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根本从一开始就在骗他!
可.可为什么要骗他.
既然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帮他,却又偏偏找上他说了那么一番让他心动的话,并在话里话外都让他对楼上的人动手.
这只能说明那个女人是碍于什么不敢自己动手,否则凭那个女人的实力,除掉一个病人该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
等等.
「.碍于什么」?
湛蓝的狐瞳微眯了眯。
对啊,碍于什么?
.难道是碍于阿音?
难道那个女人是担心除掉那个男人的事会被阿音知道?
所以才不得不来与他合作?
表面上是为了他好,实则却是想要借刀杀人?
这样即便事后被阿音察觉到什么,也可以明哲保身?
而他则就.
一瞬间,湛蓝的狐瞳顿泛起骇人寒凉。
翌日。
天还未亮,宫里便发生了一件大事。
————关在暗牢里的云溪疯了。
是的,只是短短的一个夜晚,女子便彻底疯了。
当看守从牢里将人带出来的时候,云溪身上全是指甲抓过的血痕,而她长而秀美的指甲里则全是红涔涔的血垢。
就在被人扶上车前往医院的时候,女子都还在不停的抓挠着脖颈,雪白的肌肤上全是让人不忍直视的血痕,一双狐瞳里全是惊吓之色,嘴里不断的重复着,“虫.好多虫.不要过来.虫子.虫子.不要.”
于是当酒醒后正准备吃早餐的轻音听到这个消息时,整个人都不由得微微一怔,脑海里顿时闪现出一个身影来。
反倒是一旁正在布置早餐的桑眠径直脱口而出,“.看来那位狐族殿下果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那个云溪虽然是云长老的侄女,可好歹也是个美人儿,现在直接将别人给吓疯了,这云溪这辈子算是彻底完了。”
轻音疑惑看去,“你知道是他做的?”那家伙昨晚上被她揍的那么惨,竟然还有闲心去对付云溪?
“不是他还会是谁?”桑眠眸光在女子唇上转悠了一圈,垂着眸贴心的为女子盛了一碗清粥,“.就我所知,夜靳泽跟云长老两派势力向来水火不容,如今云溪进入夜靳泽的后宫希望全无,接下来云长老自然会利用他这位貌美的侄女去拉拢宫里的其他势力。我虽然也不喜云溪,但也不得不说她称得上是个美人儿,再加上出身名门,又血统高贵,你可知这份**对那些兽人有多致命?”
顿了顿,桑眠挑了挑眉,“.你觉得夜靳泽会任由云禄借着云溪去拉拢其他势力?”
轻音听的认真,缓缓咽下一大口米粥后,眸子依旧疑惑的转了转,“可是疯了.好像也可以拉拢别人的吧?”
“能,可性质完全变了.”桑眠认真的为身前人分析着,“.就如同本来可以摆放在明面上的支持,现在只能转为地下了。这一明一暗听着好像没什么差别,可意义却大不一样,特别是云禄而言简直有天壤之别,因为没有了明面上的支持,那些被他拉拢的人随时都可以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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