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太好了,快拿来让我看看。”刘愚也十分高兴,琉璃的价值可是不输珍珠。
钱口袋连忙派人把琉璃工艺品呈了上来,就见这支琉璃工艺品是个琉璃樽。
虽说造型都是按照图纸样式制作,但琉璃透明度和质感还是欠缺了一些火候。
刘愚就像之前指点钱口袋研制水泥时一样,对琉璃的这些缺陷进行了点拨。
“慢慢尝试吧,如今永安重建需要的是大批量的建材,琉璃的试制可以暂时放一放。对了,还有一件事要牢记,水泥、琉璃等等的制作配方千万不能外传,否则你这个商会会长就别干了。”刘愚一脸严肃地说道。
“小的明白了。”钱口袋连连点头说道。
离开了烧窑厂,刘愚和小荷回到了虬龙村暂住了一晚,接着第二天沿着官道去往了下一站桃源村。
来到桃源村,刘愚最先见的便是负责丝绸产业的柳青儿。
但却不是为了丝绸上的生意,如今柳文海已经返回永安,生意上的事情自然不用刘愚再操心。
刘愚这次找到柳青儿,是让她帮助唐霖说媒,撮合唐霖和织田幸子在一块。
柳青儿抿嘴一笑,“殿下,您还真是把我也当成了媒婆,刚刚撮合成了史大壮和方小美,如今又轮到了唐大人和幸子姐姐。”
“你应该叫红娘,媒婆是上了年纪才那么叫的。你若是喜欢做红娘,干脆过几天就回到了永安吧,去帮我管理鸳鸯楼。”刘愚微笑着说道。
“殿下,青儿可不敢在那些三大姑八大姨面前指手画脚,她们那张嘴厉害得很,青儿可不是她们的对手。”柳青儿偷笑着说道。
“青儿姐姐,你这么聪明怎么还没听出殿下的意思。殿下他是想念你了,想让你回到永安,才不是去管理鸳鸯楼呢,对吗?我的殿下?”一旁的小荷白了刘愚一眼。
“小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刘愚苦笑着说道。
其实刘愚早就察觉到了,一旦涉及身边的女人,小荷就变得又聪明又敏锐,就像是黑衣卫一样。
而听到刘愚和小荷的谈话,柳青儿脸颊微微一红,柔情似水地望着自己的心上人。
“青儿,反正如今永安的丝绸生意已经走入了正轨,还有甘幸子在这边盯着,你就随我一起返回永安吧。和红儿,还有你的爹爹团聚,一家人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一起。”刘愚郑重地说道。其实在柳文海返回永安后,便有了这个打算。
此刻听刘愚这么一说,柳青儿的心里自然十分激动,“殿下,那等青儿去找幸子姐姐说说唐大人的心意,然后就随着殿下一道返回永安。”
“不着急,我也要去拜访一下白神医,可能今晚还要在此露宿一夜,因为明天按照计划我们要去清平村。”刘愚说道。
柳青儿点头答应着,接着便去撮合说媒,刘愚和小荷则找到了白神医。
这一次来到郊外的茅庐已经听不见甄师爷野驴一样的叫声了,因为他顺利协助白神医研制出了旺爱客,所以甄师爷又被送回了县衙大牢。
没有了甄师爷,桃源村和茅庐终于清静了许多。
而刘愚这次找白神医顺路拜访,是有几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找他询问商量。
白神医见到刘愚突然造访,便连忙请到了僻静的茅庐中,倒了两杯**茶。
刘愚知道白神医的时间宝贵,还要帮他培训医术人才,便开门见山地说道:“白神医,你听说过华天机这个人吗?”
“华……华天机!殿下,您怎知此人?”白神医十分惊讶,茶壶里的热水都洒在了桌子上,差点把他自己烫到了。
白神医的神情和举止让人一目了然,刘愚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华天机还真是药仙门的人啊……”
之后,刘愚便把事情的原委,把在燕陵城相遇华天机的遭遇都对白神医讲述了出来。
而当白神医听了之后,原本一向慈眉善目的他一改常态,竟然露出了无比憎恶的神情。
“这个华天机还敢自称是药仙门的门人?还敢说自己是神医?真是不知廉耻!”白神医冷冷地说道。
“白神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愚好奇地问道。
“华天机的确曾经是药仙门的门人,但他早已经被逐出师门,因为他曾经做了许多伤天害理,有违天道的事情,也违背了药仙门门规的……”白神医气愤地说道,一阵咳嗽不止。
小荷连忙走过去帮忙拍了拍白神医的后背顺了顺气,刘愚也连忙劝说道:“白神医,您慢慢说,气大伤身啊。”
“殿下说的是,是老朽失态了。这个姓华的卑鄙小人在我药仙门最擅长的不是治病救人,也不是炼制丹药,而是研制毒药和用毒。”
刘愚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难怪,他下得毒就连金蚕蛊一时间都难以消化。”
“这个姓华的暗中研制毒药也就罢了,我们药仙门的确也研究过毒理,可是他却多次抓来野兽圣灵来试毒,后来越演越烈居然还用活人来试毒,杀害了不知多少无辜之人!”白神医愤恨地说道。
“没想到这个华天机如此歹毒,从他的面相和外表上根本看不出是这种人?哼,本王当初还曾夸赞他仁心仁术……不过这就奇怪了,像他如此恶毒的人,为什么会拯救西南夷州数万百姓和军中将士的性命?”刘愚疑惑地问道。
白神医冷哼了一声,“这华天机如此道貌岸然就连师父曾经都被他欺骗过,更何况是殿下了。虽说老朽不知道当年夷州的那场疟疾真相如何,但以那姓华的秉性和歹毒的心肠,他是不可能治病救人的。”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老朽对华天机的了解,很可能就是他在夷州散布的毒物,导致夷州的百姓和将士患了疟疾。”白神医冷冷地说道。
刘愚十分震惊,“什么?这个华天机竟然恶毒到了如此地步?那可是数万人的生命啊,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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