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旬就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安静的坐在窗台上,觉得无聊随手变出一套酒具摆在桌子上。一边看着**不知道该怎么折腾的人,一边喝两杯香气四溢的美酒。
宣城新在**翻来翻去,一会儿拱起来,一会儿又跪坐在**。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把自己往**放比较好了,脑子里全是些让人羞耻的信息。
“唔~”宣城新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只剩下半个脑袋在外面呼吸新鲜空气。这跟偶还没翻几个,忽然一阵高亢的声音就跟张了翅膀似的飞进他的耳朵里。
宣城新:“......”
沈坤这声音一出来,宣城新一直崩在脑子里的那根弦儿‘砰’一声就断了,身上的汗也越来越多。他两脚踹开被子,把自己暴露在空气里。
“噗——”卞旬一下没控制住自己,一口美酒直接喷了出去。
这小犊子也太奔放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给剥光了~现在这个场面对于卞旬来说比他手里的酒还要上头!
他解去自己的隐身,坐在窗台上单腿晃着,一杯酒握在手里放在鼻尖下闻了闻,说:“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好难受...”宣城新下意识回了一句,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问题。他循着声音望去,只见卞旬大爷正优哉游哉坐在窗户上看着他。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卞旬,又看了看自己现在这个状态。
宣城新挥软绵绵的手扯过被子给自己羞耻的位置挡住,一张脸红的就跟菜市场买的西红柿一样。他哆哆嗦嗦的说:“您,您怎么又来啊,您放过我吧~”
这话要换做平时,宣城新那拽的二五八万的气质肯定发挥的特别好。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一点点威慑力不说,反而意外的多了一些让人心痒痒的感觉。
“放过你?我可没想对你做什么啊。倒是你,待会儿可别求我。”卞旬脖子一仰,喝了手里那杯酒,一滴未来得及入口的就顺着嘴角滑落到脖子上~
宣城新呆呆的看着卞旬因为吞咽动作而上下翻滚的喉结,觉得自己内心更燥热了,他真想需要解决一下才可以!
“爷~求您大发慈悲先回去吧。我...我需要一点私人空间。”他总不能当着卞旬的面自己解决吧,而且他现在也没有力气从**爬起来再去卫生间了。
“这整个屋子都是你的私人空间,你完全可以当做看不见我,或者...”卞旬‘啪’的打了个响指,整个人瞬间消失在房间里,只剩下一道声音:“我隐去身形不就好了?”
“呵呵呵~”宣城新难受的抽出一条大白腿夹住被子,有气无力的说:“爷,您要是想看表演,那可是需要付钱的~”
“本王最不缺的就是钱~”卞旬再次出现在房间里的时候已经不在窗台上了,而是坐在小床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撑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宣城新:“那么现在,请开始你的表演。如果表演让本王满意了,你想要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爷~”宣城新支撑着身体爬到床边,抓住卞旬的手,双眼迷离目光涣散,咬着嘴唇说:“求您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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