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原先那不可一世目空一切的大供奉,竟然会向他人道歉,而且态度竟是如此的恳切,像已经深深反省到自己犯下的错误。而刚刚发生的那一场景,不仅仅是大长老周边的下属还是䒤苯修炼者们惊讶,即便是那些随后赶来救援的异能者们,现在也是他震惊不已,而尤其是那站立在大供奉身前的那英俊的异能者首领,他此时脑袋也是在嗡嗡作响,而他原本只是因为气恼,羞愤之下而打算向大供奉施压,没想到后者居然会真的选择道歉,一来二去之下,反倒显得这异能者首领有些过意不去了,而脸上不自觉的红了起来,他内心也想到这一幕如若被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会以为他是在欺压老人目无尊长了。
“既然大供奉都已经这样说了,我黑泽林若是还不放过,岂不显得我量小气短了吗?”
黑泽林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终于向大供奉表示了妥协。或许他也意识到方才的言论有失水准,显得过于唐突,或者他也意识到了以下犯上是不对的,于是他的内心以及思绪变得活跃起来,连忙向大供奉表示自己的不对。事实正是这样连地位崇高的大供奉都低声下四起来,他还有什么资格继续甩着冷脸,而倘若他还是这般不识时务,那就是不给面子了。此事一旦闹出去,对谁都是不利的,䒤苯官方的军政部会判他冒犯之罪,而下级贫民也会唾弃辱骂他,是他的同僚也会因此而与他保持距离,现在䒤苯这样一个教权至高无上的,国家里面倘若得罪了国窖的大供奉,那就相当于是得罪了天皇,不仅将来永无出头升迁之日,甚至这个国家都没有它的容身之地。
而倘若真正的挑衅了大供奉的尊严,那势必是非常可怕的,是神道教大供奉,现在不会也没有能力去追究,可谁也无法保证,他将来会不会继续追究下去。毕竟人心如汪洋,不可揣测,有些人胸怀宽容博大如同大海,而有些人的心胸狭窄甚至到针孔般大小,而神道教大供奉本性是如何,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想必不必多说。而作为非常熟悉他的黑泽林来说自然对于神道教大供奉的秉性是极为了解的,别看他现在十分和蔼,如同慈祥的老人一般,可实际上对方是十分记仇的,只要你今日让他稍微感到不愉快,他日他就会在你身上10倍百倍的奉还,所谓瑕疵必报,这就是大供奉的为人。
而黑泽林见目的已经达到,便也不再继续深究下去,况且到现在心底是真的有些虚了,说到底,他们这些人还是归属于神道教名下,而他也是直接属于大供奉手下管辖,他也不敢hi.目无尊上,妄自尊大。那他也就是敢趁大供奉,现在虚弱的时候层层威风,而当对方真正恢复过来,势必不会放过他,所以他还是得收敛着点,毕竟人家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况且大供奉手头还有镇国神器,而不说是他黑泽林,即便是军政府以及整个䒤苯都得巴结着大供奉,唯恐惹得他不高兴,到后来引发不可收拾的后果。
人都说到平民百姓已发怒,流血三尺君王一旦震怒,流血千里,可倘若是大供奉这样的存在,一旦震怒,天翻地覆。而现在的他就如同是拔了牙齿的老虎无威慑力,可作为百兽之王的余威犹在,所以大供奉即便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就在那边冷冷的看着你都会让人感到不寒而栗,这就是久居上位而带来的气场。而此时在神道教大供奉,冷冷的眼睛扫视之下,那些随后赶来的异能者,却都是不由得浑身一颤,随便是这些异能者后来的身份不一样了,大供奉毕竟还是大供奉,谁也无法将他的身份和权力剥夺,他现在只不过是失去了对原有力量的掌控,以其对扶桑神术的控制权。
而如果黑泽林要代表这些异能者率先向大供奉发起反抗的话,即便是以他现在这糟糕的状态拼尽全力,也是能够将黑泽林格杀在现场的,可话是这样说来,不过黑泽林是怎么也不敢动这个手开这个先河的。因为他是亲眼见证过大供奉出手杀人的,而他对大供奉的实力记忆最为深刻,尤其是对方呢,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易的脚刹死,对手甚至将对方吸成干尸的现场,仍然让他感觉不寒而栗。
“既然如此,黑泽先生还在这里站着干什么呢?难道你们千里迢迢赶过来,就是为了听我说一声对不起吗?”
神道教大供奉低沉的话语,顿时将黑泽林拉回了现实,而恍然间,更是让他有些懵逼的状态显得愈发的手足无措,不过也正是这发人深省的声音,顿时将黑泽林从虚幻拉回到了现实。
而他现在也终于反省过来,臣毕竟是臣,军还是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而最关键的点还是他内心中对于大供奉的敬畏,以及那深深烙印在心底的武士道精神,和下级对上级的效忠,都是深深无法抹去的存在。所以他只能够向大供奉再次妥协,俯首称臣。
“大、大供奉,我们是赶来救援的,现在向您赔罪。”
黑泽林现在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在大供奉面前,他就如同一个孩子一样在等待着家长的批评和指责,而脸红红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好,既然这样,你们就去把这些华夏入侵者都杀了吧。”
神道教大公奉冷冷的话语传出,毫不掩饰表达出了他此时内心的杀意,疯狂嗜血的念头在他们心底不断的升腾起来,不过他此时是要将积怨已久的愤怒,尽数的倾泻和喷发出来。
“是,大供奉!”
黑泽林此时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相信一个好学生一样,时刻听从着家长以及老师的指令去行事。于是在应声之下,黑泽林便是转身离去,而在离开大供奉,10步之外后的他,立刻容光焕发了起来,好像变成了一位上马杀敌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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