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流氓看见瘫在沙发上的江秋月,眼神骤然一亮。
今天这一趟来得太值了,竟然有人花钱雇他们睡大明星。
虽然江秋月没有旁边站着的那位漂亮,但是能睡到大明星,以后出去吹牛都倍儿有面儿。
几人不约而同地咽了下口水,为首的黄毛朝小弟们使了一个眼色,搓着手朝江秋月靠近。
江秋月见他色眯眯的眼神在自己胸前来回逡巡,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挖了。
这种下贱的脏男人,也配用这种眼神看她!
她想要起身躲开,浑身却酸软的站不起来,只能拼命地往后蠕动:“滚开!臭流氓!”
黄毛成功被美人嗔怒激起了性趣,**笑着朝江秋月走去。
“别激动,大明星,哥几个保证很温柔的。”
江秋月见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敢这么明目张胆,气得要死。
“你疯了!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让你们牢底坐穿!”
黄毛嗤笑一声:“你吓唬谁呢,就算我们几个把你睡了,你一个大明星,难道真的会去告我们?”
江秋月被噎住,要是她今天真的遭遇不幸,为了名声,她也只能忍气吞声。
就在她晃神的瞬间,黄毛欺身过来,一把抱住她。
江秋月拳打脚踢地挣扎起来:“臭流氓,滚开!”
现在药效已经发作了,她根本没有什么力气,粉拳打在身上,跟捶背一样舒服。
黄毛抱着她又香又软的身体,整个人都飘了,伏在她脖子上深吸了好几口气。
“大明星,你好香啊!”
江秋月被他的变态行为气到吐血,更用力地捶打着黄毛:“畜生,你给我滚开!”
黄毛把头埋在她的胸口,纹丝不动。
江秋月一把揪住黄毛的头发,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咬下来一块肉。
黄毛吃痛松开手,脸色骤然一沉,扬起手狠狠一耳光扇在江秋月脸上:“贱人!”
江秋月被扇蒙了,半张脸顿时火辣辣地灼痛起来,耳朵也一阵轰鸣。
黄毛揉了揉被咬出血痕的肩膀,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江秋月脸上。
“就你这种万人骑的贱货,老子肯睡你,是给你面子!”
江秋月被连扇两巴掌,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这几个人都是有案底的穷凶极恶之徒,有可能真的会弄死她。
她赶紧恳求道:“大哥,你放了我,我给你钱。按照之前咱们约好的价格,我给你双倍,不,十倍!”
黄毛听了她的条件,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之前他们给哥五个一共一千块,就算是十倍,也才一万块。
听说江秋月刚出道时,陪睡的价格都在二十万以上,现在花一万就能睡她,这不是白捡了十九万嘛!
“老子不稀罕钱。”说着他急不可耐地俯下身,朝江秋月嘴上亲去。
江秋月想要躲开,可浑身酸软无力,还燥热难耐。
她心里明明很恶心对方的靠近,身体却本能地对他的触碰产生了反应,甚至渴望更多。
江秋月心里既屈辱又气愤。
如果她被这群畜生侮辱了,她一定要把盛情碎尸万段!
黄毛见江秋月安静下来,心中大悦,嘴巴沿着她的侧脸一路往下啃噬。
江秋月被他舌尖挑逗,身体里可耻地涌出一阵快感。
她咬着牙抬起头,看见盛情抱着胳膊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着他们。
见她看过去,盛情面无表情地用口型说:“求我。”
江秋月被愤怒、快感和屈辱多重情绪折磨,脑中竟还保有一丝清明。
她现在这样,就算真的跪下来恳求盛情,哪怕不被这群畜生侮辱,她被人下药差点失身的事,也足以让她的玉女人设毁掉。
而且她不相信,盛情真的敢让人强了她!
黄毛见她心不在焉,在她颈侧狠狠咬了一口。
江秋月吃痛,理智渐渐回笼,剧烈地挣扎起来,余光瞥见盛情已经转过身,完全不打算理她了。
她挣脱不了,气得高声辱骂:“吴鑫,你个蠢货王八蛋,老娘恨死你了!”
沙发后,吴鑫隐隐约约听见江秋月的哭声,他从噩梦中悠悠转醒,耳朵里江秋月的哭声更清晰了。
“滚开!畜生,放开我!”
吴鑫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他忍着剧痛爬起来,就看见江秋月被人按在沙发上,身上伏着一个中年男人。
江秋月的衣服已经被撕烂了,露出雪白的肩膀,脖子上也有被凌虐的痕迹。
吴鑫目眦欲裂,高声呵斥那些禽兽,传出来的声音却只是呜呜哇哇的哼鸣。
他试图挣开手上的绳子,可盛情绑的是双环结,越挣扎越紧。
他抬头看向盛情,眼睛里尽是乞求。
盛情面无表情地看了他片刻,抬脚走过去,撕掉他嘴巴上的胶带。
吴鑫连声求饶:“盛小姐,求求你,放了秋月吧,我给您磕头了。”
说完俯下身,“咚咚咚”磕了好几下,额头都磕出血迹了。
盛情被他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其实原本她也没真打算让这些人强了江秋月,她只是想给江秋月一个教训,让她知道自己不是软柿子。
一开始她就在等江秋月求她,谁知江秋月宁愿被人强,也不愿意开口求她。
本来她也打算吓唬得差不多了,就把那几个流氓赶走。
现在好戏已经差不多,可以收场了。
“好了,别磕了。”她俯身帮吴鑫解开手上的绳索。
然后起身走到沙发前,踢了一脚正在脱裤子的黄毛:“行了。”
黄毛已经箭在弦上,突然被人打断,不悦地回过头。
“你他妈有病吧!”他瞪了盛情一眼,继续俯身准备干大事。
盛情一把揪住他的后衣领,把他从江秋月身上拽下来:“滚!”
黄毛一下子被她摔在地上,后脑上磕在桌角上,他火冒三丈地抬起头,正对上盛情冰冷的目光。
他一下子就被冰山美人吸引了目光。
虽然大明星看起来挺骚的,但这个女人更辣更漂亮。
现在屋里就一个男人,还伤痕累累,连站都站不稳了,根本没什么战斗力。
而他们兄弟五个身强体壮,能打翻一头牛。
这两个小娘们儿,都是他们的了。
黄毛舔了舔嘴唇,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色眯眯地扑向盛情:“美女,哥来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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