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十三天时,夜**义和烨新桥二人体内也不再有杂质逸出。
第十四天,云生对僧王一人雷电激身四个时辰,僧王这才体内再无杂质逸出。
僧王难得地转过身来,说道:“谢谢!”
云生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话。
为僧王十人全部雷电激身完毕,刚刚好十四天,明日便与义军代表进行谈判,寻求和平解决之法。
当日傍晚,樱子华、烨新桥、峙岳、略经天和月掷钊五人吃过晚饭后,前往林间散步。
云生为五人雷电激身,月掷钊首先突破,成就万人侯。
虽然樱子华、烨新桥、峙岳、略经天四人尚未突破,但自雷电激身以后,四人也感觉是身轻如燕,浑身充满了力量。
另外,自来到庄园之后,几人没有了军营生活的劳累,也没有了军营规章制度的羁绊,五人心情大好,一路慢行,有说有笑,颇为放松。
就在这时,略经天体内突然真气窜动,白蛇绕身,白雾罩顶,只听“嘭”的一声,略经天一阵仰天长啸,晋升到万人侯行列。
几人看后,无不惊讶,散步回来之后,立即将略经天晋升万人侯的消息告诉了云生。
云生听后,心中大喜,邀上夜**义、肃泰、名风起几人,再次举杯为略经天祝贺。
众人心中高兴,推杯换盏,你来我往,不多时又是喝得酩酊大醉,卧床不起。
云生和肃泰二人呼噜打得震天响,名珠和茗蕙二人生气,搬到另外的房间居住。
房间内,云生一边打着呼噜,一边双眼大睁,来回地扫视着门窗的动静。
僧王、夜**义各自蹲在一个小屋之内,透过门窗,时刻紧盯着云生屋前的变化。
一夜过去,除过风吹草动,再无其它变化。
次日起床,众人来到院中,伸展活动身体。
樱子华打了一通“破山牛”,全身用力,集于双臂双腿之上,直打得骨骼作响,拳头生风。
突然,樱子华体内真气窜动,白雾缠身。
不多时,白雾化作白蛇,或从丹田,或从百会,或从涌泉,或从劳宫……进进出出,盘旋而上。
白蛇绕身,白雾罩顶,只听“嘭”的一声,樱子华纵身跃起,仰天长啸,晋升万人侯。
三天时间,先有月掷钊,后有略经天,再有樱子华,三人成功突破千人将,晋升到万人侯之列。
现在只有烨新桥和峙岳二人还是千人将,二人也心中使劲,希望早日成为万人侯。
但是,突破万人侯又是何等的不容易,有时时机到来,一个契机,轻松突破。
有时苦练十年,就差一点点,却是始终突破不了。
人之成功,无外乎勤奋加机缘。时机未至,万般努力,皆为虚谈。
今天,也是云生等人与农民起义军谈判的约定日子。
众人到齐,五六十人围成一个圆圈,坐于庄园的院中。
僧王首先起身,向大家一一介绍道:
“这位是三关旅总镇云生万人侯,这位是三关旅副总镇肃泰万人侯,这位是三关旅总教头夜**义万人侯,这位是名门之后名珠万人侯,这位也是名门之后名风起万人侯,这位是宽茗蕙万人侯,这位是三关旅枪骑教头樱子华万人侯,这位是三关旅弓骑教头略经天万人侯,这位是三关旅斥候月掷钊万人侯爷,这两位是三关旅枪骑教头烨新桥千人将和峙岳千人将。”
众农民起义军首领听罢,皆都大吃一惊。
一个万人旅单位,竟然有九位万人侯,且有两位竟是名门之后。众人不由地暗自心惊。
僧王又道:“三关旅皆由三关将士或后裔组成,旨在对抗金鹰王国,收复河山,不将刀枪对准平民百姓。因此今日召集大家,商议如何解决老君湖起义之事。”
一名百人师站起,愤愤地说道:“如今大德王朝尽是贪官污吏,赋税名目多如牛毛,如何叫我们老百姓生活?
解决之法,唯有杀光所有贪官污吏,或是推翻大德王朝。”
众人听后,个个不语。
云生知道谈判才刚刚开始,一个人的说法并不代表所有义军的意见,于是也没有说话,静静等待其它人的发言。
一时之间,倒是有些冷场。
度伯连忙打圆场道:“金鹰王国百万铁骑,尚未渡过莽江,推翻大德,谈何容易?
我们还是说些现实的话,看如何能够解决当前的问题,渡过现在的难关。”
一名千人将倒是冷静,说道:“以前大德王朝税赋是十中取一,如今金鹰南下,朝廷广泛招兵,军费开支巨大。
如果只是五中取一,减去其他苛捐杂税,我们为国着想,倒也未必不行。”
又一名百人师道:“如今老君府三中取一,但我们听说朝廷只是五中取一,并没有其他赋税名目。”
又一位百人师道:“若只是五中取一,我们倒也可以接受。我们哪个人想当叛逆贼子,将自己的头颅悬于刀尖之上呢?”
云生听后,渐渐明白大家的意思,遂道:“五中取一,我可以请示镇南王上报朝廷,不再征收其他赋税,大家以为如何?”
又一名千人将道:“如今已快三月,春秧即将开始。只是我们手中无稻,如何播种?错过时令,今年又将必定挨饿。”
众人纷纷议论,道:“说的是!说得是!”
又一名百人师叹道:“唉,这些都是权宜之计,关键在于贪官污吏。贪官不除,即便丰收,也是灾年。”
众人又纷纷道:“说的是!说得是啊!”
度伯道:“以前嘉柳县有名县令,名叫碧书怀。清正廉洁,人们都叫他碧青天。
只因刚直不阿,不愿意与那朝中官员苟苟蝇蝇,一气之下,遂辞官归乡。
如果能有这样的一位好官,我们怎么会造反呢?”
云生道:“度伯,您可知碧青天现在何处?”
度姓老者道:“现在就在上湖县居住。我听说前些时日官军逼粮,他险些撞墙而亡。”
云生道:“明日我便去寻他。”
云生又道:“众位,你等起义,本是无奈之举。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但以目前形势来看,起义造反,无疑与以卵击石。
既便我等不愿与你们交战,倘若待我等走后,朝廷再派一旅人马前来,便有可能会对你等痛下杀手。
因此近半年来,我希望大家平安无事。给我半年时间,我争取减去其他赋税,请求清官上任。
当然我也保证在一个月内,给大家筹来稻种。同时在三个月内,每县设十处大锅,开仓放粮,熬制浓粥,保证大家生活无忧。”
一名千人将道:“总镇大人如此体恤我们,我们怎能让总镇为难呢?
别的不说,仅凭两位名门之后,我等也信得过总镇。”
众人纷纷道:“是!是!是!我们定然平安无事,再不造反。”
云生道:“那便感谢大家支持。”
有人道:“总镇谦虚了,应是我们感谢总镇才是。”
会议结束,众人散去,名珠问道:“云生哥,你上哪儿弄来粮食给他们提供播种,熬制浓粥?”
云生笑道:“抢!”
名珠大惊,疑惑地道:“从哪儿抢?”
云生笑道:“在大王山之东,也就是老君湖下游200里地,中吴府有一县名为月琉县。那里有一座粮仓,全是稻米。
在大王山之时,我原本想放火烧了它。不过后来又想,若是烧了粮仓,金鹰王国必定会向老百姓增收更多的赋税,受罪的还是平民百姓,所以后来我便没有动它。今日刚好,我们去抢了它。
不过还有一件事,需要请你帮忙。”
名珠笑道:“你想让父亲为你提供船只?”
云生扣着名珠的鼻子道:“知我者,我的小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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