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院里无美女,这是真理。每当我们看着一对对男女坐在树荫下、图书馆里亲亲我我。我们就感慨万千的长叹一声,看看人家党员就是敢于做扶贫工作。。其实大家都已经到了恋爱的季节。所以看着对门师范学院里的俊男美女们,医学院的学生眼睛都是绿色的。医学院的学生都是狼呀,不要搞错,这是对我们医学院女生的比喻。而男生,被师范学院统称为“鬼子”。每当深夜师范学院里传来狼嚎似的歌声。师范学院女生宿舍楼里就一片“欢呼”
“医学院的鬼子又摸过来了。”
以上说的这些好像与我写的标题没有什么关系。 对了,我的故事里的主人公是个女孩子。又提到医学院的女孩子,不得不再多说几句。那时网路还不流行,痞子蔡那时还忙着写他的毕业论文呢。所以侏罗纪还有没来到医学院,那时医学院里还只流行“医大自古无娇娘……”和“后面看了想犯罪……”这类的无聊顺口溜。直到那一天某个灭绝人性的家伙提出一套“杀人理论”
“如果丑可以杀人的话,那么医学院里每天都会有男人被杀死。如果丑也有级别的话,那么我们就用惨案与屠杀来区分她们。”
于是无论是在医学院里的校园里,还是食堂里你经常会听到这样的叫声。“五卅惨案,四一二惨案。“这与对面师范学院里经常传来的“曼玉,青霞”欢呼真是大相径庭呀。
不在寂寞中等待,就在寂寞中变态。大二那年,终于我们的学习委员勇敢地站了出来。他当时只讲了几句。“今年我们开了革命史。我要重温那段历史。”简单明了,很快他就与“五卅惨案”一起在校园里出双入对了。看着学委每天晚上被没有被恶梦惊醒,只是轻声地哼着“亲亲我的宝贝”。历史不会重演,惨案也就变宝了。于是大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展开行动。全班三十人,男女各半,竟在半年之内成了十四对。那一年革命史不及格的人只有一个,就是我。那是因为我没有好的“复习材料”他们给我剩下的就是这个故事的女主角——“南京大屠杀”。
简直就像是梦魇一般,真是不堪回首呀。那时在我们寝室里很流行一句话,“再说,再说就让你梦到南京大屠杀。”通常是说话的人表情恐怖,听话的人面色苍白。这句话竟伴随我们大学五年,在大学毕业那天男人们集体欢呼。解放了,不会再有惨案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现在不提了。如果你不信她真的有那么可怕的话,有故事为证呀。
第一版本:
大一有一次开班会,导员走进班级看了一眼坐在墙角的她,说了句“请成人夜校的同学出去,我们准备开班会。”结果南京大屠杀只是看了他了一眼。听说那个导员在我们班走了以后,再没有接过班,更没有开过班会。(注,我们医学院有成人夜校,而那时南京大屠杀正值二九妙龄)
第二版本:
大二那年实习儿科,一个年轻的妈妈接着站在墙角的她对着哭泣的孩子说,“不要哭了,再哭马猴子来抓你了。”结果南京大屠杀只是轻轻说了一句。“要找马猴去动物园去。”结果妈妈、儿子皆吓得大哭。
第三版本:
最后一个版本与我有关,有一天在我绘声绘色地给大家讲完她前二个版本的故事时,才发现她一直坐在墙角。于是她用似嗔似怒的眼神瞪了我好一会,慢慢地走开了。有人形容当时我已是全身发抖,一头大汗。回到寝室里就大病一场,一个多月茶米未进,结果当年人就瘦了二十斤。并被人戏称“为伊消得人憔悴。”
结果那天她哭了,班长去劝她。“其实长得丑并不是你的错,但你这样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后来听说当时不下十几件暗器招呼班长。到底还是班长的功底好,一路躲闪。只不过在门口被血滴子打中(被她的脸盆扣住了头)。
有一天文委(女人)告诉她,“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们要报复他们,用我们自己的方式。“第二天南京大屠杀第一次描了眉毛,涂了口红。那一天医学院再受血雨腥风。最惨的是我们病理老师,这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只是在讲课前习惯性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结果被坐在墙角的她吓得昏在地上。当场被我们确诊为癫痫小发作,从此他再没有上过讲台。后来班内所有女性被通告,谁再鼓动南京大屠杀画妆,杀无赦。
99年,毕业。南京大屠杀流落江湖。再没有人知道她的消息。
那一年,网路大行其道,《第一次亲密接触》开始骗取多少男女的眼泪。我们也开始认识到,倒底是人家水利研究生,损人都这样有学问,不着边际。看着现在不少MM大喊着“恐龙也可爱。”唉,想一想真可怜。如果让她喊一声“屠杀也无耐。”不知道她们脸上还会不会是那可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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