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太有些为难,“这……”
赵若若,“怎么?舍不得你的假闺女出人出力?”
赵太太,“那倒不是,我怕你看到她心情不好,影响康复。”
赵若若才不信她的鬼话,“你是怕我刁难你的假闺女吧?
赵太太的脸微微涨红,“若若,你别这么咄咄逼人,妈真是为你好。”
赵若若犟嘴,“你真是为我好就让她来伺候我。”
赵太太见她执意如此,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行,我找她商量商量。”
等到赵太太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赵若若眼中倔强的泪再也忍不住,不断往下滚落,她为什么会过成现在这样?
赵太太酝酿了好一番说辞,又特地到商场买了漂亮的项链才去‘星辰’找了林清浅,
“清浅,你上次煲的汤真好喝,我也想给若若做一些,你有空能不能教教我?”
林清浅,“妈,你就为这事来的呀?打个电话就行了。”
赵太太欲言又止。
林清浅察觉出她的目的应该不是这个,斟酌了一下,“说起来若若住院我该去看的,但又怕她心情不好。”
“妈,要不这样,我煲好了汤,回头你替我送过去怎么样?”
赵太太现在觉得林清浅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了,相比任性妄为的赵若若,聪明的男人都会选林清浅吧?
“好好,清浅,那就辛苦你了。”
“妈说这话就见外了,都是我应该做的。”
赵太太取出她刚刚在百货商场买的钻石项链,“妈逛街看到的,早就想给你了,总是忘记。”
“来,妈给你戴上看看。”
等赵太太替她戴上后,林清浅拿着小镜子左看右看,“真漂亮,谢谢妈。”
“妈,你放心,我一定照顾好若若的身体,让她早些康复。”
赵太太脸上的笑容绽放,眼中都是对林清浅满满的感激之情,“好孩子,妈谢谢你。”
林清浅在这瞬间居然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她心尖微微一颤,“妈客气了。”
接下来的日子都是林清浅做好饭菜然后赵太太派人来家里取,不过赵太太遵从林清浅的嘱托并没有在赵若若面前说饭菜是她做的,只说是家中新请了个厨师。
赵若若吃得连连叫绝,每天都盼着新厨师的菜色。
看着女儿格外喜欢的样子,赵太太好几次差点说出真相,但她又担心赵若若知道后不肯再吃。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等赵若若养好身体再跟她说。
赵若若等了半个月也没见林清浅来看自己,不由得又是一阵阴阳怪气,赵太太无奈,只得撒谎说林清浅跟剧组去了。
转眼两个月过去,赵若若早就生龙活虎了,她实在不愿意在医院呆着,便趁保镖不注意偷偷跑出医院。
刚跑到门口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背影,是自己的母亲。
赵若若才要掉头往回跑,突然听到正在打电话的母亲喊了声林清浅的名字,鬼使神差的,她悄悄凑近了一些。
只听赵太太说,“若若这段时间养得特别好,以前脸上都没血色,现在好看多了。”
“为什么不告诉她?让她记着你的好,知道你为她做了什么。”
“妈年纪大了,就想看到你们相亲相爱的,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未来我们都是一家人。”
赵若若心头一惊,林清浅为自己做了什么?
她忍不住上前一把拉着赵太太,“妈。”
赵太太见赵若若擅自跑出来,连忙挂断电话,“你怎么出来了?”
赵若若已经闷得要发疯,“那鬼地方我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你刚刚说林清浅为我做了什么?”
赵太太见赵若若已经听到,便不再隐瞒,“你这两个月吃的饭菜还有汤,我说是新请的厨师,其实是清浅给你做的。”
赵若若既震惊又气愤,“妈,你为什么瞒我?”
“我还不是怕你不肯好好吃不肯好好养身体?你自己也说了,很好吃的呀。”
赵若若一阵反胃恶心,她脸色极其不好,“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匆匆离去,赵太太见她神色不对,不放心地跟了过去。
‘呕’
赵若若对着马桶就狂吐,中午吃的饭菜都吐出来,味道相当难闻。
赵太太急得快哭了,“若若,你这是做什么?清浅也是一片好心,你能不能对她少点敌意?”
赵若若见自己妈还向着外人说话,更生气了,“妈,到底她是你女儿还是我是你女儿?”
“哪有你这么偏心的妈?”
赵太太也是郁闷,她掏出湿巾替赵若若擦嘴,“是,我确实偏心,人家把我当亲妈看,我的整个心却都向着你。”
“若若,妈是偏心你啊,但你也要稍稍争气一点才行。”
“妈不求你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成就出来,只要你不惹事不给家里找麻烦,安安分分地做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千金小姐就好。”
赵若若停止了呕吐,整个人无力地靠在赵太太怀里,“妈,我在你心中就这么没用吗?”
“妈不求你有用,只求你做个普普通通的富家小姐,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少点怨愤,多点快乐。”
赵若若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她像一只斗败的狮子无力再振雄风。
就这样,赵若若出院了,出院后她依然被赵太太关在家里继续养,不过赵若若不肯再吃林清浅做的饭菜。
“妈,你别再说了,我不会吃的,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以后不找她麻烦就是了。”
赵若若似乎妥协了。
“至于你要给我安排相亲,我肯定去,最好你帮我直接挑好了结婚对象。”
“这一次,我保证做个乖孩子,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赵太太发现自己的女儿真是乖得出奇,乖得她很不适应,“若若,你没事吧?”
赵若若头大,“妈,我没事,不是你希望我听话的吗?我现在听话了,怎么你反而更不放心了?”
赵太太叹口气,唉,她真是有操不完的心。
赵若若躺在**,望着天花板上的纹路,一格一格地数过去,两个多月了,缪辛一个电话都没有给她打过。
那个男人果然只是把她当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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