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关军与洪北王大军对垒于风平渡的同时,另外一支部队早已悄悄地向三晋府的府城晋原城而去。
云生作战,从来不讲究正面作战。反而是迂回战术,更能起到特殊的效果。
原来就在洪北王策遗风侦察风平渡,并强行收回船只的同时,5100名长风破甲队的将士在闯破城、云影、名风起、寄钰绮、闯东风、影皇六名百万皇的带领下,已经乘着夜色,悄悄地从洪水的下游渡过洪水,潜入到三晋府中。
5100名长风破甲队的将士从身后取下羊皮口袋,而后用口吹鼓,包扎好口袋,扔到河中。
5100名长风破甲队的将士随之跳入江中,爬在羊皮口袋之上,双手划动,乘着夜色,渡过洪水。
而后,5100名长风破甲队的将士潜入太始山中,开始向北进发。
晋原府城内,东城仁信背着手走来走去,心中总感觉有些安定不下来,心乱如麻。
北道十三绿盟原有六位百万皇,如今其它四位百万皇都随洪北王策遗风到风平渡去,唯独留下自己镇守晋原城。
可以这样理解,留下自己防守晋原府城,是洪北王策遗风对自己的信任。
也可以这样理解,唯独留下自己防守晋原城,是洪北王策遗风对自己的不信任。
信任不信任,往往都是一念之差。
这几年来,东城仁信已经深深地感觉到,自己与洪北王策遗风之间的隔阂是越来越大。
以前,洪北王策遗风凡有什么大事,首先找自己商议。
如今,洪北王策遗风凡有什么大事,从来不找自己商议。
东城仁信深深地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被挤出了洪北王的核心圈,权力圈。
东城仁信在屋中走来走去,唉声叹气,一副忧心重重的样子。
就在这时,东城仁信突然感觉屋内有异样的气流划过,东城仁信大惊,回头大喝一声:“谁?”
同时,东城仁信已经拿起了桌子上的宝剑,全身光芒大作。
两个人影渐渐显露,原来是一男一女。
“云影?”东城仁信大惊道。
东城仁信看向那个男子,又惊讶地道:“你是刺客盟之人?”
云影和影皇二人并没有说话,云影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来,递于东城仁信,说道:
“这是我哥哥的亲笔信,让我交给你。”
东城仁信接过信来,又听云影说道:“半个时辰之后,我和影皇二人会准时到来。”
说罢,云影和影皇二人摇身一转,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
东城仁信看罢,心中惊讶不已,“两位刺客盟的百万皇,而且都是无影。
若真是二人心怀不测,偷袭自己,估计自己的这条老命今日就交待在此地了。”
东城仁信四处张望,确认云影和影皇二人离去后,这才放下手中的宝剑,打开信封。
“东城老哥,别来无恙?经久一别,甚是想念。
我已归来,手灭大德王朝;东海一战,击败兵成峰,并与江南兵家联盟。
洪北王策遗风身为江湖之人,但却言而无信,背信弃义,两面三刀,不值得你追随,也不值得我信任。
故而在驱逐金鹰之前,为防止策遗风断我粮道,偷袭我军,故而我已挥师百万,兵临风平渡,击败洪北王,解放三晋府。
东城兄长是讲究信义之人,在四年前的江湖武林大会上,多亏兄弟帮助,才使我脱离困境。此大恩大德,我云生铭记在心。
故而,念在兄弟之情,还望兄长看清形势,莫与我三关军为敌。若是兄长能够弃暗投明,让出晋原城,我原与兄长同荣共辱,驱逐金鹰,复我山河。
弟:云生。”
东城仁信看罢,一屁股坐于椅子上,低头沉思多时。
“看来,云生占领三晋府的企图很明显,击败洪北王的决心很坚决。
云生纵横沙场数十年,大小百余战,从无败绩,人称常胜将军。如此看来,此战洪北王策遗风必败无疑。”
东城仁信又打开书信,细细观看:东城兄长是讲究信义之人,在四年前的江湖武林大会上,多亏兄弟帮助,才使我脱离困境。此大恩大德,我云生铭记在心。
东城仁信心道:“如此说来,云生还是十分相信我东城仁信的!”
东城仁信再次低头观看书信:念在兄弟之情,还望兄长看清形势,莫与我三关军为敌。若是兄长能够弃暗投明,让出晋原城,我原与兄长同荣共辱,驱逐金鹰,复我山河。
“云生这是想让我投靠于他,和平解放三晋府,而后一起驱逐金鹰王国。”
东城仁信收起书信,细细思考,“如今我已失宠于策遗风,而此战策遗风必败无疑,云生占领三晋府也是迟早之事。
我与其在此苦苦坚守晋原城,还不如就此投降于云生。”
突然,东城仁信又想起一件事,快速打开书信,只见上写:东海一战,击败兵成峰,并与江南兵家联盟。
“什么?云生在东海已击败兵成峰,难道江南兵家为了保全兵成峰的性命,已经与三关军联盟?”
东城仁信大惊失色,想不到江湖六大门派的上三门之一江南兵家也已屈服于云生?
就在这时,东城仁信突然听到院中有响动的声音,再次心惊,拿起桌子上的宝剑,推门而出。
只见天空之中明月皎皎,在庭院的凉亭之中,坐着六人,四男两女。
“闯破城?闯东风?名风起?云影?寄钰绮?还有那个刺客盟的影皇?”
东城仁信大惊失色,“六位百万皇?”
闯破城站起身来,手持“武霸”神兵,大咧咧地说道:“东城兄长,我们六人奉我二哥云生之命,特来等待你的消息。”
此时,闯东风站起身来,对着闯破城说道:“你这个小兔崽子,现在与云生是一模一样,说话只说半句话。”
说着,闯东风对着东城仁信说道:“东城兄,你的1万守军如今早已进入梦乡之中。”
此时,闯破城对着闯东风说道:“二叔,你现在性子是比我还着急。我想猫捉老鼠玩一会儿,你这是倒好,把老底全部抖出来了。”
说罢,二人哈哈大笑。
东城仁信一会儿看向闯破城,一会儿看向闯东风,心中惊讶无比。
突然,东城仁信想起了一件事,大惊道:“长风破甲队?难道他们出动了长风破甲队,已经占领了晋原城?”
“哈哈哈哈,东风老弟可真是实在人。”东城仁信大笑道。
紧接着东城仁信又看向闯破城,说道:“破城,你和你二叔一样,都是急性子。
这不半个时辰不到,你们就已经来了。”
闯破城听后,也是哈哈大笑道:“闲着也是闲着,要不东城兄再回屋考虑片刻?”
东城仁信迈步而下,来到亭院之中,在一个木凳上坐下,说道:“云生老弟如此对我信任,真是让我受宠若惊,我还考虑什么?”
闯破城众人听后,心中顿时大喜,看来东城仁信已经想通,投降于三关军。
东城仁信笑道:“有道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这儿有几瓶百年沉酿杏花香,我们一起观月喝酒,岂不美哉?”
闯东风一听“杏花香”,顿时双眼放光,连忙说道:“东城老哥真是仗义,你快快取来杏花香,我们边喝边聊。”
闯破城听到“杏花香”,也是眼神放出异彩光芒,说道:“二哥说你会用好酒招待我们,却没有想到竟然是百年沉酿杏花香?
东城兄长,你快快拿来,我们几人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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