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都结婚了
于心朵推着安之然一步一步的离开了这里,那些人都是自动给他们让开了一条路,然后目送着他们到了门口,这时,里面响起了婚礼进行曲,突然的,她紧紧握住轮椅的扶手,再低下头,然后擦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泪水。
“不看吗?”安之然知道她哭了,可是哭了是正常的。他没有笑她,更是没有多说。
“不了,看不看都无所谓了,”于心朵又是推起了轮椅,这次走的快了很多,耳边的音乐声越来越小,她想着他们现在应该是走在红地毯上,然后对着神父宣誓,说会爱对方一生一世。
可是,这些誓言是最不可信的,
当时他也是这么对她说的,但是现在呢,还不是反悔了。
“安之然,你给了向于宇什么?”她明明是哭了,可是却笑着问着安之然。
“礼金,”安之然不在意的说着,然后回过头,又是给了她一块干净的手帕,于心朵接过,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她用手帕擦着眼泪,“安之然,你说,你这个是不是专门为我准备的?”
安之然哼哼了一声。
于心朵抬起脸,睫毛上还挂着几颗晶莹无比的泪珠,在晚霞之下,也是映出了一抹浅浅的金色,映着她的眼睛越加透明了很多。
“我们走吧,”她用袖子抹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大步的推着安之然离开,那种音乐声,已经淡的听不到了,而她也要开始学会忘记那个男人,忘记过去。
向于宇反复的拿着那个红包,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他给的能是什么好东西,你还不如扔了算了,”谢思知还是气,于心朵那个贱女人,下次不要让我遇到她,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够了,”向于宇听的都有些不耐烦了,“你就不应该去说那些话,只要她没有惹事就行。”
“我说了什么?”谢思知不服气了,“她本来就是那种女人,我说了实话也不行吗?”
“不是不行,”向天宇都不知道要怎么和这个女人沟通了,“她又没有和你抢男人,我就不明白你那么恨她做什么,她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吗,没有吧?你没有感觉你说的话太难听了,如果我是那个人,”向于宇突然冷笑一声,“说实话,我也想用请柬砸你,你难道不知道只要有请柬的人都是辰景请来的,不然他们能进来吗?”
谢思知被说的脸面无光,“说不定是她……”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向于宇也是烦的要命,他现在还不知道那个男人的真实身份,还有于心朵和那个男人的关系,“至于这个,”他摇摇手中的红包,“前妻送来的,给辰景自己处理吧。”
谢思知被气的不轻,她重重的跺了一上脚,差一点没有把自己高跟鞋给踩掉了,而鞋要掉了无所谓,不要把她的脚给拐了就行了。
这忙碌的一天算了是过去了,开心的,不开心的,都是一起过去了。
炎家父母相视了一眼,近乎是同时叹了一口气。
别人家儿子娶媳妇都是高高兴兴的,怎么就他们两个人,好像心烦就从今天开始了。
炎家上上下下都是喜气,前来送礼的人也都是很多,但是多多少少都有那么一些说不出来的感觉,谁让炎辰景是二婚呢。
“他们都说于心朵要离婚的,我看不是啊,”有人偷偷的说着,“我见这个新娘子,以前和炎家的儿子就有关系的,不会是这个回来了,才把那个旧的给赶出去了吧,”
“我看也是,这样做是不是也太道德了,”你一言我一语,虽然都是小声说的,可是还是有很多传进了炎家父母的耳朵里,他们能说什么,能解释什么,所性就让人家这样去说了。
反正过了不久,这些闲言闲语也就会消失了,没人会真的这么闲。
第二日,太阳依旧是从东方升起来。
炎辰增猛然的睁开了双眼,就看到外面窗户透进来的微亮阳光,什么时候天亮了,而吵醒他的不是不是别人,正是李安其。
“早,辰景,还早呢,你再睡会吧,”李安其亲了亲他的脸,然后妩媚的坐了起来,她拉开了被子,伸了一下懒腰,再欣赏起自己的好身材、
不知怎么的,炎辰辰是有些恍忽,他突然感觉不太真实,比如,这个房间像是自己的,却又不像自己的,墙头还是挂着一幅巨大无比的婚纱照,男人是他,可是女人却是换了另一张脸,他眯起双眼,突然间,真的想要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梦?
而现在才是早上的六点钟,但是被惊醒的他再也无法睡着了。
而他又是照常上班了,当向天宇看到他时,还真的吃了一惊,“我说辰景啊,你不是要休婚假吗,怎么来了?”他还以为他要顶着这个公司好几天呢。
“公司忙,以后再说吧,”炎辰景并没多少反应,依旧冷冷清清的,也不像是人家在新婚时意气扬发,相反的,比起过去,好像还要沉默了几分。
向于宇抓了下自己的头发,总感觉他这样有些奇怪,不过,想想也是,快要到年低了,他放不下公司也是正常的。
对了,他这才是想起了什么,从身上拿出了一个红包放在了桌上,“你结婚的那天,你前妻来过了。”而他细心的发现炎辰景景听到前妻那两个字时,身体轻微的征了一下,然后又是若无其事做着自己的事。
向于宇也不清楚他的心在想什么,他将桌上的红包向前一推,“给,这个是她给你的,不对,”他摇头“,应该是和她一起来的一个男人给你的,那男人长的不错,可惜是个残废,”向天定还是自顾的说着,并没有注意到炎辰景已经紧拧的眉头。
他放下手中的签字笔,然后拿过了那个大红包,打开了一看,里面是一张银行卡,卡上面写着“99999,祝长长久久,于心朵夫妻,”向天宇伸长了脑袋念着,“怎么,她结婚了,这怎么可能?”向于宇还真的是很意外,“难道说,她嫁的就是那个坐轮椅的男人吗,这也太不可思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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