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良还讨好的拿出自己准备的药,放在陆言遇的手上,“这个是我家药厂新研发出来的,专门治嗓子的含片,可比市面上的效果好多了,现在都是出口欧洲的,国内还没卖,要等到下半年才会在国内上市,我一会儿让我弟给你送一箱来,就当我孝敬嫂子的!”
陆言遇把药盒拿起来,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确定是通过药监局的审核之后,才放心的把药给留下了。
许良一看,就不高兴了,“嘿,我送给你的,你居然还检查的这么仔细,你还怕我会害嫂子不成?”
陆言遇抬眸看他一眼,“你害我,我可以原谅你,你要是敢害我女人,我当场就弄死你!”
许良,“……”
卧槽!
他居然还真被威胁住了,心里还特别不放心的,把准备给白葭用的药全部都检查了一遍,包括生产日期什么的,一点没漏。
确定没问题之后,他把药交给护士,让护士给白葭打吊针。
许良转身,心有余悸的说,“三哥,你刚才那眼神吓死我了!这下你放心,我保证我带来的东西都没有问题!”
陆言遇没说话,就站在床边低头看着白葭。
许良觉得差不多了,打算收拾东西走人,陆言遇叫住他。
“别走,等小白的病彻底稳住之后,你再走。”
许良惊了一下,“那我今天都走不了了!”
陆言遇皱眉,“怎么,你觉得我这里还住不了你们这点人了?你和你带来的护士一个都不许走,房间多得是,我让刘叔给你们安排,你们就给我安心住下来,随叫随到!”
旁边的护士一听,眼里都露出惊喜的目光朝着许良看去。
这房子多大啊,他们这辈子都没有住过这么大的房子,能住一晚也好啊!
而且外面花园那么大,风景又好,还有湖边,晚上没事的时候,烤个烧烤,喝点小酒,简直不要太爽啊!
许良扁了扁嘴,扭扭捏捏的蹭到陆言遇身边,小声的说,“我住下来没问题啊,但是小樱那边……你得亲自打电话给她,否则我明天回去肯定要跪搓衣板的!”
陆言遇嫌弃的看他一眼,平时做人得多失败,才会让老婆这么不放心?
许良被陆言遇那一眼看得脸都绷了起来,他居然被一个三十岁都还没有交过女朋友的人给嫌弃了!
卧槽,说出去他那帮哥们儿还不得笑死他!
为了挽回面子,许良故意咳嗽了一声,给自己长了长底气,“你不打就不打吧,我在家的地位可高了,说话那是一把手,我还不信,小樱能把我怎么地!”
陆言遇拍了拍他的肩,“好!出了事,别找我,我不会帮你解释的!”
许良一秒怂,抱着陆言遇的手臂苦苦哀求,“我错了,你还是给小樱打个电话吧,就当做弟弟的求求你了。”
有医生和护士在,白葭的烧很快就退了下去,但她还是紧闭着双眼,没有醒过来。
许良解释,“她都病了一周了,这几天又两个城市跑,身体吃不消,如果不是她精神一直紧绷着,估计早就倒下了,现在全部放松下来,自然就要好好休息,你就让她睡吧,没事的,明早肯定醒过来。”
许良有多专业,陆言遇当然知道,既然许良说没事,那白葭肯定就没事。
不过陆言遇还是拒绝了跟他们去湖边烧烤喝酒,他自己就坐在床边,一直陪着白葭。
看着白葭安然的睡脸,陆言遇忽然觉得很满足,缠绕在心里的郁结一扫而空。
这一个星期来,他一样吃不好,睡不好,虽然没有给白葭打电话,但是白葭每天做了什么,病情怎么样,他都知道。
听到白葭病了,却不肯请假,仍坚持上班,他的心都疼了,他好想立刻从美国飞回来,把白葭用力的抱在怀里。
本来半个月的工作,他用五天时间就做完了,每天只睡两个小时,就为了能赶上白葭参加节目。
他说过,他会亲眼见证白葭成长,他会看着她从默默无闻到声名远著!
想到这里,陆言遇把手伸进裤袋,摸到里面那个硬硬的小盒子,忽然心头一动,立刻转身,拨了内线电话。
“刘叔,家里有蜡烛吗?”
刘叔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说,“有的,上次少爷您过生日的时候,准备了好些蜡烛都没有用完。”
“好,刘叔,你现在找出来,给我拿上来。”
陆言遇挂了电话,先去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了一套特别正式的黑色西装。
刘叔站在卧室里一直等着陆言遇,看他忙完了出来,把装满蜡烛的盒子抱过去,“这些,够吗?”
陆言遇朝盒子里看了看,估摸着差不多有好几百根,都是那种装饰性蜡烛,小小的,五颜六色的,很好看。
“够了,你给我吧,我自己来。”
刘叔看陆言遇抱着盒子朝墙边走,他不紧不慢的跟过去,“少爷,你要怎么弄,告诉我,我来吧。”
“不用了。”陆言遇头也没回,从盒子里拿出一个蜡烛,摆在了墙边,“你回去睡吧,我自己来。”
刘叔莫名其妙的看着陆言遇,猜不透他到底要干什么,回头看了眼躺在**的白葭,心想这件事肯定跟白葭有关!
既然是这样,他就不在这里碍眼了,嘿嘿……
陆言遇把蜡烛围着墙边摆了一圈,然后又在离床不远的地方摆了一个大心形,还在心旁边又摆了一个小小的吉他图案,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
他把窗户和门关好,关的一点风都透不进来之后,拿出打火机点蜡烛。
很快,房间里被蜡烛昏黄的灯光照亮,陆言遇把灯关了,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勾了勾唇。
转身走到床边,他轻轻的摇了摇白葭,“小白,小白,醒醒。”
白葭睡了这么久,退烧药的药性已经差不多了,迷迷糊糊的被陆言遇给摇醒,她头还是有点沉,睁开的眼睛也半眯着,提不起精神。
陆言遇抱着她坐在**,低头看着白葭迷迷糊糊的小样子,低低的笑了一声,“小白,咱们不睡了,我有事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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