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拍屁股疗法破解的!”
秦放露出一抹坏笑。
“啊!”
“你!你这该死的登徒子,我的祝由术怎么可能会对你无效?”
云欲凝一时错不及防被拍了翘.臀,整张俏脸腾地一下红润起来!
“因为哥是正人君子,有一身浩然正气护体,你那点歪风邪气自然对我无效了。”
秦放悄悄摸了摸怀里的九龙珠,脸上却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我呸,就你还正人君子,你就是个大色狼,登徒子!”
“敢毁我清白,我要你的命!”
云欲凝狠狠盯着秦放,几乎美眸含怒要喷火一般。
她的那种地方,还从来没被男人摸过,更别提拍打了!
巫族的女人最重名节清白。
学习祝由术的前提更是纯洁无瑕的心灵和身体,秦放简直是毁了她的全部!
云欲凝越想越怒,干脆直接掏出一张写满古怪符文的黄色符纸,口中振振有词。
下一刻,只听见砰一声!
黄符纸无风自燃起来,化作一团黑灰!
这小妞居然还会妖法?
秦放顿时瞪圆了眼珠子。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大脑就仿佛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攻击了般,变得混沌不堪,隐隐作痛起来。
那疼痛甚至愈演愈烈。
就要在秦放无法忍受的时候,只感觉怀里的九龙珠又轻颤了一下,大脑中的混沌和疼痛瞬间消失不见!
“看来巫医分支,无论是治疗还是攻击的手段,都偏向于精神攻击,类似于西医的精神催眠一类!”
“只不过见效的速度,不知道甩了精神催眠多少条街去了!”
秦放低声嘀咕一句。
幸亏他随身带着清心宁神的九龙珠,这才幸免于难。
不过,尽管秦放内心如此波澜,脸上却还是面不改色,露出淡定的笑容。
“怎么样小妞?我没骗你吧,你的歪风邪术对我是无效的。”
“这,这怎么可能......”
云欲凝这下彻底傻眼了。
往常她用出这种手段,对手早就头痛欲裂的满地打滚,请求饶恕了。
怎么放到秦放这个登徒子这里,一点效果都没有?
难道他真有什么扯淡的浩然正气?
“小妞,我劝你冷静点,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秦放语重心长的开口,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但事实是,云欲凝拿他没办法,他也拿云欲凝没办法。
想要真正破解李富海身上的祝由术,只能从云欲凝身上下手,她才是关键。
“哼,谁知道你耍了什么把戏,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你,还有那个李富海,都是人渣!”
云欲凝虽然奈何不了秦放,嘴上却依旧不肯认输。
“你口口声声说李富海是人渣,他难道渣过你了?”
秦放一脸疑惑,这小妞怎么偏见这么大?
“渣我?他做梦!”
云欲凝气的瞪圆了美眸,胸口一阵起伏。
“他明明有妻子,却还在外面搞破鞋,不是人渣是什么?”
“给他种下祝由术也是活该,那是他老婆亲自让我弄的!”
原来如此!
秦放这才恍然大悟。
合着真正想要折磨李富海的人,是他自己的媳妇!
但看李富海原本的面相,他根本不像是会出轨的人啊!
“这里面恐怕有误会,我把他叫过来,你们当面对峙一下。”
秦放微微皱眉,说着就给李富海打去了电话。
一番交代下来,那边的李富海立刻表示飞奔过来。
“谁要跟一个人渣对峙?我才不屑于见他!”
“今天算你走运,我放你一马!”
云欲凝说完就转身要求,却被秦放拉住了胳膊。
“放开我,登徒子!”
云欲凝没想到秦放居然还敢上手,顿时怒不可遏,回手就是一巴掌,要扇在秦放的脸上。
“嘿,你这女人火气怎么这么大?”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老子是好惹的!”
秦放歪头躲过掌风凌厉的一巴掌,内心稍微生出了火气。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胳膊用力一拉,将云欲凝拉到身边,随后翻身直接把她牢牢的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啊!你这个登徒子找死!”
“放开我!”
云欲凝整个娇躯都被秦放压在身下,她甚至能感受到秦放的体温!
“再乱动,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放为了让云欲凝安静下来,便十分‘为难’的扮演了一次流氓,大手在她的黑丝长腿上一番游走。
“你,你别碰我,我不动了!”
这招果然好使。
云欲凝只觉得浑身有蚂蚁在爬般酥.麻难忍,俏脸红润的像是熟透的苹果,声音也低弱下来!
面对秦放这种不要脸的禽.兽,她要是再挣扎,还不知道这家伙会做出什么兽行来!
秦放见状,也信守承诺的放开了她。
“这件事一定有误会,等李富海来了,问清楚。”
“如果他真是抛弃家庭的人渣,你再怎么害他,我都不会插手。”
云欲凝此时躲得远远地,美眸通红的盯着秦放。
今天的事情若是被外人知道,她这辈子就算是完蛋了!
“哼,装什么好人,你们都是一路货色,我早晚要你好看!”
秦放见云欲凝油盐不进,也懒得跟她继续解释,只等李富海来了再说。
十分钟之后。
风尘仆仆的李富海敲门进来,嘴里还喘着粗气。
看得出来是下了车后一路跑进办公室的,把他这肥硕的体格累得够呛!
“秦神医,您有什么事要我这么急过来?”
秦放指了指一旁的云欲凝。
“这位就是给你下祝由术的巫医,她说你抛弃原配妻子,在外搞破鞋,因此才害你,有没有这回事?”
这......
李富海看着一脸冷漠的云欲凝,一时面露难色。
这一幕落入秦放眼中,顿时惊了。
难道这家伙真出轨了?
“老实交代,到底有没有这回事,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李富海闻言,终于是顶不住压力,解释起来。
“我......我是在外面有过一次,但我是被逼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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