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宝焰楼

姜君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不想参与过深，也就懒得继续打听，刚才的打听无非是礼貌型的。

“大哥，你要没什么事，不如和我一起走吧，有大哥在我也安心不少。”

武总管闻言眼珠子一转，连忙道：“大人，宝焰楼愿意给您提供休息之处，那里有无数佳酿，大人能去宝焰楼棚壁生辉，我宝焰楼将全力款待大人。”

“是啊，大哥，走吧，这里没是意思，我们去宝焰楼吧。”

秦睿真希望姜君集能去，毕竟这次的事情很大，有姜君集在，相当于多了一层保险，他对姜君集有无比信心。

姜君集想了想，可能是拿人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吧，他不好意思把事情做绝了，来自秦睿的邀请，也不好拒绝的太痛快。

“好吧，反正我也没什么大事，跟你去看看也不错。”

秦睿大喜，他知道有姜君集在，凡事都将事半功倍，他连忙起身道：“大哥，我们这就走吧，宝焰楼不在城内。”

武总管更是高兴，要知道秦睿可是金丹期的大高手，他都需要拍马屁的人能差哪里去呢？这个时候宝焰楼太需要高手过去撑门面了，有这么一位高手去，楼主一定非常高兴。

几人从酒楼出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刻，街上的行人依旧不少，这里总这么热闹，即便接近黄昏，不但没见人少，反倒有一种夜生活即将全面上演的意思，街上各种酒店都开始有人群接连涌入，大街上一片热闹的样子。

出得酒楼，武总管连忙道：“我们怎么走，飞回去吗？”

“武兄，走走吧，难得这么热闹，不看看可惜了。”惊世骇俗的事，姜君集不会做的，他可不乐意光天化日之下威吓凡人。

武总管一愣，他听不明白可惜什么，他是外事总管，属于玩外交的，不会和客人较劲，客人怎么说他都会顺着来。

“好啊，既然姜大人喜欢热闹，我们走回去吧。”

姜君集拉着彩儿慢悠悠向前走去，他们对街上的繁华还是很喜欢的，这两个家伙有着类似的爱好，看着街上热闹都很有兴趣。

秦睿一拉姜君集的胳膊，笑道：“大哥呀，方向反了，我们得向北走。”

“那你们带路啊，我可不知道怎么走。”

武总管一摆手，三十多个大汉就向北走去，街上的人群立即让路，显然得罪不起这些大高手。

秦睿陪着姜君集慢悠悠走着，他道：“大哥，你在海魂星待多久啊，我找你，你却不在了。”

“我没待多久，你走后不久我就走了，嗯，你找过我？”

秦睿叹道：“是啊，我去过，在镇子上找几天都没你的影子，实在没消息我才回去的。”

“有什么事吗？”姜君集有些好奇的问道。

秦睿摇头道：“算了，已经过去了，大哥，以后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和我一起走吧，和你在一起我觉得有安全感，呵呵。”

姜君集笑骂道：“难道以你的修为还害怕吗？净瞎说。”

秦睿被骂的很爽，嬉皮笑脸的道：“不知道怎么的，看见你我就觉得非常安心，你走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坐卧不宁，说不上是怎么回事。”

“修炼就要面对一切，你心神不宁，没想想这是境界修为不足的问题吗？”

对这说法姜君集不以为然，修炼面对一切是应该的，心神不宁属于修为不够用。

秦睿一愣，道：“我不明白。”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就是你的功力已经超过境界上限了，两者不在一个层面上，你当然会有坐卧不宁的感觉，只要把境界修上来，心神不宁的感觉自然会消失的，这是自身的问题，你需要自己解决。”

秦睿闻言一愣，不禁停住了脚步，神色狐疑的想了想，才继续迈步道：“这和境界有什么关系？大哥，你给我说说，我真是不明白啊。”

“我们的修炼价值观不同，我修道讲究顺其自然，我认为修炼是修在前炼在后，境界必须比功高，才能平溢真元过度雄厚而产生的骄狂之意，你们的情况基本都是真元够用但境界修为很低，这样一来就造成了心绪不宁，随着你功力进一步提高，我敢断定你的情绪会越发失控，这是不修境界的关键原因。”

姜君集语重心长，三八两句话就说到了关键，这也是所有散修的主要问题。

这个小子在太乙道门的十年不是白混的，自身的学识很高，见识也相当独到，在修道的领域，见识比秦睿强大太多了。

当然了，他不一定比周敏等人心计高，但他却在永恒的问题上，造诣惊人，这简单的两句话几乎把古往今来散修的状态一语到清，说到了问题的实质。

秦睿一震，恍惚间明白了什么，他急忙道：“那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修啊，不修你那颗心肯定不行，你们的问题基本都出在这里，除非耐心的修炼本心，否则炼多久问题都会存在，一直到你彻底崩溃为止。”

秦睿迷惑道：“我修了呀，而且修的很刻苦。”

姜君集似笑非笑的瞅了他一眼，摇头笑骂道：“那是你认为的，不是诸神认为的，你所谓的修是修神通、是修真元，我说的修是修境界，这是两个迥然不同的概念，其实真正的修炼和炼功没多大关系，炼是锤炼本体，而修则是最艰难的，因为修是修心，修炼本心，否则，象你们那样根本不是在修炼，练习杀人的手段而已。”

“我该怎么修炼本心呢？如何让自己的心得到修炼呢？我不懂。”

对秦睿而言，姜君集的话高深莫测，听不明白的，他的价值观和姜君集差的忒遥远了些，满脑袋名利啊，哪是什么正经八百的修士。

姜君集仍然那么悠闲，话语中也很平和，他笑道：“给你讲个故事吧，然后你自己体悟。”

“什么故事，快说。”秦睿急切的道。

“我看过一本古卷，那上面说的是一个大梵光明古修士的修炼故事，这个古修士没有广大的神通，也没有无边的法力，他在凡人的世界修炼境界。”

“他的家族富有，即有金钱又有地位，在那个国家他们家首屈一指的富庶，有一天，他的家道败落了，钱没了，地位没了，万千个美女没有了，田产地业都化为虚无，把他家弄到如此地步的人和这个古修士还是情敌，当情敌得意洋洋的把他踩在脚下时，曾经骂他说，你可真废物，看呐，你的家业变成我的家业，你的钱财变成我的钱财，而你心爱的女人，她已经臣服我，你能拿我怎么样啊？”

“……”

“你猜他怎么说……？”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把那个混蛋碎尸万段，这还犹豫什么！”秦睿火冒三丈，神色间露出一股犀利的杀戮之意。

“是啊，这就是凡人和古修士的区别，你这么说，证明你的境界是凡人，而大梵光明的神佛则不这么说。”

秦睿心神一颤，道：“他说什么了？”

“谢谢啊！”

秦睿脸色狂变，禁不住被这一声谢谢轰退两三步，哆嗦的道：“怎……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既然是修士，修的就是境界，人间的一切不过是虚妄而已，既然是虚妄，在乎的是什么呢？难道人间的田产地业你还想拿天国去吗？去做什么！拿到天界享受？如果不是，要他干吗，修士的最终目的不就是修去心魔，蹬顶无极神天逍遥宇宙吗，既然是这样，你说这比浮云更浮云的名利有何在意的？”

秦睿心弦颤动，隐约中他觉得姜君集说的太对了，太真理了，心绪莫名其妙的受到极大震动，一股说不清楚的感觉在心底**漾。

可惜，他自幼受的教育就不是这个路数的，想一次性改变观念，显然还需要时间，想明白姜君集讲的道法，没有一定修养是听不懂的，他所在的境界就无法理解这些话。

姜君集也很感慨，这故事他冷不丁看见时，也是震撼莫名，当年在太乙道门苦读不倦，他是凡人时就知道这个故事，当时也不理解，觉得不可思议，可随着修为的有序提高，渐渐感受到大梵光明古修士的可怖，如果是他遭遇如此变故，做不到这一步的。

姜君集说的这个故事，其实也不是真实世界的，而是逆向境界里幻化出来的，这种方式现在已经没人采用，太极端了，稍一倒霉，古修士就得全面崩溃，这是很危险的手段。

这种修炼方式的一个前提是，这个人物的原身必须是女性，否则是不能这么搞的，如果是男性修炼这种世界幻化的逆向境界多半会瞬间崩溃。

在氏族天下的古老年代，很多古氏族的人修炼多采用逆向修炼法，虽然极端，却是很容易出高人，随着时间的推移，氏族遭受大规模打击而崩溃，类乎全面解体，进一步进入诸神传说的年代以后，这种修炼方法被转世累积的方式取代，算是一个里程碑式的变革吧。

这些事姜君集就不清楚，他在太乙道门看的那些古卷里，没有记载古老族群的事情，甚至只言片语都没有，在某种意义上，那是一个被刻意抹杀的文明。

所谓的诸神传说，也就是亿万神天的诸神定鼎寰宇，天地初开以后的事，现在的神人把这开辟寰宇亿万时空称为诸神传说，以前是什么样子，后人是不知道的。

据传说，诸神传说以前，那也是一个让人热血燃烧的**年代，岁月过了太久，磨灭了太多可追忆的往事。

一行人走的很慢，好在出城的路也不远，没多长时间就走出了城市，几十里路对他们来说无非悠闲而已，实在不算什么。

宝焰楼是一个门派，也是一个家族，这宝焰楼在这个星球大名鼎鼎，不但人数众多且势力庞大，这势力连接着社会的各个层面，宝焰楼可谓显赫门第。

众人加快脚步，一座大型园林出现在众人视线内，园林古香古色，雕梁画栋的成群建筑，显出主人非同一般的庞大财力，多数建筑都别致而精巧，这绝对不是一般家庭财力可支撑的。

武总管解释道：“大人，这里就是宝焰楼的总山门，占地面积逾三百里，稍后有时间大人可以四处看看，我们非常欢迎。”

姜君集走的地方不多，拉着彩儿边走边看，对建筑他也是二百五，没什么发言权，这方面他基本没什么造诣，也不敢轻易表到什么。

一个侍者模样的人过来道：“总管大人，楼主请您带秦大人过去说话。”

“你去和楼主说，就说秦大人的大哥来了，我们稍后一起过去，哦，对了，按照贵客的待遇，去吧。”

侍者一哆嗦，连忙恭身退下，他想不通什么人竟然能有贵客身份，他可不敢发表什么意见。

说罢，武总管又扭头笑道：“姜大人，我们一起过去吧，我们楼主对高手一贯很景仰的。”

“既然如此，去看看吧。”姜君集本来不想去，可又不好拒绝。

秦睿知道姜君集不大善于交往，连忙道：“大哥，去看看吧，上官楼主也是豪爽之人，不会耽误很久的。”

武总管带着秦睿三人径直走向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那大殿类乎法宝，发出璀璨的光芒。山庄的夜晚，庄园被大殿发出的光照亮了，雪白色的光辉显得非常耀眼。

姜君集有些惊讶的看了看大殿的穹顶，以他的眼力已经看出那是一件法宝，他也想不通为什么这里的主人如此富有，竟然可以奢侈到用法宝发光的地步。

大殿前方，汉白玉的阶梯精美绝伦，两侧还有美丽的灵兽图腾，众人顺着阶梯走上去，大殿的光辉更亮了，阶梯两旁的扶手上雕刻着精美的狮子头像，头像凶狠无比，每只小狮子的獠牙发着刺骨的寒光，让人不敢逼视，神情不自觉的凝重起来。

大殿内一片雪亮，十几根粗大的柱子上刻满灵兽图腾，图腾逼真，地面也是汉白玉的，在法宝的光辉下，大殿显得异常富贵，远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武总管客气的把秦睿和姜君集让进大殿内，在左侧一排太师椅上落座。

刚坐下，大殿偏门就出来两个侍女端上茶水和果盘，她们规矩的把茶盏和果盘放在茶几上，随后恭身告退，非常有规矩。

姜君集稍感新鲜，彩儿则一副我啥都没见过的新鲜样子，东瞅瞅西望望的。

秦睿就无所谓了，他到是大模大样的坐下，对这些已经不介意了，毕竟他现在是金丹期的高手，在哪里都可以享受到高手应有的待遇，在这里一样有他的尊严。

“各位稍后，楼主很快就来了。”

姜君集打量大殿几眼，点头道：“没关系，老武，你们楼主怎么称呼？”

武总管谦卑的笑了笑道：“我们楼主是世袭的，他复姓上官，叫上官杰，在这个星球，我们楼主名望是很高的。”

“宝焰楼很大吗？”

“大，非常大，占地面积超过三百里。”顿了一下，武总管鹰眼略转，又道：“各种建筑更是无数，惭愧的很，我身为总管，却很难说清楚有多少栋建筑呢。”言语之间不乏得意神色，家业如此，谁人不傲呢。

姜君集赞道：“果然是豪门世家，看这气派恐怕比皇宫也不差多少。”

“皇宫？呵呵，我们这里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国家，很多城市其实都是我们各个门派建的，严格来说宝焰楼就是方圆五十万平方里内唯一的国家，这里就是皇宫。”

姜君集哑然，没想到宝焰楼竟然有如此气派，难怪人家一个总管出门都有三十多个凝气期修为的保镖随行，派头实在不小啊。

“大哥别奇怪，这里就这样，不过以大哥的修为，在哪里都会受到足够的尊重，你不必介意的。”

武总管心中一震，他知道秦睿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么一说至少也有金丹期的修为，不然不可能说在整个星球都极受重视的话来，他不禁对姜君集高看一眼。

“是秦睿兄弟来了吗？”

就在这时，大殿外面传来一阵嘹亮的笑声，来人高声叫出了秦睿的名字。

秦睿微笑着起身，哈哈大笑道：“上官老哥，正是小弟前来打搅。”

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人大步走了进来，青年人一身白衣洒脱不群，青年面目英俊，浓眉大眼炯炯有神，鼻梁挺直，稍厚的嘴唇显得很憨厚，眼神却相当犀利，犹如穿透一切的利剑，让人不敢与之对视。美中补不足的是，眼神之中的一丝阴鸷破坏了一副好相貌。

“老大哥，我们又见面了。”秦睿大笑着上前几步，抱拳施礼。

白衣青年大笑着一巴掌拍在秦睿的肩膀，狂赞道：“好小子，金丹大成啊，你是怎么修炼的，上次我看见你时也就凝气水平，是不是吃什么灵丹了？”

“老大哥笑话我了，我哪有得到灵丹的好命，托贵人的福气而已，哦，对了，看我这性子，来，我给老大哥介绍一下。”说到这里，他转身道：“这位是姜君集，我大哥，我修成金丹就是姜大哥帮忙，不然也没这个造化。姜大哥，这位就是宝焰楼的楼主上官杰，他是我老大哥，算是老朋友了。”

姜君集不是心高气傲的人，闻言连忙拱手施礼道：“上官楼主好……”扫了上官杰一眼，以他的经验判断，这是一个境界很低的超级凡人，在修炼界算是个身份显赫的小人物。

上官杰眼神中透出两道精光，上下打量不休，半晌，点头笑道：“姜兄了不起啊，这份修为实在让人惊讶。”说完，他也拱手致意，刚才他也没看透姜君集的深浅，言语中很自然的客气起来。

“楼主客气了，一个没名没份的散修而已，没什么让人惊讶的。”

上官杰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点头道：“姜兄果然不凡，快请坐。”

秦睿也道：“是啊，上官大哥不是外人，姜大哥别客气了，都是自己人，坐吧。”

姜君集点点头，风度古朴的一撩下摆，再次坐了下来。

上官杰看见彩儿了，他有些震撼，以他的眼力已经发现彩儿的不凡，那种先天神品才会有的灵气远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这位小姐是……？”说完，上官杰眼光看向了秦睿。

姜君集忽然插话道：“这位是我妹妹姜彩儿。彩儿，见见楼主。”

彩儿起身施礼，没再说什么。和哥哥在一起就可以了，这些人对她来说都是危险的，不说话刚好，说什么都多余。

上官杰忍住心中的疑惑，笑道：“姜小姐神采非凡，了不得呀，哦，对了，姜兄一直都在哪里修炼啊？”

“没个固定地方，我是走到哪里就在哪里修炼，没家的流浪汉，楼主见笑了。”姜君集这人保守，不会说些啰嗦的废话，客气一下就可以了。

秦睿话入正题，他道：“上官老哥，你们这边收集的信息怎么样了？”

上官杰闻言脸色忽然暗淡下来，叹道：“老弟，不瞒你说，我几次派出去人手打听，可是去的人泥牛入海完全没了消息，现在已经可以按照损失算了，还不单是我们，其他几个门派都有人失踪，总数都超过一万人了，哎，我也头疼啊，赔了不少钱。”

“这次的水很深，老哥要是想去也得小心点。”

上官杰点头道：“是啊，这次的事情太大，弄不好我们都得倒霉，小心是必须的，哦，对了，周大姐什么时候来呀？”

“快了，我们约定好的在这里出发。”秦睿顿了顿，又道：“听说这次来的人不少，而且会有其他高手来，不过我们若一起行动，有什么危险，我相信也难不倒我们，毕竟我们的实力不差，在这一界问题不大。”言语之中不乏自信，看得出来，他进入金丹境界以后，个人的心智成熟很多。

上官杰点头道：“有道理，大家的修为毕竟不低，超过一千名凝气的高手一起去，应该没什么问题。”

姜君集听不明白他们说什么，他的好奇心也不是很重，也乐得清闲的品味香茗，不关心和他没关系的，显得很悠闲。

“这次上清帝国也来了很多人，在你这里稍稍休整后，大家就出发，如果真有奇货，周大姐的意思参与者平分，免得分配不均匀再打起来，那就不好了。”

上官杰赞同道：“有发现平分，不然我们这边的人不好参与啊。”

“这样就好办了，我们这边老哥不必担忧，既然周大姐说话了，我们其他人不会有意见，如果其他人有别的想法。我们也不附和。”

官杰朗笑道：“实这次未必能发现东西，说不定是个大坑呢，兄弟到时小心点。”

秦睿叹道：“是啊，危险无处不在，不过既然那么多人都没回来，我相信会有东西，不然哪能都没消息呢。”

“姜兄也去吗？”上官杰突然扭头问了一句。

“我去哪里？”姜君集闻言一愣，目光不自觉的看向秦睿。

秦睿心头一动，连忙道：“旁边有个星球，上面据说有些古人遗留下来的东西，前段时间有些人去，却再也没消息了，我们这次组织大规模人力过去看看，大哥和我一起去吧，有东西大哥也能帮忙翻译。”

上官杰惊讶道：“翻译！翻译古文字吗？”

“哦，对了，老哥还不知道吧，我姜大哥是古文学者，学识博通古今，近乎无所不知，对古文更是完全没有难度的。”

姜君集心中忍不住破口大骂，害怕什么就来什么，秦睿这么一说他几乎没有躲避的余地，经过费总管的事以后，他再也不想给人翻译了，不然指不定惹出什么麻烦来呢。

上管杰眼睛一亮，犹如发现新大陆路了似的，眼珠子中流露出异样的震撼，这古文学者的名头忒邪乎。

“姜兄是古文学者！？”

上官杰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出来混谁都知道古文学者的重要性。

姜君集恨不得一巴掌把秦睿拍死两回，真是厌恶什么来什么，当初就不该说什么会古文这码回事。

“别听秦睿胡说，我不过是懂那么一点点文字而已，和精通完全扯不上关系，那是谣传，当不得真的。”

姜君集来个死不认帐，给人翻译弄不好会被追杀的，这个蠢事以后绝对不能干了，没那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