毒!你看你喜欢不?”管事笑嘻嘻的看着木子。
“喜欢!”木子笑眯眯的看着管事,“那麻烦管事帮我缝起来吧!”
木子把手上的布递给管事,管事看着木子手上的布,一脸为难的看着阜阳。
“少爷!这...缝制一直是只有传承者学的,我们这些地方怎么可能会啊!这...小姐不是为难我们吗?”管事为难的看着木子。
“怎么这样啊!阜阳你们付家额太小气了,不就是缝衣服吗?干嘛非得只有传承人会啊!”木子生气的剜了管事一眼,背过身对着阜阳用着生气的语气吼着,不断的给阜阳使眼色。
阜阳会意的点点头,咳嗽了两声,立马怒目瞪着管事。
管事被阜阳一瞪,立马急急忙忙的和木子解释,“啊呀!这不关东家和少爷的事情,付家传下来就是这样!裁布的技巧传给在店里面工作的族人,但是缝制的技术一定是除了嫡亲血脉谁也不给传的!不过你既然是少爷的重要客人,小姐一定回愿意你帮你缝制一件的!”
阜阳惊慌的往后退了一步,手扫到桌上面的茶杯,茶杯直接摔在地上碎成了块。
“这样啊!那我就把这快布拿走了!走吧阜阳!”木子赶紧拉着不在状态的阜阳赶紧走出了裁布坊。
阜阳被木子拉着走了一段路,甩开木子的手臂走路速度加快的往前走。木子几乎快是小跑这跟在阜阳的背后。
阜阳直接冲过门卫,在回廊里面急速的行走着,闯进了小依住的院子。
“付依!”阜阳喊了一声,直接粗暴的推开了房门。
木子跟着跑到门口就听见阜阳的吼声,惊呆的立在门口看着阜阳的。门内的小依也是第一次被这么吼,惊讶的站在原地看着一脸痛苦的推开门的阜阳。
“木子姐姐!哥哥这是怎么了?”小依疑惑的看向站在门口狂喘气的木子。
木子回了一口气,把阜阳拉进了房间,把房内的是女赶了出去关上门。
“木子姐姐,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这个样子吗?”
“我们打听到了一件事!阜阳受了很大的打击!”
“什么事?”小依的眼神突然变得冷漠的看了两个人一圈。
“天衣无缝在你手里面!”
沉默了一会儿,小依点点头,“是在我手里面,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阜阳突然愤怒的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在你手里面,你不给没关系,我理解。但是干嘛要把玉片给我,明知道那是我的伤痛,那是我不堪的抹不去的回忆,你为什么要给我。还有我们屋子里面的那本书,是不是也是你干的?你到底想要干嘛?”
“我不能告诉哥哥,即使哥哥痛苦也不能告诉哥哥!天衣无缝虽然是裁布的技术和缝制的技术合起来的,但是真正的关键,在缝制上面。我能告诉你裁布的技术,但是缝制的技术绝对不能告诉你,就算我告诉了哥哥,也要也不能带走!没有指导的练习这门缝制技术,你也学不会。”
“桌子下面的那本本子是你放的?”阜阳懊恼的叹了一口气,“早该想到了!我早该想到了!”
“哥哥!你们拿到裁布的技术就走吧!不要再想什么缝制技术了,不要找嫁衣娘子了,赶快走!否则嫁衣娘子会惩罚你们的!你们想窃取秘密,她不会不管的!”小依直接对着阜阳跪了下去,豆大的泪珠往下掉。
“起来!”阜阳慌忙的扶起的小依。
“哥哥!走吧!我已经学会了缝制的技术了!我走不掉的了!你们三个快走吧!”小依死死的抓住阜阳的手臂,不肯起来。
“起来!别给我在这里封建迷信!”阜阳嘶吼了一声,把小依吓呆在原地。阜阳乘机一把将小依扶着站了起来。
“你给我听着!你付依,是我阜阳的妹妹!我裁不管那么多的迷信什么的,我带你走!我们今晚就走!管他什么嫁衣娘子的!”阜阳拉着木子的手就往外走!
“阜阳!”木子喊了一声,急忙跟了上去。
“木子!我们回去,喊了穆场我们收拾了就走!”阜阳头也不回的拉着小依快速的往走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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