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什么鬼地方!老子不走了。你们要找自己找去,我现在累的像根面条,走不动啦!”
还在丛林寻觅二人的李建强,此时拖着疲惫而肥硕的身体,走到一块石头旁。一屁股坐下去,把大石下面的小碎石块,都压的四分五裂。
“哎呀!我说李哥,这有什么好埋怨的。你看大家这不都累着的吗!”吴芊芊喘着娇气,弓着腰,揉着胳膊腿,载声怨气的道。
“我说大家就到那片开阔的地带,再休息吧!顺便再吃点东西,这也午过三刻了。”林毅然看着大家露出疲倦的面容,不忍心的说道。
“嗯嗯。。。”朱蕊蕊看了看林毅然说的地方,把头点的像波浪鼓一般。
没多久,大家就来到了这个大约有篮球场四分之一大小的浅草地带,虽然这里并不算太大,更无法用宽阔地带来形容它。但对于眼前这茂密的丛林来说,有这般空旷的地方,实属不易。
还没等林毅然说出原地休息之类的话,大家已一个个的瘫坐在地上。更有甚者的是,林风和李建强根本不在乎这里有没有女人,掀开自己的上衣,捋起自己的裤腿,活生生的大字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感觉他俩像是刚走完长征回来。林毅然看了看这两个人,无赖的摇摇头。他知道李建强那肥胖的身体,让他走这么崎岖的路途,真是难为他了。可林风呢!这小子,年纪轻轻,就这般羸弱。难道是因为他风流成性,再不锻炼,才把自己的身体弄成这个模样!诶!这个年轻人啊!
林毅然像个老者,在心里对林风论短道长起来。他看着大家都坐下休息了,自己也就找了地方坐了下来,并从背包里拿出已准备好的吃食,分给在场的每个人。大家接过这干巴巴的饼干,大口大口的开始咀嚼起来。实在干的吞不进时,就将就着几口水吞咽下去。
“哎呀!张也,你慢点吃,看把你噎的。”
可能是张也一时吃的过猛,把一大块压缩饼干,一口塞进自己的嘴里,狼吞虎咽的嚼了嚼,就强硬的
想把它吞下去。可天不如人愿,那块饼干就是很不听话的卡在了他的嗓子里,上也上不来下也下不去。这把张也立时给噎的浑身**,后背倒贴着衣衫,泌出丝丝冷汗。
朱蕊蕊看着张也憋得通红的脸,吓得立马上前用手朝他的后背一阵猛拍,并把随身带的水喂给了他,可是这并没有让张也及时好转,反而使他更加难受起来。
“蕊蕊,别再喂了,你这样做很危险。他现在被噎住,是不能用手猛拍后背的,也不能用水强迫的冲下去。来,你先让开,让我来看看。”
段佳说完,就用手掌在张也的肩胛骨间猛击了四下,可是张也嗓子仍是被堵住。这次,段佳改变位置站到了他的背后,抱住他的腰,一手握成拳头,拇指一边靠在他的肋骨和肚脐间的肚皮上;而另一只手抓住握拳的手上,快速向上猛压。如此反复多次,直把张也嗓子里的堵塞物吐出来为止。
“好了,东西差不多都吐出来了,想必已没事啦!”段佳把张也交到朱蕊蕊手中,便离开了二人。
“咳咳,如果再晚点,恐怕现在我都见不到你了。”张也胀红的脸,眼神里还透出惊恐的神情。他看着朱蕊蕊的眼睛,似乎里面还残剩着,刚才因恐惧而流出的泪花。
“说什么了你,什么叫见不到我了,在乱胡说,以后不要指望我理你啦!”朱蕊蕊虽然埋怨张也说出的话不吉利,但看到他能脱险,心里还是十分欣慰的。
她正准备要对段佳说声谢谢,可是段佳放开张也后,就扭头走向自己刚才坐的地方。这让朱蕊蕊一时不知该如何,算了,大恩不言谢!所以朱蕊蕊就没再说什么了。
大家看着张也渐渐稳定的呼吸,就知道他已没什么大碍,便各自开始吃起自己手中的饼干。
“诶!林小哥,这对讲机,该怎么用啊。你看,这东西还重的像块砖头,麻烦不说还让人琢磨不透。”段佳一边对林毅然说着,一边摆弄着自己的对讲机,然而摸不着一点头绪。
“哦!段姐,你把它
递给我吧,我来给你打开。”说着,林毅然欲站起身,想接过段佳手中的对讲机。
段佳一看林毅然都亲自出马帮助自己。又怎能这般无动于衷呢!她立马撑起了身子,把它递到林毅然的手里。
对讲机对于兵种出生的林毅然来说,简直太小儿科了。以前在部队作战时,都已使用到近场磁感应通讯装置了,而且自己还把那玩意玩的滚瓜烂熟了,何况现在是对付这种老古董呢!如果说自己玩不好,那不简直太低估了中国军人的实力。想完的林毅然自信满满的轻轻一推,上面的开关,对讲机里立马传来一阵吱吱啦啦的声音。
正嚼着饼干的大家,突然被这莫名其妙的声音吵醒。立刻就寻着这吵杂的声音,发现原来是林毅然正在埋着头,不停的调动对讲机上面的音频。
“诶!你这是干什么啊!”顾盼被林毅然的举动吸引了过来。
“哦,是段姐,她不会使用这玩意,我这不是帮她打开吗?”林毅然笑眯着眼睛,对她说道。
此时,大家都注视着挨的如此近的两人,就或多或少想起昨天下午的那件事。不过现在,怎么看,怎么都感觉到这二个人的关系,似乎越发的不一般了。不管是从眼神,还是语言上,它们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自从林毅然从小木屋二次归来后,顾盼似乎就不在对林毅然凶巴巴的了。平时说话的口气,也不在见外的客套,就像一对平淡的夫妻一般。
而林毅然呢!因为一直以来,都饱受着顾盼在精神的摧残,和肉体上的折磨。所以当顾盼对自己发动语言或眼泪攻势时,自己的心里总是畏惧三分。有时连话说的都舌头打卷,更别说还要让他来点什么甜言蜜语了。如果真要强*他说那么一两句,恐怕他也会被自己的肉麻,说的到底下见他的马克思去喽!
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虽然林毅然一直在克制着自己,不要被顾盼的含情脉脉所击溃。但已经深知顾盼情谊的他,心里自是有着一杆秤,再为他衡量自己的言行举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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