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里,身体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连动动手指头的气力也没有,但因为合欢散的缘故,内心有一股热流涌动,突然很疯狂地想要亲近他,这股热流不停地将自己推向他。
躁动之下,我已经开始闭上眼睛,尽量不让他看到我春意盎然的眼神,女人的这种神色,向来只能给老公看到。
随后只感觉一只很凉的手掌开始在我身上窜行,内心却是一股复杂的涌现,袁正道是因我而死,现在尸骨未寒,他的魂魄还在我脖子上的鼻烟壶里,我就当着他的面,被这个男子这样吗?
我费劲气力克制那股澎湃的快感,奋力睁开眼睛,用尽最后的一声力气抓住他的手。
可他哪能就此罢休,现在已经由不得我,我现在只是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他只稍轻轻一推,就把我的手甩开,很快将我全身上下脱得干干净净。
而与此同时,我也抑制不住合欢散的作用,变得异常兴奋,呼吸也紧凑了许多。
我怨恨自己,不就是一点合欢散吗?给自己借口,就是对袁正道不忠,我心里爱的是袁正道,死也不能再让别的男人碰一下,更何况是鬼。
我想到这里,眼角一滴泪水滑落,而舌头,已经停留在两排牙齿中间,只稍轻轻一咬,我就可以摆脱这男子。
我在心里默念道:正道,我来了。
可是下一刻,我的脸颊比一只有力的手掌掐住了,他抓着我的脸,也看到了我的泪眼婆娑。
他冷冷地喝止:“你要死?”
我一边抽泣一边盯着他,这个冷俊桀骜的男子。他双目一沉,擦擦我眼角的泪水,说道:
“你死了,那个女孩怎么办?没有回气丹,她依然活不了。”
我再一次拿徐杏的性命来威胁我,我本求死的心一下子犹豫不定,该怎么办,我一咬舌头自尽,徐杏不也跟我一起死了?
正当我左支右绌的时候,那双手已经攀爬而上,至九天揽月,拨弄双兔之后,又突然俯沉之下,至深海密壑,撩拨得我忍无可忍。
不管我是继续流泪也好,他丝毫没有在意我的感受,唯一在做的事情,就是挑拨我内心澎湃的火山。
很快,合欢散的作用发挥到了极致,我整个人就像是躺在桑拿房里头,热得快要冒热气,而正好他冰凉的躯体,是唯一的解药。
随后他也褪去衣物,攀附而来,与我冰火交融。
我彻底被冲昏了头脑,闭上眼睛,脑海里回想着袁正道逗比嘻嘻的模样;一睁开眼,又看到这冷俊邪魅的男子,这一虚一实的两个男人,让我好纠结。
直到下一刻,他攻破了我的底线之后,我整个身体竟然无耻地迎合着这个男子,而脑海中袁正道的幻影彻底破碎,只有一片空白。
我渴望地,贪婪地汲取这块冰凉的山峰,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刺而来,根本不是青龙棒可以比拟的。渐渐地,我竟然不再怨恨这个男子,反而是有一种无法自拔的依赖。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我只记得自己期间昏迷了两次,当我醒来的时候,那男子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我,而我仍旧是全身光溜溜地躺在他面前。
合欢散的效用已经彻底被他冲刷干净,我恢复成了原先的张小影,却不再是之前的张小影。
因为,我貌似不恨他了。
他看着我笑了笑,嘴角的一丝上扬充满了**,轻动一下,传来磁性的声音:
“真是难忘的一次。”
听到他说出这种话,脸汤得受不了,估计跟煮熟的螃蟹差不多了。我咬咬嘴唇,说道:
“把回气丹给我,你答应过的。”
他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好像不愿意承认这,只是一次交易。
他起身,在房内的一个柜子里头,取出一支红色小瓶子,缓缓走过来,将红瓶子放在我软弱的手心里。
“你还会来找我吗?”他轻轻地在我耳边问了一句。
我羞愧得转过头去不敢看他,更没有回答他。
他缓缓起身,喃喃说道:“很久,很久以前,我没有名字,后来他们叫了我一个名字,我很不喜欢。再后来,我叫自己祁御风。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从今往后,我不准其他男的碰你。你如果做了,我将让你生不如死。”
我心头一个悌动,转头看了这个狠心的男子一眼,那冷厉的目光,丝毫不像在看玩笑。
祁御风很快消失在房间里,而我身体受了香气的影响,还没有恢复,只能继续躺在**发呆。
不时摸着胸口冰凉的鼻烟壶,在心底嘀咕:“正道,你会怪我吗?我做了这样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等我身体稍微能动的时候,我起身准备将衣服**,却看到自己原本洁白的肚皮上,那金漆符箓“封胎咒”竟然消失了。
“怎么可能。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鬼胎已经没有了?”
我心里在震惊之余,还夹杂着一阵窃喜,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好了,没有鬼胎,我再也不用受折磨了,也不需要担心天师堂的狗道来抓我了。
我颤颤巍巍地走出房间,来找胡威和曹安顺,可我出来阁楼的厅室时,并没有见到他们,只有杨驼子一人站在那里。
“那个,杨驼子,我朋友呢?”
杨驼子拖着一盏青灯径直走出门去,丢下一句话:“我家掌柜的让他们先走了,我带你出去吧!”
我抓着手里的红瓶子,摇了两下,里面应该是回气丹了,这个祁御风没理由再骗我吧,姑奶奶已经牺牲色相到这种程度了。
我吃力地跟在杨驼子身后,按照来时的路,出了庭院,经过市集,来到我们最初碰头的那棵老槐树旁边,可仍是不见胡威和曹安顺,我正想回头问一下杨驼子,可他已经不见踪影。
我纳闷地在槐树周围转了一圈,找到了印象里的路,往前走了十分钟,发现前方有一盏红灯笼,乍一看,是胡威和曹安顺。
“喂!我在这。”
我扯着嗓子费力喊叫了一声。
他们两个看到之后,欣喜万分,连忙朝我这跑过来。
“小影!”
“媳妇,你总算出来了。”
看我一身疲惫,他们两个很担心,胡威摸了摸我额头,问道:“小影,你怎么了?那个龙宝斋的掌柜对你做什么了?”
“是啊!那个家伙神神叨叨的,非要把你一个人留下来,到底是为什么呀?”
我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要哭诉,可是偏偏这种事情,让我怎么开得了口,再加上身体虚弱,实在不想讲,就把红瓶子拿出来,说道:
“也没什么,就是跟他交了手,打不过他。回气丹拿到了,我们先回去再说。”
转身准备走,可突然想到鬼胎的事情,我赶忙对胡威说道:
“阿威,你帮我看看,我的脉相,是不是喜脉?”
胡威一愣,把住我的脉门探了一下,却是一惊,张大嘴巴说道:
“怎么回事,脉相平稳,根本没有一丝喜脉的迹象。”
我心头再次欢喜,真是太好了,太好了,鬼胎没有了。
我笑着说道:“我也不知道。”
说着我率先赶路,他们两个紧随而来,曹安顺这臭鬼一个劲地在后边煽风点火:
“我看那家伙五行欠扁,不是穷凶就是极恶。别让我在外头遇到他,出了鬼市我看他能横到什么时候。”
“呵呵,是谁见到他连屁都不敢放。”
“我我我那不是为了救徐杏嘛!我连传家宝都交出去了。”
我们天亮之前就回到徐家,徐杏一副虚弱的模样躺在**,胡威赶紧烧了一碗安神符水给徐杏喝下,然后拿出那个红瓶子,将回气丹倒出来。
可这回气丹落到他手掌上的时候,我们才惊呆了。
竟然只有半颗。
“卧槽,竟然敢骗姑奶奶。”
我气得恨不得把自己牙齿咬碎了吞下去。
“我去找他!”
我撸撸袖子正准备出门,曹安顺一把抱住我,说道:“哎呀!媳妇,你没做过买卖,在鬼市就是这样,都会被宰一顿,你比如说我那传家宝可以换三百亿的冥币,到了龙宝斋一过手,通常只到手一百亿。算算账,能给你半颗,已经不错了。”
三百亿,这特么通货膨胀也太厉害了吧!
“我呸!有这样做生意的吗?再说了,这人命关天的大事,他还敢跟我开玩笑。再说了,姑奶奶又不是白拿他东西,我还……”
后面的话难以启齿,可脑子已经被烧糊涂了。
胡威又仔细检查了一番,说道:“杏儿这口阳气损失严重,这半颗回气丹,只能暂时保住性命,想要根治,还得把另外的半颗拿到手。”
我焦急地问道:“那杏儿还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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