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已经被人埋伏成这样子了,房里的两人正在下棋,华衣女子的身边跪坐这一个正在沏茶的漂亮丫鬟,华衣女子对面坐着一个三十来岁,满脸胡子的老男人,这男人长得一副小人模样,三角眼倒挂眉,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而华衣女子了,看上去二十来岁面容娇媚的随时可以挤出水来,长得明艳动人。她脸如鹅蛋,双唇饱满又性感,说话的声音也是柔柔的。
如狼似虎的小队迅速冲了进来,在门的两侧站好。
屋内的那名小姐丝毫没有动摇,继续下着她的棋好像什么都没用看见似地,这些废物就知道打草惊蛇,以前就说了不要大惊小怪,总是不听。凌子寒的老毛病又犯了,真是讨厌!
今天她本来就有把握拿下眼前这男人的,又叫他们给搅和了。
“飞象。”那男人似乎也一点都不惊吓,继续扶着头想着下一步该走什么好。
那小姐般的女子笑了笑,将自己的马往前走了一步,“吃象将军。”
那男人这才释然的一笑,笑的有些得意:“你这不是送上门来给我吃吗?别忘了我可是连环炮,美人你今天输定了,注定做我的女人吧!哈哈!想不到逍遥城的薛城主也不过如此,今晚是去你那,还是来我的被窝子啊!”
只见被称为薛城主的女子拿起一枚棋子移上去:“炮二进三,将军。”
“我上士。”那男人不服的往前推了一子,他就不信这女人能有多大能耐。
那小姐双手一拍,有些得意忘形:“吃士将军,李爷承认了。”
他已逃无可逃,输了。
谁说女子不如男了,她就偏要给天下的男人们都看看,她逍遥城薛倾倾不是好欺负的!
“李某认赌服输,任凭薛城主处置。”那男人看着眼前铁证如山,也只无法再辩解了,可惜他一代采花大盗李世雄还是栽在了一个小小女人手里,实在是失算啊!他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脸沮丧的说道。
“是你轻敌了。”薛倾倾一笑,他的确棋艺高超,只是他怎么会想到她其实是师出有棋圣之称的叶镇南了?
这时外面又传来一阵男子的脚步声。
分开站了两排的青年纷纷依次地下头去,稳稳的站着不懂。那走进来的是一穿着一身红色袍子的凌子寒,举手投足间皆有副城主的派头。
他来的有些急,虽然面色平稳,但那染上了黄土灰的白玉金冠还是泄露了他的匆忙,凌子寒这样的男人最近被小十那丫头养的越来越娇贵了,以前衣服多脏都没关系,现在因为娶了小十边的很爱干净,甚至是有些洁癖。此时却显得有些狼狈,很明显是有事情让他紧张到忘记了他最在乎的干净和整洁。那英俊的面容上染上了一抹担忧之色,这便是逍遥城的副城主了。
薛倾倾看着凌子寒,微微有些不悦:“我说了自己可以解决,你来做什么?”
“历伯不放心你,让我来看看,你没事吧!”凌子寒上前一步,实在不是他要多管闲事,要怪就怪利伯瞎操心。
“他又瞎操心了,你看我这不是已经赢了吗?你来的正好,送到子归国,别忘了帮我领那十万赏银。”薛倾倾动了动嘴皮子,无趣的继续坐在那里摆弄着刚才的棋局。
那凌子寒叹了口气又道:“厉伯叫你回去,还有一件事,慕容聪又派人来提亲了,他这么一闹也这男肯定很快也来跟着掺和。你看这该如何是好,你不愿意嫁给慕容聪,又不愿意跟叶镇南回家,厉伯很是为难。”
薛倾倾苦恼的那个掀桌吗,叹了一口气:“这两个人爱来就让他们来,有完没完!”
那漂亮的小丫鬟眼看这两人有些不对头,体贴的送上两杯子茶水来:“副城主、城主喝口茶吧!”
凌子寒这才注意到那小丫鬟,皱了皱眉:“蓝儿,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尽跟着城主胡闹,回去若是让厉伯知道了,又该说你了。”
小丫鬟笑了笑,也不怕他的威胁:“是了!厉伯最疼城主了,自然不会责罚城主,但城主也疼奴婢了,所以也不会罚奴婢的,是不是城主?”
薛倾倾看了看她:“小丫头就你聪明,走咱们回家去!”
李世雄死了,就是那日那个被薛倾倾用计逮到的采花大盗。
听说在被交给官府的第二天就被人刺死了,那李世雄虽是个采花大盗,但难得棋艺精湛,死了还真是有点可惜。
薛倾倾最近迷上了下棋,来打发时间。天下太平了,总要找点事情来打发无聊的时光嘛!
不但爱下棋,还喜欢收藏天下所有精美的棋具,只要别具特色的她都喜欢,这几年她走南闯北收集了多少套精美的棋局,也比不上叶镇南今天派人送来的这一套。那棋子晶莹剔透,是翡翠里罕见的琉璃种,透明度像琉璃一样毫无杂质。翡翠中的琉璃种本就难寻,更何况是这一套棋子,再加上那出自玉清老人之手的细腻雕工,就算你有千万金也未必能买到。不知叶镇南竟是用了何种手段给弄了来。
棋子令人心生喜爱,那人却让她烦恼不已,都已经登基为帝了,怎么还老缠着她不休了?郭菲菲生的皇子都四岁了。
现如今她自立门户,在子归国与榭月国之间修建了逍遥城。日子刚刚好过了,此时要她回去没门,当皇后会有当她的逍遥城城主自在吗?傻瓜才回去。
逍遥城南边是叶镇南当皇帝的榭月国,北边是慕容聪当皇帝的子归国。
而她薛倾倾一个女人,居然能夹在这两国之间自立门户做了逍遥城,不称国只称城。谁也不投靠,谁也不侵犯。曾经也有小国在逍遥城弱时,想一举夺下逍遥城。
却不想薛倾倾这样一个女流,振臂一挥五十万大军十日之内集结在逍遥城,从此其他小国不敢再恣意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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