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把离婚挂在嘴边那还得了。
傅西竹现在听不得离婚这两个字,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觉得刺耳。
他身体像山一样压在温月的身上,不给她喘气的余地。
温月只觉得一口气呼不上来。
重死了。
“你太重了,压死我,下去。”
傅西竹就跟没听到似的,口气恶劣,“要跟我离婚?”
温月晕死,她刚刚是这个意思吗?
她缠着纱布的手是一点劲儿都使不上,就用两条腿蹬,很快胡乱蹬地两条腿也被男人的一双腿轻而易举地压制住。
她仰面躺在**,跟一条无法动弹的鱼一样。
就剩下任傅西竹宰割的份儿。
温月求生欲极强的求饶,“我错了,再也不说离婚。”
傅西竹低头亲亲温月的小嘴,他看着她的眼睛,也不退开,也不贴近,就在距离鼻子和眼睛半个拳头距离的地方停着,目光深深细细的看她。
男人声音很勾,“你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温月受不了傅西竹这慢吞吞的语气。
她感觉自己随时都能去见阎王。
小命不保。
阎王问她,温月你是怎么死的,她回答是被人压死的。
第94节
那就丢人丢到外太空了。
温月赶紧把话重复一遍,“不离婚,我错了。”
傅西竹看到温月快要把小脸憋得通红,才放过她,沿着她的脖子。
他的吻一点点落下。
啊。
好痒呢。
“唔,你不要亲。”
温月肩膀缩的厉害,笑着躲。
她越是缩,越是躲,男人的唇越是锲而不舍的追上。
唇碰到过的地方,火热。
傅西竹结实的手臂撑在床沿,温月整个人被他困在怀里。
男人在上,女人在下,四目相望,有什么异样的火花在空气中要点燃。
温月忽然打了个喷嚏。
她的肩膀露在外面,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有一些红痕。
温月声音愈发的娇软,她知道傅西竹或许想要了,但是她就仗着她受伤不能做这一点,有些肆无忌惮。
笑着勾撩男人。
“呀,傅警官,你身上有什么东西顶到我了。”
她继续坏坏的说:“好不舒服呢。”
傅西竹眼神变了变,他嗤笑一声,“小仙女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温月装作无辜的眨眨眼,“不知道呀。”
温月眉眼透着小狐狸的笑意,“我刚才都打喷嚏了,是某个人在心里说我坏话吧,还是说我要感冒了。傅警官你快点帮我把衣服拉上啊。”
“人家的肩膀好冷。”
傅西竹还没来得及有动作,忽然脸色一变。
始作俑者的温月还不自知。
她还在冒死的作。
傅西竹握住温月的手腕,用一条腿压住她乱动的两条腿,语气里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无奈意味儿,“老婆,你踢哪儿呢。”
温月懵懂的看着他,“我哪儿也没踢啊。”
她要承认了还好,不承认装无辜才说明她就是故意的。
傅西竹松开温月下床,一言不发的离开,两条大长腿格外吸人眼球。
温月好奇,“你去哪儿。”
傅西竹淡声:“找东西。”
温月心想,找什么,那个东西不是在床头边柜子里的抽屉放着吗?
她就不信。
他会这个时候对她做什么事。
温月的胆子就更大了,娇笑说:“傅警官,你记性不好,你要找的不就在床头柜子里放着吗?”
男人没理他。
温月嘴角挂着笑容,欣赏男人的好身材。
可下一秒。
她嘴角的笑容就消失不见了。
因为傅西竹手上拿了一条领带过来,靠近后,二话不说的捉住她的两条手臂,避开手腕和纱布的地方,将她两条胳膊放头顶。
绑了起来。
温月:“……”
她心里慌的一批,却嘴硬调侃着笑,“傅警官你好会玩!”
傅西竹淡淡掀眼皮看她一眼。
男人漫不经心的口气,“不会玩?那我教你。”
温月感觉衣服不贴身了,立马察觉到傅西竹这个狗男人不是跟她开玩笑闹着玩的,他是来真的,想要,图谋不轨!
温月扭动身体,跟个毛毛虫一样。
“不用,我不玩,你不用教的。”
傅西竹淡声,“那不行,我想教。”
温月脸一黑,这还能强教强学的,过分了!
温月垂死挣扎,“傅警官,你要知道你的身份,你是个警察!”
傅西竹脸上表情很淡,“嗯。”
温月认真劝导,“可你现在做的,是流氓才做的事。”
傅西竹声线淡淡的,“喔。”
温月可想骂一句,喔喔喔你个头啊喔。
温月见义正言辞的话没用,立马换一种招数,声软如水,就差要哭了。
“傅警官,我手疼,我明明受伤了,你还欺负人家。”
傅西竹头低下,亲着温月的下巴。
他声音又低又沉,带点儿蛊惑的味道,“这不是欺负,这叫疼爱。”
温月偏过脸,抗拒。
“不要,你就是欺负我!”
傅西竹的薄唇移到她耳朵旁,轻轻吹一口气,“怎么叫欺负,你受伤的是手,我又不需要你的手。你躺着享受就好。”
不等温月开口,她的唇就被堵住。
男人的吻带着山雨欲来。
展开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