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良惊惧交加,惊的是青奴的实力居然可以这么轻松就能击败他,惧的是,青奴这个人说到做到,说今天要杀你绝不会等到明天。
“青奴......你敢杀我?我可是王家的人,王家不会放过你的。”梅良看着一脸杀意的青奴惊恐说道。嘴角、黑色的衣服都沾染上斑斑血迹,惊恐的脸上干瘪扭曲着,狰狞的面目看起来无比可怕,如同地狱中的恶鬼一样阴森恐怖。
青奴视若无睹,每走一步,梅良的心就跟着一跳,他感到一股可怕杀意锁定了他,仿佛置身于梦魇之中,无比的惊恐,呼吸不过来,动弹不得,矮小的身躯不受控制的地轻轻地颤抖起来。
李九看着青奴身躯凛凛的背影,顿时一腔热血涌起,他没想到青奴会这个时候出手,他本以为青奴是一个冷漠的人,看来他要重新认识这个人了。
四周寂静无声,落针可闻,众人都紧张的看着,都认为今天梅良必死无疑。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狂风骤起,风声呼啸而过,一黑一白两道人影从前方半山腰疾射而来,直奔扑向青奴。
“嗤嗤!”人未至,一刀一剑已到,两道光芒破空如电,长剑朝着青奴的心脏刺去,大刀凌空旋转而至,劈向青奴的脑袋。
就在极为惊险的一瞬间,只见青奴双手一拍,双掌稳稳的夹住激射而来的长剑。
然后用双掌使劲往上一推,长剑宛如一支怒箭,射向旋飞而来的大刀,“叮”刀剑激烈碰撞发出声响,一刀一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向着远处飞去。
顿时一片喝彩,青奴这一手太精妙了,用飞来长剑击飞大刀,轻松化解两道攻击。需要极强的战斗经验和心理素质。
众人眼前一花,疾速而来一黑一白的两道身影突然冲天而起,掠过半空中,轻巧的接过刀剑,飘然落下,站在青奴对面不远处。
“王老救我。”梅良又惊又喜,喜的是自己这一条小命算是保住了,惊的是这次的事情没有办妥,恐怕以后在王家也不好过了。
李九定睛一看两人,身材瘦小的黑衣老者,鼻如尖喙,脸上一道长疤,正是王家的王硕。
而白衣老者年纪稍微小一点,眼眶深陷,高挺的鼻子,满脸络腮胡子,肤色黝黑,样子不像是中原人,李九倒是不知道这是王家的哪一号人物。
有人惊呼大喊道:“是王家的两位大宗师,王硕、王朗。”
众人顿时一片哗然之声,王家的两位大宗师都出手了,青社还抵挡得住吗?如果青奴败下阵来,他们也要被王家驱赶了,羽皇墓就和他们无缘了,不由担忧起来。
“哦!我说是谁,敢跟我王家作对,原来是你这个面瘫僵尸。”说话的正是王朗,带着一股咖喱味的口音。
青奴淡淡的说道:“手下败将罢了,你不配合我说话。”他的语气低沉而平淡・言辞却毫不客气。
王朗怒目而视,自己不敌青奴被当众说出来,恼羞成怒大声道:“青奴你三番五次与王家为敌,还敢大放厥词,这次天宫山就是你的葬身......”
“王朗,不要对青奴社长无礼。”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王硕打断。
王朗双目瞪圆,恶狠狠地瞪着青奴,脖子上青筋暴起,有些不满,他觉得这次王骏亲自到来,拿下青奴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王硕拱手说道:“青奴,你和我王家之前是有一些过节,那都是小事,王家也是有气度的,我们之间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包括今天的事我们也可以当没发生过。”说着大手一挥,表示恩怨随风而逝。
他顿时一下,话锋一转:“上面已经允许这次羽皇墓由王家进行“抢救性性”挖掘,太多人聚在这里,王家的工作无法展开。你也不想和上面作对吧?你现在带着你的人离开,日后和我王家还可以是朋友。”
这次羽皇墓实对王家在太重要了,王硕不想节外生枝,青奴不好对付,最好能把他打发走,不想在这里大动干戈,如果发生什么意外,到时候和其他世家的竞争就处于劣势了。
等过后慢慢收拾青社也不晚。
青奴神色不变,澹然说道:“王家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你们王家出尔反尔,背信弃义,早已恶名昭著,想要我青社离开,问问我手中的剑吧!”
说完手腕一抖,一把短剑出现,剑身雕饰凹凸不平,刻着曲折蜿蜒神秘的纹路,通体锃亮黝黑,很是不凡。
王硕脸色微变,森然说道:“很好,无关人员速速离开。今天青社的一个人也别想离开,今天就让你青奴魂断天宫山,让一些不长眼的人,见识一下我王家的实力。”说完一股强大的气息冲天而起。
两方人马对峙着,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了。
周围的人一片惊呼,迅速远离青社这片区域,不想惹祸上身,避免遭受无妄之灾。
“好大的口气,王家想让谁魂断天宫山?”
一道悠然的声音响起,瞬间把紧张气氛打破。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山道上一个挺拔魁梧的中年人不紧不慢走过来。
只见一行数人迤逦而来,为首之人身材魁梧,浓眉方脸。
这是一张极其威武脸庞,棱角分明,线条如刀劈斧削一般,给人一种刚毅的感觉,双眼锐利有神。按照现在人的眼光算不上英俊,但是这种光明坦**之气,将每一个人的眼光都牢牢吸引了过去。
他脸上的棱角太过于硬朗了,不带一丝柔和,正气凛然。
这种面相的男人,性格坚韧,心如磐石会朝着自己认为对的方向无怨无悔地走下去,顶天立地,这种人可以死,但不能败。
这就是庄羽。
看到庄羽的到来,所有人不由为之一怔,就算没有见过庄羽的人,也听过星武院长的一些传奇事迹,何况祭祖大会上的视频早已传遍天下,如今不认识他的人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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