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听到这转身就走了,几人还想听八卦,不过还是跟了上来。
“大侠,这是要去哪。”
“没啥好问的了,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那个消失的新娘,那个才是可能是我们目标的人。”
时间还早,秦南他们又往姿县那新娘子家去了,擦着夕阳终于到了,秦南他们的马车刚行到巷子口,秦南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户人家,竟然也在办丧事...
一户并不富裕的人家,只有一个妇人和一个幼子正在置办丧事,无人来吊唁。
听到有人进门,那幼子惊讶地抬起来头道:“你们是何人。”
秦南不想浪费口舌,亮出官牌,那妇人看到官牌也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起头来。
“倒也不必拘谨,我有几句话要问你们。”
秦南将那妇人扶起,她看向秦南等人的眼中还是有很多敬畏,小心地道:“大人请问,小妇人知无不言。”
“这棺椁中是何人。”
秦南抬眼望去,那说是棺椁都不合适,不过是几块木板拼成,里面一具女尸用草席裹着,依旧看得出那一身红装。
“是小妇人那可怜的女儿,嫁到了孙家,谁曾想,还未到孙家村,就死了...”
那妇人说着说着哽咽起来,自顾自抽泣起来,留下面面相觑的秦南五人。
没进孙家村...就死了...那去孙家村的又是谁?
秦南没有将这个疑问说出来,反而是趁着那妇人去沏茶的时候,眼神示意盗坤支开了他家的小子,眼疾手快将那简易棺椁中的女尸看了一下。
打开草席之后,只见那女尸死的...很干净?除了心脏不见了,其他东西一如往常。胸口一道血痕,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伤处。
另一个让秦南注意的地方是,这新娘虽然长得秀丽,是个难得的美人,但显然没有到他们传的那种倾国倾城的模样。
秦南为了避免是因为自己的审美而出差错,特意问了林妙妙和冷清霜,但是她们两人都说这只是中上之姿。
将棺椁复原后,秦南带着疑问走出了这个新娘家,待离那户人家远些后秦南才将自己的设想说了出来。
“孙秀才见到的新娘估计不是这个新娘,这人甚至死得比孙秀才还要前...”
盗坤听了只觉阴风阵阵,毛骨悚然,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大侠,快到晚上了,你可别吓啊。”
秦南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起码他们现在确定了一件事情。
“有魔修作祟。”
天色不早了,秦南五人找了间酒楼吃饭,秦南也顺便思考如何找到那个魔修的办法。
就在这时,楼下哀乐齐鸣,又是有人过世了。这应当是个有头有脸的家族,即便这样大晚上闹腾,看这些吃饭的百姓们也没有怨言的样子。
“听说了吗,高员外家嫡亲孙女出嫁...”
“过了今晚恐怕都知道了。”
“只是可惜,红事变白事。”
有人议论着这户人家,秦南耳聪目明,自然没有将他们的对话遗落。
秦南嘴角咧起,正愁找不到线索,众人又再一次前往高员外家里,这次不用亮官牌了,那高员外是个有见识的人,听着门外是几个同样制式的儒衫少年的时候,就急忙吩咐下人好生招待,更是亲迎出来。
“见过几位监生。”
见不用废口舌再解释身份,秦南自然是高兴的,直接说明了来意:“高员外,不知小女死于何伤。”
闻言高员外屏退左右,这才痛心疾首地对秦南他们说起:“小老儿那孙女...是...被人挖去了心...”
“那还真是巧了呢。”
冷清霜和盗坤异口同声,秦南却只是皱了皱眉头,巧吗?他不觉得。
讲过高员外的讲述,秦南对这件事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一个计划在他心头应运而生。
秦南回到县衙之后,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我觉得,那背后之人,是在收集新娘子的心脏。”
众人一听都是一脸的鄙夷:“这是什么嗜好。”
“所以我们要抓到这背后之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请君入瓮。”
“怎么个请法?”
秦南不慌不忙,先让盗坤去清了姿县县令来,那县令怀着一刻忐忑的心来到秦南面前。
“大...大人...这是...”
秦南看他拘谨的样子,连忙拍拍他的肩膀:“你别紧张,不是什么大事。”
那县令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可秦南的下一句话直接把他吓得两眼一翻。
“只是你治下有个专杀新娘子的魔修。”
好不容易那县令终于平复下来,治下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一无所知,这事要是被上头知道,那他肯定是要出大事的。
“大人想要下官怎么配合?”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些,秦南将自己需要的东西一一列举:“一套新郎新娘的衣服,喜轿,修为高一些的衙役。”
“大人是要假装一次迎亲?”县令惊讶地道。
对此秦南只是缓缓点头,这是他能想到最好最快捷的方法了。
“可...这去哪找人做新郎新娘,这么危险的事...你可是说的新娘会被挖了心脏的...”
对此秦南只是走到林妙妙面前盯着她那双充满好奇的眼睛。
“你相信我吗?”
林妙妙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秦南莞尔一笑。
“那今天就请你做我的新娘吧。”
嘶...
盗坤倒吸一口气,脸上五官都有些扭曲了,他心里有一句话,但是不敢说出来。
你们这是在拿命在调情吗!
林妙妙听到秦南那句话之后就仿佛被定住了一样,只有爬上脸颊的绯红证明着她的时间也在流动。
“好。”
...
冷清霜正在给林妙妙上妆,林妙妙自己也在为自己点朱唇,铜镜里的她前所未有的美艳,她不由的幻想,若是秦南娶她回家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
“吉时到!”
秦南说要做戏就做全套,他也换上大红喜袍,骑着高头大马等候在门外。
林妙妙头上盖着盖头,在冷清霜的引导下走出大门,风儿有些调皮,吹起了盖头一角,露出那红布下的眉眼,将秦南都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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