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妃宠冠后宫,突然暴病身亡,宫中传的沸沸扬扬,但都只是在背后传。肖诚瑞一时受不了刺激,病倒在床,云飞扬马上安排人顶替了肖诚瑞的位置,封肖诚瑞为诚王,以示安抚。
沙罗大丧之后,墨樱将王若云请进了宫,墨樱冷笑:“他临死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他因遗召而死,如果遗召还会威胁到皇上,皇上可能会斩草除根,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后果,你和他唯一的儿子卡尔可在宫里。”
王若云一听吓坏了,连忙跪了下去,请求道:“娘娘开恩,娘娘开恩,千万别杀卡尔,他还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懂。”
“你怕成这样做什么,你好像没有听懂本宫的话,若是皇上没有任何威胁,那么,卡尔会和太子一样,平安快乐的长大。”墨樱笑着将王若云扶了起来。
“多谢娘娘,多谢娘娘。”王若云战战兢兢地从地上起来了。
“皇后娘娘禁足有一段时间了,眼看要过年了,王妃不如去凤藻宫小住几天陪陪皇后娘娘。”墨樱道。
“可以吗?”王若云知道云飞扬下令不准任何人见王芷蓉。
“皇上命本宫掌管后宫,本宫说可以就可以,去吧。”墨樱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没这么讨厌王若云的,当她看着雪妃可以为了沙罗去死,而她身为沙罗的妻子,沙罗的灾难却是她带来的。
“娘娘,可不可以让我见见卡尔,求求娘娘了。”王若云乞求道。
“不可以,他还不知道他父王去世了,你见了他如果乱说话,会影响他与太子的感情,他与太子同吃同睡,感情深厚,你就放心吧。”墨樱安慰道。
“我什么都不说,就让我远远地看他一眼,好吗?求求娘娘了,娘娘您也是做母亲的人,请您体谅一个做母亲的心情。”王若云跪了下去,抱住了墨樱的腿。
墨樱真想一脚踢开她,如果不是她把遗召偷走给了王靖,沙罗与云飞扬就不会是这样的结局,雪妃就不会死,全都是因为她。可是看着她可怜巴巴地请求远远地看卡尔一眼里,墨樱还是心软了。
“婉儿,你带她去吧,别让他们发现了,远远看一眼就好了。”墨樱道。
婉儿回来的时候,见墨樱对着一包已经干涸的山楂发呆,便问:“姐姐,这袋山楂都坏了,为何一直留着?”
“东西坏了,但是那个人心意却是真真让人感动。”墨樱淡淡地说。
“皇上驾到。”门外传来喊声。
“姐姐,皇上来了,快出去接驾吧。”婉儿催促道。
“我不想去,你去吧。”墨樱道。
“我已经进来了,樱儿,你今天怎么了,不高兴吗?”云飞扬笑着走了过来。
沙罗死后,王靖安静了很多,肖诚瑞暗中与王靖勾结,他的兵权也被夺了,还牺牲了肖雪年轻的生命。这一切在云飞扬看来都微不足道,他认为成大事者,必有所牺牲,他只要他的幸福,却忽略了别人的痛苦。
“没有,我看到这些山楂就想起了彩儿,不知道彩儿怎么样了?”墨樱苦笑道。
“你是想起了彩儿,还是想起了送山楂的人?”云飞扬问。
“夫君,你何必问得这么清楚呢?”墨樱缓缓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梅花一片一片地飘落。
“他没有死,肖雪也没有死,樱儿,你果真以为我是绝情之人吗?”云飞扬笑问道。
墨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动地问:“夫君,这……这是真的吗?”
“我已经把他们俩送到玛沙那边去了,你不信可以写信问彩儿,你现在是不是没有那么怨恨我了?”云飞扬笑问道。
“夫君,你为什么没有早点儿告诉我,我以为…………”
“就你会用假死药吗?我也会,呵呵。”云飞扬哈哈大笑起来。
“夫君,你真好。”墨樱投进了云飞扬的怀里。
雪一片一片,慢慢地飘落着,沙罗以亲王的礼仪葬在了皇陵,雪妃也以嫔妃的礼仪葬在了皇陵。他们下葬那天下了很大的雪。他们下葬后的第二天夜里,云飞扬便带着人把两人从陵墓中挖了出来。
沙罗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见迎接他的人竟是云飞扬,很意外,他笑道:“皇兄果然神机妙算,如果皇兄不放心,特意赶来送我一程,我也认了。”
云飞扬走上前,拍拍沙罗肩,笑道:“我的确是来送你的,我跟玛沙联系好了,你带着肖雪去闵南,她会安排好你们的。”
沙罗惊讶地发现,肖雪躺在**,他连忙问:“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必你已经知道,肖雪仍是处子之身,她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对她负责。我不久前查出,肖诚瑞被王靖收买了,如果不尽快瓦解他们的势力,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才设了一个局,引你进宫,你们之所以情不自禁,是房间里用了合欢香。沙罗,你是不是很郁闷,为什么相同的事情在你身上上演了两次,上一次是跟樱儿,这一次是跟肖雪。”云飞扬笑问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都要设计陷害我,别人就算了,皇兄,连你也捉弄我。”沙罗假装沮丧地说。
云飞扬拉着沙罗在桌边坐下,桌上有几道小菜,一壶酒,云飞扬提起酒壶,给沙罗倒上一杯酒,笑道:“喝吧,没下毒。你就是太重感情,我也曾想过放弃皇位,带着樱儿和孩子们游走于山水间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可是以王靖的势力,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王靖老谋深算,他的两个女儿分别嫁给我们兄弟二人,无论我们俩谁当皇帝,对他都有利。”
沙罗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道:“是啊,当初父皇也是迫于无奈,让我娶了王若云。那日在宫中与皇兄一起喝酒,皇兄突然问起我们兄弟俩谁更适合当皇帝,我就知道遗召的事可能走露风声了。回去一看,发现父皇留给我的遗召不见了,后来才知道竟被王若云偷走交给了王靖。我本无意跟皇兄争夺皇位,更不想被王靖利用,于是我就以生病为由,放弃兵权,不再上朝,不理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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